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风脸一沉,满是不悦,但是微见到吃惊。
他缓缓回头,故作惊讶道:“太子殿下,你怎么在这里?”
容成晔笑道:“我来澄江办些事,谁知道路上出了一些岔子,所以在这李家庄子里面养伤。”
他说着,缓缓朝孟雲走来,因为身上还有伤,所以有些晃晃悠悠。
孟雲连忙上前扶住他说道:“你的伤还没好,出来干什么?”
容成晔笑道:“我在屋里便听到你们说庄子里死了个丫头,所以出来看看。”
玉如风瞧着孟雲和容成晔如此亲密的模样,双手不由得紧紧握成了拳头。
他这次来澄江,其实并不是因为孟老太爷派人来的。
他得知容成晔在庄子里被遇刺的事情,便想到他们二人会碰面,担心他们二认会日久生情,所以才连夜赶过来。
他大步走到容成晔身旁,扶着他,缓缓将孟雲推开,虽然是故意如此,但是动作却透着不经意。
“太子殿下,你怎么会受伤呢?”
容成晔笑道:“这些就需要玉先生操心了,既然你来了,那庄子里的一些破烂事就交给你了。”
说罢,便拉着孟雲朝屋里走,“走,我困了,陪我进去休息休息。”
玉如风被直接丢在原地。
这时,李家大房那边也得到了消息,来这里准备跟孟雲闹着。
玉如风将他们拦了下来,三言两语便给打发了。
杏春和楠香在一旁看着,瞬间觉得这个玉先生还是有两把刷子。
小夏一死,李家庄子稻子一事必定要彻查。
孟雲也学着将此事直接甩给了玉如风。
她开始清闲起来。
倒是许丽和连夜便来求孟雲。
“孟小姐,我求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一定要找出杀害小夏的凶手,小夏跟我一起多年,我待她如亲妹妹,如今她就这般死了,实在是太冤了。”
她跪在屋外,孟雲一直都没开门。
楠香走来问道:“小姐,我们要不要把门打开,让她进来。”
孟雲微瞟了一眼冷声道:“她现在来这里哭有什么用,不如好好待在家里。”
杏春跟着说道:“是啊,现在这小夏一死,她就有嫌疑,还想要我们小姐帮她,现在我们小姐自身都难保。”
今个县衙的人来了,说是明日升堂的时候连着孟雲也一道要审,哪里还有得心思去管许丽和。
许丽和也是一个没头没脑的,现在这个事情她自己不好好待着,来求孟雲有什么用。
孟雲和楠香她们一行人,也越来越不喜欢她。
许丽和在外面哭了一通之后,便起身走了,但是临走的时候看着孟雲的窗子,眼底里面满是恨意。
翌日一早。
孟雲和许丽和一同到了衙门,
她们二人现在都有可能是杀害小夏的凶手。
衙门的县令姓元,是一个五六十岁的男子,头发微微发白,远远看着倒是并不是特别威严,甚至有些和蔼。
“堂下妇人,许氏,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元县令朝许丽和说道。
许丽和一边哭着一边说道:“小夏是我的贴身丫鬟,从小与我一同长大,我们情同姐妹。”
她哭着哭着,突然朝着孟雲指去说道:“是她,一定是她,大人,一定是她杀了小夏!”
孟雲微楞,冷笑着看着此时如同疯了一般的许丽和。
元县令沉下脸来,看向孟雲说道:“你又是谁?”
孟雲正色回道:“我是泉州孟家孟雲。”
她话刚落,许丽和有哭喊道:“大人,小夏一直被她关着,不是她杀的会是谁?她仗着自己是未来的太子妃所以滥杀无辜,大人,俗话说太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请您一定要帮小夏做主啊!”
一旁看着楠香实在是气不过,骂道:“你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我家小姐三番五次帮你,你居然诬陷我家小姐!呸!真是不要脸!”
许丽和已经豁出去了,她知道小夏一死,自己的死路也不远了,但是就算是死她也要拉着孟雲做垫背。
她嫉妒孟雲,她恨孟雲。
为什么她什么都有,自己却什么都有。
她凭什么能得到太子的爱护,而自己要被推到一边?
她许丽和论长相论才华哪里不如孟雲?!
“我没有诬陷她,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庄子里面问问,是不是孟雲将小夏给关了起来,这段时间也只有孟雲的人能见到小夏,我们就算是想见一面都难,若不是她杀的还会有谁?”
许丽和怒斥道。
孟雲缓缓冷笑一声,说道:“你说人是我杀的,那你说说看我为什么要杀一个丫鬟?”
楠香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这个小夏与我们小姐无冤无仇的,我家小姐为什么要杀她呢?”
“公堂之上莫要喧哗。”元县令冷缓缓说道。
许丽和微低着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大人,这我便就不知了,但是您想想看,人被她关着,我们庄子里的人想要去见一面都难,那会是谁杀了她呢?所以孟雲的嫌疑还是最大。”
孟雲冷声说道:“说到嫌疑最大,我们整个庄子都知道,小夏被关起来是因为她曾经害得李家庄子里的稻米都发霉,方才你也说了,她是你的陪嫁丫鬟,她一个小丫鬟怎么可能会想要去害李家庄子里的米?难保不成她是受人指使,而那人害怕小夏在我面前说出来是谁,便抢先一步杀人灭口,而那人你最有嫌疑。”
许丽和一时语塞,红着脸,怒斥道:“孟雲,你不要欺人太甚,想把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明明是你杀的人,你却来栽赃我!”
元县令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眉头微微皱着。
孟雲朝前作揖道:“大人,我方才说那般话并不是说许氏就是凶手,而是想说凶手和这李家庄子里稻米发霉之事脱不了干系,两件事情一定要查,而且这小夏是被人直接拔掉的舌头失血过多而死,一般女子很难有这么大的力气,凶手应该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会武功的男人。”
元县令轻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仵作与我说过,死者的舌根撕裂断开,并不是用刀具所致,是活生生被人连根拔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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