戌时。
国师偷偷潜入公主府里。
寻找公主的卧房在哪里。
汤浴一段时间,沈棠系好着腰带,一身艳红的衣裙。
走出宽大的屏风,凝见秦子晟。
“我沐浴,你过来做什么?”
秦子晟皱眉。
“我看见有人往这边来,不放心你。”
沈棠走向着秦子晟。
明眸慵懒,唇角弯下。
“阿兄放心,没人能拿我怎么样,公主府里的人武功高强,不会出现不好的事,我们一起用膳去吧。”
秦子晟点下脑袋。
跟着沈棠,走出房间。
国师落到着树上,凝视灯火通明的公主府。
下一刻。
国师看见沈棠和秦子晟走出汤浴房里。
脑补秦子晟和沈棠发生过什么。
国师脑海浮现的幻想画面颇多,紧紧握住着双手,眼底逐渐染着偏执沉色。
沈棠与秦子晟用膳。
秦子晟喝些酒,醉醺醺的跑回房间。
沈棠只吃一点点甜软糕点,胃口不好。
回着房间,不喜欢别人夜里盯着她,安排婢女们离开。
国师的身影窜入,紧紧合上窗与门。
飞快出现沈棠的身前,沈棠睁开双眸,下意识对黑夜里的人动手。
屋里并没有掌灯,照不清沈棠的眼神。
国师压制沈棠的行为,不允许沈棠起身。
像是一个病态发疯的人,克制着自己的怒意:“公主,臣在你眼里算什么,臣的清白被公主毁了,公主转头就和另一个男人好上,是把臣当玩物吗?”
沈棠本来想解释一下。
国师根本不给这个机会,仿佛狠狠撕咬着猎物的疯兽。
沈棠想动武,国师提前准备着药,让沈棠瞬间失去着武力。
国师危险阴沉沉的视线,沈棠看不到,只感觉国师这次一点也不温柔。
吃醋到快要发狂,国师完全不给沈棠再次出声的机会,一直用布封着沈棠的唇。
沈棠流露生理性的眼泪,国师亲到眼泪的时候,理智稍稍恢复着。
心底慌张,手轻轻抚着沈棠的脸。
“公主别哭,臣错了,臣不会再欺负公主。”
沈棠想出声,奈何她的唇被布封住,手和脚没有力气,无法动。
蓦地这时。
窗外传来秦子晟的声音。
“小棠棠,我找你有点事商量。”
听见秦子晟所言,国师脑补孤男寡女晚夜聊天,会发生什么。
国师未继续慌神,又开始欺负公主。
门外秦子晟,误认为沈棠休息沉睡,离开此处。
国师殷红的唇瓣,凑在公主的耳畔。
“臣哪里不如那个秦子晟,他流连青楼,我洁身自好,只和公主在一起,公主喜欢臣吧,臣比他好。”
说到此处。
国师罪恶之手勾住沈棠的腰。
沈棠没想过国师会疯到这个地步。
国师轻薄着沈棠的耳朵。
压低声音。
“公主会不会怀臣的孩子,公主如果怀孕了,还会嫁给别人,勾搭别人吗。”
闻言,沈棠微蹙下眉。
阿礼身染鬼气太严重,无法让人怀孕,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阿礼居然想她怀孕,阿礼在做梦呢。
思及。
沈棠闭上眼睛,反正也看不到国师的脸,干脆安睡。
国师发现沈棠没有反应,气的又继续非礼。
沈棠困倦,承受不住国师发疯。
国师渐渐扯开沈棠唇上的布条,开始轻薄着唇。
微侧过头,故意非礼沈棠的脖颈。
听到沈棠闷痛声,国师想起秦子晟,眼神阴暗。
“是不是秦子晟也碰过脖颈,他究竟碰了你多少位置。”
沈棠紧皱下眉,被迫清醒。
“胡说八道什么,他是我的兄长,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国师狠掐沈棠的腰,对着沈棠的耳骨,响起冷冷的声音。
“他和你没有血缘关系,就算你们是兄妹,那也不过是义兄罢了,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生,”
沈棠抬起没有力气的手,想打国师一巴掌,奈何力气不够,反而变成抚摸。
国师握住沈棠抚脸的手,勾着唇。
“怎么,是改变主意,想喜欢臣。”
沈棠语气有些凶:“我不喜欢你,你离我远点,还有,他是我义兄,我没有和他发生任何关系,你再乱脑补,别怪我日后对你不客气。”
国师抬起沈棠那只手,闻到淡淡的香味,非礼着沈棠的手指,就像是冰凉的蛇信子,轻薄着沈棠的指尖。
沈棠手指尖微僵。
国师低笑。
“公主,臣手里有你的把柄,臣想对你不客气轻而易举,公主如何对臣不客气。”
说着。
国师又不正经,非礼沈棠。
下一刹。
国师感受到沈棠身体在发颤。
沈棠被宜泩电击折磨的后遗症发作,恐慌痛苦弥漫着心里。
国师发觉不对劲,立刻去掌灯,灯火映清者沈棠不安的眼神。
误会是他自己刺激到沈棠,小心翼翼的扶起沈棠身体,抬起被子,盖在沈棠的身上。
语气慌乱的道歉。
地面上染着凌乱的衣裳,沈棠一直在颤着身子。
耳畔响起宜泩的声音。
“小丫头,你要是再发疯想逃跑,那就不只是电击鞭子折磨,我会把你送到专门玩弄人的地方,你一个女孩子,应该很害怕这种事吧。
所以,乖一点,别想着跑。”
沈棠控制不住自己,她不喜欢流眼泪,眼眶忍不住发红,泪水一滴滴往外落。
眼前出现宜泩的幻觉。
宜泩差点扑向她,沈棠立刻往后缩。
下一刹。
国师欺负她的画面,被她后遗症影响,当成宜泩。
顿时。
沈棠情绪激动的推开国师,身体被下了失去力气的药,沈棠根本推不动国师。
国师心底后悔,慌乱的视线,对视沈棠。
察觉沈棠充满厌恶和怨恨,国师想再道歉。
沈棠低声怒骂着:“滚,畜生。”
闻言。
国师僵住着身子,不敢近一步靠近。
沈棠并没有被宜泩和任何人欺辱毁清白,是因为后遗症,把国师认成宜泩,误会她自己被宜泩侮辱。
国师站在着原地,注视沈棠蜷缩身子,她一直抱着自己的身体。
沈棠动下唇。
“你已经死了,怎会复活,为什么突然欺负我。”
沈棠想下榻,不小心摔在地上。
手腕上的玉镯触及地面碎了,碎片划伤沈棠细白的手腕,血迹蔓延。
国师紧张的蹲下,想抱起沈棠,处理手腕的伤口。
沈棠反应强烈的骂着国师,哪怕沈棠狠狠咬,像是要咬死人,国师依旧没有吭声,
国师沉着眼神,明白她应该是发生过什么事,把他认成别人。
若他知道那人是谁,哪怕那人死了,他也要把那个人魂魄抓来折磨。
国师轻声安抚着,希望能让沈棠认清他是谁,不要讨厌他,动作温柔的包扎伤口。
想起最近得到一样普通人可用法器,能探索最害怕的记忆,能让害怕之人沉睡做一个美梦,国师利用只能用一次的法器,探索记忆。
他像是身临其境,看见沈棠被换了身体。
下一刻,记忆陡然转变着。
只有十二岁灵魂的沈棠,住在常茗少女身体里,被宜泩关起来,沈棠身边的男生容颜看不清,他信沈棠灵魂不大,把她当做妹妹。
宜泩喜欢单独折磨人,他抓回逃跑失败的沈棠,扔在地上,狠狠虐着沈棠。
拎起沈棠的衣领,俯视沈棠的脸。
“小丫头,你不怕死,那你怕不怕,被人侮辱,如果你被欺负,还会想逃吗,说不定,还会生下别人的孩子。”
沈棠心底顿时恐惧害怕,死死握紧着手心。
宜泩松开衣领,掐住沈棠的下巴。
“我把你们这些假病人偷偷带走关起来折磨,证明我是有本事不会让人发现,所以,别指望有人救你们。”
沈棠低着头,心底滋生着愈来愈多的杀意。
宜泩彻底弯腰,挨近沈棠。
“小丫头乖一些,我有一千种方法折磨你们,或许你们变成真的精神疾病,我可能就会好心放了你们。
对了,那个叫商晏的,他把你当妹妹看,如果你出事了,他会不会疯掉。”
沈棠转过头,凶狠的目光,凝视宜泩。
宜泩轻抬沈棠的下巴,笑眯眯的。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知道你恨我,凭我的经验来看,过几年后,你会觉得自己灵魂年岁成年,可以喜欢他,如今你觉得自己灵魂十二岁不能喜欢任何人,真是可笑。
更可笑的是,商晏真把你当十二岁的妹妹。”
说到此处。
宜泩的手,似乎想碰沈棠。
沈棠反应强烈的咬伤宜泩。
宜泩一巴掌狠狠抽在沈棠的脸上,沈棠摔趴着地面,唇瓣染着深红的血迹。
蓦地。
记忆又变。
那位名字叫做商晏的男生,如今长成青年,容颜模糊,国师看不清他。
商晏和灵魂是真正少女的沈棠,尝着酒水。
他微微动唇:“你能嫁给我吗?”
沈棠醉醺醺的点头。
倏然,景色幻变。
商晏的身体变成一具惨烈的尸身。
沈棠跑向着商晏,紧紧扶起商晏的尸体。
画面再次转动着。
沈棠在做梦,亲眼看见父母爆炸死亡,无数的人围攻着她。
梦里国师的身影出现,沈棠看见国师和别人一起杀她。
下一刻,法器破碎。
国师商礼放下着法器,知晓原来沈棠在梦里和经历过的某些事。
重新爬上床榻,轻轻抱住着沈棠。
国师回想商晏的存在,眉头微蹙。
那个商晏应该是公主喜欢的人,公主答应嫁给他,所以公主的心里,早就有了别人的存在。
思及此。
国师紧紧搂着公主的身体,伴随着对公主的心疼与讨厌商晏的情绪。
卯时,白日。
国师替沈棠穿好衣裳,抚着沈棠的眉眼。
趁着没人发现,国师轻功离开公主府里。
沈棠睁开惺忪的眸,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揉下被碰过的手,发现受伤的手腕,被包扎过。
一只崭新的血玉镯子,出现枕头边,晚夜碎落的镯子不见。
沈棠抬起血玉镯子,看着镯子里面,刻着‘棠’字。
明白是他送的。
沈棠没有戴,想下床榻。
扑通一下。
沈棠摔坐着地面。
眼神幽怨。
“都怪他,害得我没力气。”
药效依旧没有散去。
沈棠爬回床榻上,回忆国师昨晚乱吃醋。
揉着眉头。
良久,国子监。
抹着一些古风化妆工具,掩盖显露外面的草莓印。
细白的脖颈看不出被人碰过。
沈棠故意避开国师的课,想着这不是国师教学,放心坐在位置上。
国师身影,走进着屋里。
沈棠怔着。
国师勾下殷红的唇,看向沈棠漂亮的瞳仁。
注意沈棠脖颈被涂抹遮掩,国师意味深长的凝视沈棠。
沈棠摸下脖颈,低着头。
他怎么来了,明明现在,不是阿礼的课。
国师教学,时不时提问秦子晟。
仿佛秦子晟和他有仇,专挑难题问。
沈棠偷偷帮秦子晟,告诉秦子晟答案。
国师发现沈棠帮秦小侯爷,狭长的桃花眼,阴测测的盯紧秦子晟。
“小侯爷,专心听课,不要再让公主帮你。”
秦子晟脸色难看,坐下椅子。
这人如果不是他妹夫,他肯定想办法怼回去。
不过是虚职国师,有什么资格这样说他。
某人忘了,国师如今教课他,确实有这个资格说他。
度过时辰,国师的课结束。
沈棠遇到巫江,巫江本想攻略,秦子晟出现沈棠的身边。
“我们走,不要管他。”
秦子晟扯住沈棠的衣袖,拉沈棠走。
国师远远盯着这一幕,乌黑的眸蔓延着深沉冷意。
角落里面,难以发现的位置。
秦子晟松开沈棠的袖口,皱着眉头,
“你老实告诉我,究竟有什么秘密,那个巫江为何换脸缠着你,像他那样恶心的人,哪怕换张皮囊,我也认得出来。”
沈棠雪白的手,佩戴着白玉镯子。
手指捏下香囊,慢吞吞出声:“哥哥,我是,”
没来得及说完。
秦子晟听到脚步声,立刻先走。
须臾。
国师飞快出现沈棠的面前,按着沈棠的手腕,发现她没有戴他送的镯子,心底失落。
回想沈棠叫秦子晟哥哥,眸染阴沉与妒忌。
对视沈棠清澈的眸。
“公主,也叫臣一声哥哥可好?”
沈棠不理解国师的思维,甩开国师的手,远离国师,步往前走着。
国师挡住沈棠的去路,眼神深色。
“只要叫臣‘哥哥’,臣今日不会缠着你。”
沈棠敷衍的叫了一声:“哥哥。”
国师眼睛一喜,兴奋的看着沈棠。
沈棠发觉不对劲,动身要跑。
国师又鬼气发作,鬼术控制沈棠不能动轻功和武力,把沈棠拉回来。
抱起沈棠,轻功飞到别的角落里。
国师坐在地上,把沈棠放在他的怀里。
也不管沈棠烦不烦他,鬼气发作的国师一直不正经。
偏偏,非要沈棠再叫他‘哥哥’。
沈棠被国师缠着好久,快要昏睡。
国师身体里的鬼气消散,勾住沈棠的指尖。
像是充满涩气的眼神,盯着沈棠。
沈棠扭头,避开他的目光。
“公主若是一日不接受臣,臣就想尽办法缠着公主,公主能拿臣怎么办。”
国师含着笑意的声音,响着沈棠透红的耳边。
并不老实的国师,低哑着音色,凑近公主红着的耳尖。
渐渐。
听到沈棠的声音。
“迟早会有人发现我的朱砂痣没了,我,”
国师没等沈棠说完,按着沈棠倒下,垂着眼帘,凝注沈棠红润的唇。
“既然公主怕被发现,不如嫁给臣,或者让臣入赘也可以,只要公主愿意要臣,臣什么都可以接受。”
沈棠微微侧着眸。
“我会让皇帝以为,我不务正业养面首,这样,即便没有朱砂痣,也没什么。
毕竟公主风流养面首,和公主失去清白没人要,区别不一样,也没有人敢借着失去清白的事,欺负瞧不起本公主,因为本公主是风流成性。”
国师咬着牙,冷森森的凝视沈棠。
“你真的要养面首,那我算什么,你的面首之一吗?”
沈棠回眸,看着国师漆黑黑的眼睛。
“我又不会真的碰面首,你吃什么醋。”
闻言,国师并不信沈棠。
偏偏这时。
传来巫江和白怜婳缠绵悱恻的声音。
国师捂住沈棠的唇,藏匿一旁,看见巫江与白怜婳。
沈棠未来得及继续看,国师遮住沈棠的眸,换个位置,避开看白怜婳与巫江。
国师松开眼睛,低着声音:“不许乱看,只能看我。”
她只是好奇巫江的道具。
白怜婳方才趁着巫江意乱情迷,取走巫江身上的小道具,那小道具长得特别,一眼就能认出来是道具。
半晌。
国师害怕沈棠养面首,安排他的人,紧紧盯着沈棠一举一动。
沈棠当日见皇帝,与皇帝讲一些什么,皇帝立刻下旨允许沈棠养面首。
晚墨。
沈棠叫来一个面首,入她的房间。
面首跪在地上,一身衣裳若隐若现着,微微抬起钓系的眼睛,看向沈棠。
沈棠皱了下眉。
“你是阿礼。”
那人伸出温白的手,握住沈棠莹白的脚踝。
“我不是阿礼,我是面首。”
沈棠抽回那只脚,语气严肃:“本公主不是叫你来伺候,你只需要装作伺候过本公主即可,本公主不会和你合欢,”
没来得及讲完。
那人扑向着沈棠,缠人的紧。
沈棠闻到药草香。
那人挨着沈棠的脸颊,非礼一会。
“公主,臣请了会易.容的人,把臣化成和本容几分相似,公主可喜欢臣这个面首?”
她没记错的话,他不喜欢做面首,怎么反而换脸来当面首。
思及这里。
沈棠拒绝国师碰她,狠狠推开。
国师眼神沉暗暗,语气不善。
“公主是不想臣伺候,那想谁伺候,是那几个面首,还是秦子晟?”
沈棠闻言,皱着双眉。
坐起身。
雪白漂亮的肌肤,泛着国师的手印和草莓印。
沈棠看向着国师这位柠檬精。
“说过很多次,秦子晟是我阿兄,别吃他的醋。”
国师俯着身子,修长的手再推倒沈棠,抚着沈棠的眉眼,眼底阴郁。
“公主的心里到底有多少个人,那秦子晟不过是义兄,离他远点,不要靠近他,公主只要接近臣,臣什么都愿意给你。”
沈棠蹙着眉尖,精致的瞳浮现无奈和闷色。
避开国师的指尖,凝向桌上的水果。
“我只是不想与你纠缠,为何你非要纠缠我。”
国师手指勾起沈棠散落的青丝,闻着沈棠白嫩脖颈蔓延一点点香味。
沈棠脖颈微痛,转回视线,盯向国师。
国师弯着殷红的唇,桃花眼萦绕着欢喜和贪恋。
“公主好香。”
沈棠对视国师。
国师眸里染着病态痴笑。
沈棠感觉国师的眼神,像是一个危险的轻程度疯子。
伸着手,推国师。
国师按的更紧了,轻薄沈棠的姿势毫不留情,沈棠微微一颤。
“公主,回答臣问题后,主动和臣缠绵,戴上臣送的玉镯,臣可以不再纠缠公主。”
闻言。
沈棠眼睛亮晶晶,眉梢喜悦。
仰视国师。
国师捏住沈棠纤细的腰,眼里透露着暗色。
“公主觉得商晏和臣,谁更重要,且,公主为何不佩戴臣送的玉镯。”
那玉镯必须自愿佩戴,普通人才能用法器,操控一次,佩戴玉镯的主人。
思及这里。
国师深邃幽黑的眸,紧紧注视公主。
公主的手指,雪肤如玉。
国师捧起手。
唇瓣一点点非礼公主的指。
沈棠耳根晕染着红。
“本公主只是,单纯不想佩戴国师送的玉镯,没有特别原因。
至于商晏和国师谁更重要,实话说,本公主并不记得谁是商晏。
但我知道,你的小字是晏,你的姓是商。”
闻言。
国师这才意识到他其实也叫商晏。
沈棠柔软的手,指向某位置。
“那里有国师送的镯子,国师拿过来,本公主戴。
希望日后说话算话,不要纠缠本公主,你可以发誓,若是再纠缠我,失去你这辈子最在意的一切。”
国师从不信发誓,却在今日,信发誓,怕若是发誓欺骗,他失去他的公主。
立刻假装发誓。
天道别信他,他是胡乱发誓,当不得真。
思及这里。
国师去取镯子,回到床榻,放在沈棠的面前。
沈棠抬起玉镯。
镯子紧紧禁锢细白的手腕。
沈棠像是死机的状态,眼神空洞。
国师触碰沈棠莹白干净的脚踝,轻勾唇角。
“公主,过来,主动扑倒我,与我合欢,说喜欢我。”
沈棠乖顺的扑倒国师。
国师躺榻,抬着眉眼,蛊惑人心的桃花眼,直勾勾瞧着沈棠。
沈棠轻薄国师,发出低低的声音:“我喜欢你。”
国师眼眸微微亮。
感受沈棠主动轻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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