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波看她们互相吃醋,互相攀比,不由笑了,说道:“我今天就当你们面说清楚,我不会对你们动心的,你们也死心了吧。”
本来两人对孙红波抱有希望,但看到孙红波把话说的这么决绝,都埋怨起对方,想着要不是对方原因,孙红波也不会这么做。
孙红波估摸着衣服干了,就过去晾衣服的地方,收了上衣裤子穿上,这样就能遮住下身的尴尬了。
孙红波说道:“我该回去了,夜黑一夜没回家,回去了还得给银杏解释。”
田妞说道:“我也要回去,咱们一路。”
张娟丽说道:“我不放心你们,我陪你们回去。”
田妞说道:“你陪着也没用,你还能看着我们一辈子啊?你有本事看我一辈子,我和你哥睡觉你也看着。”
张娟丽说道:“看着就看着,你以为我不敢。”
孙红波说道:“呵呵,你们吵架的样子不错,那我就坐着看你们吵架,等你们吵完了我再走,我已经说过了,不会厚此薄彼的,你们就不要吃醋了,就是吃醋,也轮不到你们。”
田妞哼了一声,张娟丽不甘示弱也哼了一声,两人互为姑嫂,在吃饭以前关系还挺好,可到了现在,已经水火不容了,孙红波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就想赶紧离开这。
孙红波转身就走,田妞要跟着孙红波,张娟丽也要陪着他们,孙红波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你们都别跟着我了,我还要去木耳场,我先走了。”
田妞瞪了张娟丽一眼,急忙追上了孙红波。
孙红波夜黑一夜没回家,银杏就着急了,早上到处找人,同样着急的还有张金锁,两人碰到一起,想着孙红波和田妞都不见了,都怀疑两人夜黑在一起,银杏倒无所谓,张金锁恼丧起来。
张金锁耷拉着头,拉着驴脸,说道:“银杏,这下咱们都吃亏了,他们在外边待了一夜,还能囫囵着回来吗?我这回吃亏吃大了。”
银杏说道:“现在还说不准,等他们回来了一问才能知道。”
张金锁哭丧着脸说道:“还问个球啊,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一男一女待了一夜,要不弄出点响动,那他们就不是人了。”
银杏说道:“那也不一定,你先别难受,等他们回来再说。”
银杏埋怨孙红波,倒不是嫌孙红波跟田妞有了那事,想着自己给他拉相好,他都不要,可背地里却和田妞钻弄,现在让张金锁发现了,就不好收拾了。
张金锁说道:“银杏,我吃亏了,你要赔我,夜黑一夜,两人不知道耍的有多疯,不知道耍了多少次,我要从你身上找回来。”
银杏说道:“你狗日的敢,红波耍了你的田妞,你去找孙红波算账啊,你要敢碰我一下,红波回来会打断你的狗腿。”
张金锁也只是跟银杏说说,真要他耍了银杏,他还没这个胆子,现在他只有打碎牙往肚里咽。
两人坐在南洼的村口,在这等着孙红波和田妞回来,没过多久,孙红波就和田妞回来了,两人急忙迎了上去。
张金锁见了孙红波就开始激动了,揪住了他的衣领子,随后又松开了,瘪着嘴说道:“孙红波,你不仗义,我,我恨死你了。”
田妞说道:“张金锁,你干啥啊?你咋是个混眼狗,谁都想咬?”
张金锁说道:“我要是跟银杏在外边待一夜,看孙红波愿不愿意,我,我白当男人了,连我女人都拴不住。”
孙红波说道:“金锁,你误会了,我和田妞啥都没有,要是有,在你们办酒席之前就有了,还能轮到你啊?”
田妞说道:“金锁,我哥和你妹子进黑龙潭去了,我和红波去找我哥你妹子了,夜黑下了大雨,发了山洪,我们没办法回来。”
张金锁说道:“我不管你们找谁,你们待了一夜这是事实吧?”
田妞说道:“就是待了一夜,你要嫌弃我了,那正好,我现在就回西洼去,一辈子都不见你了。”
张金锁叫道:“站住,我说我嫌弃你了吗?我不让你回去。”
田妞说道:“那你还在这丢人现眼,还不跟我回去。”
田妞说完就走,张金锁跟在田妞后边走了,张金锁从田妞手里翻不过,田妞让他向东,他不敢向西,就是田妞在外跟谁好了,他也只能认倒霉。
银杏说道:“红波,你狗日的,我以前把你们往一起拉扯,你这不行那不行,我现在不拉扯了,你们倒钻弄到一起去了?”
孙红波说道:“我们哪儿钻弄了?就是去找田娃娟丽了,夜黑,我们谁也没动谁。”
银杏说道:“我不信,我都扛了你十多天了,你就能扛下来?”
孙红波说道:“这有啥,你让我扛一年我也能扛,好了,别跟我胡黏了,我要回家睡会。”
银杏说道:“还说没钻弄?没钻弄能困成这样?”
孙红波说道:“我骗你干啥,田妞娟丽都是你给我拉的相好,就是有了,我也不怕你,何况没有,我回去了。”
孙红波还没走到家门口,就看到香草跑过来了,她估计是从砖厂一路跑过来的,脸胀红了,胸膛也一起一伏的,像藏了一对小白兔。
孙红波看到香草,停下说道:“香草,啥事这么紧的?”
香草说道:“我爸让我来找你,说今天砖窑烧成了,让你去看,看砖烧的好不好。”
孙红波笑道:“憨憨叔烧的砖,哪有烧不好的,我跟你去。”
孙红波和香草一起去砖厂,路上不时瞟着香草,吸着鼻子闻她身上的香气,想着这女娃就是奇特,身上咋会有香味啊。
两人到了砖窑,这里已经围了一大堆人了,昨天砖窑就烧好了,撤了火,停了一夜,但是砖窑现在还有温度。
孙红波来了后,围着的人让开一条路,孙红波走了进去,对王憨憨说道:“憨憨叔,辛苦你了。”
王憨憨笑道:“没啥,现在没揭盖子,也不知道烧的咋样,就怕烧一窑生生砖,时间到了,我就让香草找你来。”
孙红波说道:“那就揭盖子。”
张三万张旺民几个人揭开了砖窑上方用泥糊的盖子,一股热浪冲了出来,等热浪过去了,孙红波和王憨憨张长久围着窑顶,查看窑里砖的成色。
王憨憨用铁钩子钩了一块砖上来,尽管砖还滚烫的,但能看出成色,和县城烧的砖没啥区别。
孙红波用水把这块转浇凉,拿在手里掂了掂,到了砖窑下,把这块转使劲磕断,看这块转里面的成色,里面和外面一样,都烧熟了,而且非常结实。
孙红波高兴叫道:“成功了,等这窑砖能掏了,就掏出来,马上装第二窑砖,人停机器不能停,砖窑不能停。”
张长久和王憨憨也很高兴,能烧出这样的砖,确实不容易,可王憨憨还是烧出来了,王憨憨在烧窑的时候,可以说是用了十二分的心思,要对孙红波报恩,要把砖烧成。
香草一直跟着孙红波,看到孙红波这样高兴,她也很高兴,为自己爸有这样的本事骄傲。
烧这窑砖,用了二十多天,王憨憨一直待在砖厂,香草每天也来砖厂,给王憨憨送饭,王憨憨吃饭的时候,她就去烧窑,她也为烧窑倾注了自己的心血。
香草鼓起勇气说道:“红波哥,你光顾着高兴了,也不知道感谢我一下,我为这窑砖也付出了汗水呢。”
孙红波笑道:“我咋把你忘了,香草,我谢谢你,以后烧砖窑还要靠你了,不过别把你熏黑了就行。”
香草笑道:“没事,我不会熏黑的。”
今天的砖窑温度还很高,没办法掏窑,至少要让砖窑冷却两天,王憨憨没事了,就带着香草回家去了。
孙红波从砖厂回到家里,一路上心情很好,他要做的几件事都做成了,栽种柴胡,办砖厂,木耳场,这些都是他自己的产业,以后,都能给他带来巨大的财富。
孙红波想着自己当支书的事,祁军不回到乡政府,这件事就没法着落,要等祁军回来,还得等十多天,可着急也没办法,只能等着了。
过了两天,孙红波组织人掏窑,看到码放整齐的砖垛子,孙红波非常高兴,等这些红砖出窑了,就有人开始问砖的价格了,洼子么多年了,都没烧过转,大家盖房都用土胡基,现在有砖了,也想盖一转到顶的房子了。
在山外,一页砖能卖到一毛钱,孙红波的红砖和山外的砖一样,他也能卖一毛钱,而且少了从山外来的运费,按说是很划算的事,可大家手里都没多少钱,一听到一页砖一毛钱,都蔫了。
孙红波也不以为意,大家嫌贵,只能说明大家手里没钱,等大家都有钱了,就不会这样了,现在要想办法让大家手里有钱,那自己这些砖也就不愁卖了。
孙红波不担心砖卖不出去,就是大家不买,他这些砖以后也有用途,他要开发野猪坪,要盖宾馆,要修道路,这些砖远远不够。
孙红波在忙着自己的事,王牛也没停下来,他搭上了曹林安的关系,疏通了木椽出山的渠道,组织人砍了几车木椽,就要运到山外去了。
孙红波听到这个消息,就坐不住了,这些油松是野猪坪的资源,是集体的财产,可王牛当成了他家的,想砍就砍,想卖就卖,让他这样下去,野猪坪的油松迟早会让他砍光了。
孙红波决定制止王牛砍树卖树,一想着又要跟王牛斗了,孙红波不由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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