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房子里的热气节节升高。
“摸够了吗?”冰冷的声音阴森恐怖,寒冷无比,还带着些戾气。
云锦歌闻言一愣,尴尬的咳咳几声,装作小老虎凶道:“闭嘴!凶什么凶,小心我真睡了你!”
惊骇世俗的话落到夜清极的耳里,他勾唇温润一笑,霎时天地失色,他低头看了看正膨胀的某处,“好啊。”
说完他就一把将女子抱在怀里,手在腰间上下转圜。
云锦歌吓得连忙往后退去,她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不要胡来,我警告你,我这么貌美如花的人是不会屈于你的淫威之下的……”
闻言,夜清极浑身散发出狠厉的戾气,全身的气息好像都要凝结了,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该杀!”
少女若有若无的体香窜进鼻尖,暴躁的情绪顿时平息了不少,怒气也被热流代替,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有些气愤,他猛地一拳砸在了浴桶上。
刹那间,浴桶顿时四分五裂,爆出来的白光就连外面的夜策都看见了,连忙颤颤巍巍的降低存在感。
云锦歌呆了,浴桶碎了也就算了,为什么这个房间的地都砸出去一个坑,她心尖一颤,眼前的这个男人高深莫测的可怕。
哦,天呐!
她的大脑连忙做出了反应,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转,随即娇笑着开口说:“大佬,可真厉害,你看,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啊!男神啊!”
男人的表情一顿,面色更冷了,无情的眼神径直甩向她,冷气直冒,“大佬?我很老吗?”
云锦歌眨巴眨巴眼睛,想起了地上的那个大坑,连忙嘿嘿一笑,“怎么会?大佬就是代表我崇拜您、仰慕您,把您当做我的白月光,放在心头日日挂念,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说的就是您这种人,简直厉害的不要不要的。”
夜清极虽然很享受她的崇拜,但是心里也很疑惑,这样想着,他就直接问了出来。
“你认识我?”他很少来九州大陆这种低等大陆,难道还有人记得他?
某女的脸成功的僵了,她哪儿知道这尊煞神是谁?不过见招拆招,见鬼就要说鬼话,“看您这一身的气质,玉树临风、潇洒知己、爽朗清举,我一眼看过去就觉得您非常的亲切,非常的让我敬佩,再瞅瞅您身形,多么的令人仰慕啊,您在我心中,简直完美的不得了,我还想把您供起来,方便天天仰慕您。”
这阿谀奉承的话,夜清极听着心里十分的受用,他高傲的瞥了一眼她,看来这小东西留着还有点用,最起码能让自己开心。
那就留着吧,他沉沉的点点头,“滚出去吧,明天继续来。”
云锦歌心里都在暗骂不止了,混蛋混蛋,不过面上却是一副谄媚的样子,她娇笑道:“大佬说得对,我这就滚。”
明天继续?想得美!不要脸的臭男人,有点料就想勾引我,本小姐才不上当呢!
她以最快的速度套好了衣服,从后院里狼狈逃出。
夜策这时眼尖的也看到了一抹身影从主子的房间里溜出去,他连忙气愤的想要去追,这时神识里却传来了一道清冷的声音:“回去以后在火寒深渊待一个月!”
他简直欲哭无泪,这声音明显就是自家尊上的啊!
火寒深渊那个鬼地方待半个月都够磨人了,更何况还是一个月?这是天要亡我命吗?
云锦歌跑的速度极快,就好像有狼追赶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心都还在砰砰直跳。
疲累的她倒在床上就沉沉了睡了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与此同时,云锦柔那边已经闹作了一团,她此刻难以置信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失身尖叫道:“啊——啊——这是谁!”
尖叫声引来了婢女们,云锦柔咻的一个茶盏飞出去,大声怒吼道:“没用的东西,赶快去找我娘。”
昨晚云锦歌诡异的身手突然浮现到心里,一定是那个贱人给自己下的毒!简直岂有此理,贱人!
她气的咬牙切齿:“云锦歌,日后你无用之时也就是你的死期!”心思婉转之际,既然已经这样,倒不如让母亲去割一碗那贱人的血,这样的话,自己的灵力说不定还会有些增长。
想到这里,云锦柔的心里才舒坦了一些,美滋滋的幻想着。
大夫人听到女儿有异样,连忙急匆匆的就赶了过来,在看到云锦柔的尊容后,她的身形都颤抖了,随即大哭起来:“柔儿,你这是怎么了?”
云锦柔此时的脸肿胀不堪,她甚至碰都不敢碰,她的手紧紧按着桌角处,然后扑倒大夫人的怀里扯开嗓子嚎啕大哭,“母亲、母亲,你要救救女儿啊,否则女儿这辈子要毁了。”
大夫人听到她的话却在瞬间冷静了下来,眼神里带着心疼,嗔怒道:“胡说八道什么?你的前途一片光明,母亲这就去给你找云锦歌。”
话音刚落,她就带着人走了,留下云锦歌一个人呜呜大哭。
此刻,云锦歌躺在床榻上打着哈欠,掖紧被子闭上眼睛,突然——
“云锦歌!云锦歌!”
一个妇人的声音在院子响起,床榻之上闭着的双眸猛地睁开,打断了她的睡眠。
她冷笑着勾唇,这就是那个大夫人的声音,估计是为了云锦柔而来的吧,可惜这次要让她不如意了。
记忆里,原主这二缺好像经常被放血,就连云锦柏也没说什么,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不过,小爷既然敢下毒,那肯定是万事俱全,在毒里加入了我的血作为血引子,你要是在饮血,反而会遭殃!
这货愉悦的在心里思考着,似乎是忘了好像是放的她的血,下一秒——
大夫人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旁边的侍女手里端着碗,还拿着明晃晃的刀子。
她如魔鬼一般,缓缓靠近云锦歌,而后者却是害怕的瑟缩在一角,这时候一个丫鬟突然闯了进来,拽着大夫人的裙摆哭喊道:“夫人,您这个月已经取走三次血了,小姐实在体虚,不能再放血了——”
丫鬟泪如雨下的跪在地上,大夫人抬脚就踢到了一边,风轻云淡的不屑道:“主子之间的事情哪里容得一个丫鬟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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