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鹿芩的唇异常的香软润泽,脸上泛着潮红,心头轻颤。
“吃饭啦!”陆阿姨在隔壁卧室门外叫声吃饭,安鹿芩吓得立马推开了黎景闻。
果不其然,陆阿姨走到了门口,在门缝和安鹿芩对视。
安鹿芩红了脸,深吸了一口气,强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马上下去。”
“黎少呢?怎么不在?”陆阿姨还探头试图寻找黎景闻,毕竟老太太交代过,只有两个人待在一起才能提升亲密度,“去送医生了?”
“他在的,他在帮我……看公司文件。”安鹿芩的声音越来越小,余光偷偷扫了黎景闻一眼,扯着谎言。
“那你俩快下楼吃饭吧!”陆阿姨前脚刚走,后脚安鹿芩就躺在了床上伸了个懒腰。
吓死了,还好没被撞见。
黎景闻凑过来,低头看着安鹿芩那如释重负的样子,他双臂环抱,“老婆,我们又不是做贼。”
为什么搞的像做贼一样,他也太卑微了。
“但是……咱们亲亲怎么能让其他人看到啊!我可做不到当众亲你。”安鹿芩单手撑着床才坐起来,眼前已经浮现出了她和黎景闻接吻被七大姑八大姨看到的场景。
不尴尬吗?而且黎景闻亲的时候那只手总是四处神游。
她虽然不介意别人当着她的面接吻,可是她接受不了自己当着别人的面接吻。
而且还是自己家人的面!
颜面何存啊!
“我能啊!”黎景闻勾嘴轻笑,拉住安鹿芩的胳膊又在她的唇上留下霸道的吻,舌头在安鹿芩的舌尖打转。
安鹿芩脸色皎白,炽热的气息缠绕在她周身,耳边热气澎湃,吃力地推开了黎景闻,“嗯?别闹了,要下楼吃饭了。”
“一分钟。”
“你刚刚都已经——”安鹿芩话未说完,黎景闻已经堵上了她的嘴。
这一分钟热烈又漫长,黎景闻的睫毛轻轻刷着安鹿芩的脸颊,两人的气息完美交融。
几秒钟之后,安鹿芩好像从黎景闻的手腕上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拍了拍黎景闻的手,黎景闻才依依不舍地停下来。
“怎么了老婆?”黎景闻双眼朦胧,声音慵懒。
他以为安鹿芩真的数着一分钟的时间,时间到就叫停了。
明明这小丫头现在已经被他调教地没有那么害羞了。
安鹿芩举着黎景闻的手腕,鼻尖嗅了嗅,她已经确定就是血腥味,“我闻到了一种味道。”
“什么味道?”黎景闻自己还抬起胳膊闻了一下。
安鹿芩双臂环抱,直视黎景闻那无辜的眼神,“你是不是打架了?”
她不是不让黎景闻打架,她是担心黎景闻下手太重,万一把别人送进医院,把自己送进局子怎么办?
她可不想独守空房。
“没有。”黎景闻收回了手,也不知道他是哪一步失误了。
安鹿芩鼻子怎么这么灵,他洗了手还擦了护手霜都被闻出来了。
看来以后不能亲自动手了。
“真的假的?”安鹿芩撇了撇嘴,抱着黎景闻倚靠在他的肩头上,“老公,我不是想要管你,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被小人陷害了,一点小事不值得你出手。”
黎景闻安抚地拍着安鹿芩的背,哄小孩一样温柔,“大事,我老婆我都舍不得碰,怎么能让别人欺负?”
安鹿芩没做好准备,他自己都舍不得动一下,哪个不长眼的上来欺负安鹿芩,都会是同样的下场。
“我担心你啊!而且你的病还没好,你要是进去了,你的病怎么办?”安鹿芩激动到声音颤抖。
塔塔:[你觉得他混到现在这个地位能那么容易就进去吗?]
塔塔:[我意思人家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安鹿芩:[小人防不胜防啊!]
安鹿芩:[唉,你回来了!我还担心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塔塔:[得了吧!关心你老公吧!]
“傻丫头,我怎么会进去?你在胡思乱想什么?”黎景闻敲了敲安鹿芩的脑袋,没想到安鹿芩这么天马行空。
进去?他怎么会进去?
安鹿芩还是不放心,“要不我们周末去医院看看吧!或者是去找应钟,你以前不是找应钟吗?”
安鹿芩话未说完,陆阿姨又上来敲门了。
“吃饭啦!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哦哦哦哦,知道了!”安鹿芩才拉着黎景闻下去。
老太太已经坐下了,看着安鹿芩和黎景闻有说有笑地下来,心满意足地招呼陆阿姨端来了一锅鸡汤。
“不好意思啊,我们工作太投入了,就忘记了。”安鹿芩下来还找借口,挠了挠头发,掩饰不住的心虚。
黎景闻也跟着附和,“嗯,安安最近工作非常认真,有些事情需要我指点。”
两人坐下了,开始吃饭。
老太太给了安鹿芩夹菜,表扬安鹿芩工作,“安安认真工作是一个好事,我们家以往的儿媳妇都是在家里做全职太太,这些我们都不管的,想工作就工作,想在家就在家,看心情就好。”
“嗯嗯。”安鹿芩点了点头。
“但是有一个事情,我们是应该提上日程了,是吧!”老太太忽然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不容置喙。
安鹿芩不明所以,只觉得应该是非常严肃的家事。“什么呀?”
老太太说到这眼神瞬间亮了,“你们两个人结婚也好几天了,可以抓紧备孕了。”
“咳咳——”安鹿芩呛住了,黎景闻马上把自己的水给了安鹿芩,贴心地拍了拍她的背。
“奶奶,我们已经在努力了。”黎景闻面无表情的样子搭配上云淡风轻的语气,已经彻底坐实了“努力备孕”这件事。
安鹿芩抬头看着黎景闻,疯狂挤眉弄眼。
什么鬼啊!什么已经在努力啊!她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老太太瞬间心花怒放,“那就好那就好!其他的事情我是不管你们的,但是要孩子这个事情,必须得抓紧了,趁我现在年轻可以给你们带孩子,以后我老了可就没办法帮你们喽!”
安鹿芩想要说什么,黎景闻直接在她嘴里塞了一块肉,“老婆尝尝这个鱼肉。”
安鹿芩便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又被老太太叮嘱喝了几碗鸡汤,就好感觉自己撑得慌,站在院子里运动。
黎景闻担心安鹿芩感冒,拿着安鹿芩的披风出去找她。
他给安鹿芩披上披风,两个扣子系好,捏了捏安鹿芩的脸颊,“当心感冒,对宝宝不好。”
安鹿芩一拳砸在黎景闻的小臂上,咬牙切齿地瞪了黎景闻一眼,“宝什么宝!”
她不喜欢小孩子,她不知道原主喜不喜欢小孩子,反正她不喜欢小孩子。
“老婆,你只能顺着奶奶说,不然她不会善罢甘休的。”黎景闻牵着安鹿芩的手,总是习惯性地摸着戒指,这样才有种安全感。
安鹿芩会永远在他身边的安全感。
安鹿芩已经不在乎奶奶的想法了,因为她深知奶奶是不会改变主意的,只能先糊弄过去了。
“对了,今天唐茗的事情,你们酒店应该也深受其害了吧!”
“都解决了。”黎景闻突然提议道,“不如改天请你朋友来家里吃饭,当面感谢。”
请这位神出鬼没的情敌来家里做客,让他好好看看他们夫妻二人究竟有多么恩爱,死了那条心。
安鹿芩嘴角微微抽动,“啊?不用了吧!对他来说都是小事,我回头帮他工作上的忙就可以了。”
太恐怖了,让塔塔和黎景闻一个饭桌上吃饭,那不得打起来吗?一个是最了解自己的人,一个是最爱自己的人……想想就可怕。
她情不自禁想起上次变身的时候,奶奶还各种威胁塔塔,还让塔塔当证婚人。
安鹿芩和黎景闻在院子里散步,从前边走到后边,黎景闻突然收到了电话。
“看热搜。”黎景闻表情凝固。
安鹿芩打开手机一看。
[人气练习生出身模特身份大曝光,与黎景闻未婚妻竟然有这层关系。]
安鹿芩又气愤又担心,扶着额头怕自己血压升高摔倒。
安京怎么想不开公布了自己的身份的!
她点开帖子一看,居然是安京的原帖截图。
@我是安京:[各位朋友你们好,我是安京,也是安氏集团先董事长安老先生的小儿子,近来因为我个人的身份原因给我的家人安鹿芩小姐带来了困扰,也给我的工作带来负面影响,特此说明。]
“这小屁孩!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啊!我都说过了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的,他现在公布了还要怎么在娱乐圈混啊!”安鹿芩现在只想痛骂安京一顿,让他赶紧把消息撤回,或者就说是大冒险。
总之不管怎么样,这样是最不可取的!
安京是安家老爷子与比自己小了二十岁的小三生下的私生子,所以他和安鹿芩的年龄相仿。因为是私生子,老太太一直不接受,安京就没有到过安家,一直被老头子养在其他城市。
安京的母亲以前是安氏集团的人,做过老头子的秘书,所以安鹿芩小时候与安京见面,也只是以为那是秘书的孩子。
不过对她而言,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因为她根本瞧不上老头子那些遗产。
黎景闻从身后拥住了安鹿芩,“老婆,他也想保护你。”
“我只是希望他们都好好的,可到头来安家所有的孩子都要为利益陪葬。”安鹿芩低着头,攥紧了拳头。
第一个陪葬的人,不就是原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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