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总,我们是来找人的,不好意思,打扰了您的美事。”
门外的人看到路千宁身上披着酒店服务员的衣服,已经被扒拉的衣衫不整,估计是周北竞随手勾了个服务员。
最近都说周北竞堕落了,这会儿亲眼所见,他们不觉得意外。
赶紧道歉,然后转身离开这层楼,去其他地方搜查。
包厢门再次被关上,周北竞淬着火的眸盯着垂眸的路千宁。
“知不知道什么叫危险?”他生气了,“在周家的火坑里跳到霍家,你怎么想的?”
路千宁固执的不抬头看他,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无话可说是其一,她现在一门心思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脱掉了羽绒服,她的孕肚有些藏不住,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在往前挪一寸,便能发现什么。
她蹙了蹙眉,冷声道,“你松开我。”
她白皙的手腕被他捏出红痕,他犹豫片刻就松开她。
她以为他放过她了,但下一秒他复又狠狠的吻她,也不知是发泄,还是渴望,他有在这儿办了她的趋势。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迫使她抬头配合,终于将她吻的身体有些发软时,手顺着她光滑的脖颈向下。
片刻,停在她因为怀孕暴增的上围,愣住。
“你有病吧!”路千宁回过神,慌了,狠狠推开他,捡起地上的羽绒服胡乱套上。
遮住了孕肚,松一口气。
周北竞有些懵——
后天发育?
“滚出去!”路千宁现在还不能走,只能开了门,把处于愣神状态的周北竞推出去。
周北竞身体撞在走廊的墙上,四下看了看,不自在的沉了沉呼吸,待变形的西裤恢复原貌,才转身下楼。
招标会已经开始,北周一支独大,第一个讲解计划书。
但周北竞却不在,盛央央强装镇定的控制场面,但还是出了一些小纰漏。
在对方提出一个很重要的观点疑问时,她回答不上来。
计划书核心是周北竞设定的,她和花御封整顿了很久也参不透这个观点的缘由。
本打着或许能就这么糊弄过去,但没想到——当众被提出来了。
万幸的是,她回答不上来时,周北竞出现了,她迅速将求助的目光投过去。
但周北竞看都不看她,叠放着双腿在位置上坐下,回味着那让他日思夜想的吻。
到底盛央央也没能回答上来那个观点的缘由,脸红耳赤的下台,在周北竞身边坐下。
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是周北竞身上传来的。
她侧目,敏锐的看到周北竞唇角残留着一小块粉色唇膏。
他眉目餍足中又带着几分意犹未尽,刚刚发生过什么一目了然。
盛央央心头一震,瞬间心如刀割,他跟谁?这里能有什么女人?
他……没了路千宁,跟谁都可以,就是不肯多看她一眼吗?
霍坤之赶在最后一个讲解自己的计划书,将电脑链接大屏幕,计划书刚呈现出来,霎时间场上一片低声惊呼。
核心和北周简直一模一样,只不过蔓延开的详细内容上有很大的差异。
但霍坤之这个比起盛央央的要更详细,几乎完整不落的把所有观点缘由全部解释清楚。
他站在台上侃侃而谈,镇定自若的回答着对方提出的任何问题。
在政界合作人愈发满意的神色,众人便心知肚明,这次霍坤之完胜北周。
所谓的考虑一下再给答复,只是走个流程,不让北周输的太难看。
标会一结束,周北竞单手插在兜里起身就往外走。
盛央央收拾完东西再追,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
她却遇上了霍明军的人,在议论方才看到周北竞随便拉了个酒店服务员在包厢里亲热。
她咬着牙踩着高跟鞋冲到地下停车场,拦住了周北竞疾驰往外走的车。
仅差一毫米,他的车就撞上她了。
挡风玻璃下,男人那双泛着寒芒的眸盯着盛央央,半落的车窗传来他森寒的声音,“想死?滚远点。”
“你刚刚去哪儿了?你跟哪个女人在一起!?”盛央央走到驾驶室外,双手扒着窗户防止他跑了。
“跟你有关?”周北竞一个正眼都不给她,“有个时间多管闲事,不如想想怎么跟北周的股东交代因为你的失误,丢失政商合作的这块肥肉。”
他将车窗升起,全然不顾盛央央的手还扒着,直到卡了她的手,她尖叫一声车窗自动应急又落下。
盛央央迅速把手缩回来,周北竞的车犹如离弦箭一样离开,喷了她一身的汽车尾气。
手上传来阵阵痛意,十指连心,盛央央疼的落泪,连车都开不了,只能给花御封打电话来接她。
看到盛央央的手,花御封迅速送她去医院,得知她的手可能要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花御封夺门而出,直接去找周北竞算账。
北周,周北竞把办公桌往落地窗那边挪了挪。
每天不处理工作,就坐在椅子上晒太阳。
哪怕这会儿公司上下都因为丢了那个项目而人心惶惶,他却依旧悠然自得的闭目养神。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他长眸豁然睁开,扫了眼来人。
花御封冲过来狠狠揪着他的西装,冷声质问,“周北竞,谁允许你伤害央央的?她哪里对不起你了!?”
“她自找的。”周北竞薄唇轻启,不介意他紧紧揪着自己衣服的动作,又添了句,“她对不对得起我,我不太清楚,但她绝对对不起你。”
失去理智的花御封哪里听的进他说的话?
“你说的什么屁话?为了一个路千宁你自甘堕落,央央是在拯救你,如果你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站在周启山那边!”
“呵——”轻嘲的勾起唇角,让周北竞透着一股混不吝的痞,“你以为花家还是你说了算?你想站哪儿就站哪儿的?”
闻言,花御封身体一僵,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
花氏新拉拢来的注资商虽真人不露相,但远程操控他的决定。
不过对方也肯定是希望花氏好,所以他一直都处于顺从的状态。
但如果他想要插一脚周家的事情,不晓得对方能不能同意他这样做。
他对视着周北竞似笑非笑的眸,一个念头骤然闯入他心里。
他手上的动作松了几分,片刻就坚决的摇头,“不可能,周北竞,你少弄虚作假。”
“有什么不可能的?”周北竞毫不费力的将他手推开,暗中收花氏的股份,是他很久之前就开始筹划的。
“如果是你给花氏注资,你早就动手罢免我了,不可能留我到今天!”花御封信誓旦旦的说。
周北竞慢里斯条的整理乱了的衬衫,“留你到今天,是因为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自己去查。”
撒谎骗人这种手段,不是周北竞的风格,花御封心沉到底,他后退两步不敢置信的看着周北竞。
“劝你查查花云然的病,究竟是怎么来的。”周北竞起身,拿过椅背上的外套,操控着修长的双腿离开办公室。
他的话犹如余音绕梁,不断在花御封耳边回荡。
花云然的病?怎么来的?
是得知周北竞结婚受了刺激才患上的,央央是这么说的!
花御封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动弹,一个又一个可怕的念头,令他不敢往深了想。
良久,他转身离开,掏出手机给林清越打电话,“立刻安排我和云然的主治医生见面!”
——
招标会结束第二天,就官宣要和霍氏合作,立刻约了霍坤之见面,签合同,然后正式开启项目。
近三个月,霍氏都围绕着这个项目忙。
事情告一段落,路千宁除了提醒项目哪些地方该注意,短期内也不会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做。
霍坤之跟路千宁商议起霍氏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霍坤之打算四个月后,路千宁生产完去霍氏任职总经理一职。
而他,则要去国外把霍氏分公司稳住,霍氏在国外的产业也不小。
“可四个月以后再去,怕是要晚了。”路千宁理智的分析着,“你应该稳定了国内后,立刻出国处理国外的事物。”
霍坤之,“但我没有信得过的人坐镇霍氏,你现在又不方便出现在大众视野,我只能先顾国内。”
冬去春来,脱去厚重的羽绒服,路千宁的孕相相当明显。
别说出现在大众视野,她现在都不敢出家门。
近期周家的关注点都在周北竞身上,没有人注意到她,但不代表她安全了。
甚至,她都不敢去商场买新生儿待产包。
思考了很久,她想出一个办法,“如果你信得过我,国外那边让我去,最多三个月,我帮你稳住,但我需要半年后才能回来。”
说这话时,她心脏猛地一疼,周北竞措不及防的闯入她脑海。
那天在酒店,他紧紧抱着她,缠绵徘徊的吻历历在目。
甚至,影响到她最近的睡眠,梦里都是他。
但她,必须走。
“我当然信得过你,只是你这种情况下去国外,你家里人能同意吗?”国外工作量很大,霍坤之怕她撑不住。
路千宁,“如果我要去,就有我的办法,我家里人也会搞定,只要你同意就行。”
“好,我同意。”霍坤之立刻答应,“霍氏总经理的位置,我给你留着,随时保持联系,遇到任何问题我都会以保证你的安全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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