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爱惨了云翩跹,可从云翩跹的嘴里,他听到的只有刻薄的话。
看着云翩跹这般,李长生冷笑起来:“云翩跹,你以为自己能对萧瑟瑟的死置身事外?若不是你把蚀心蛊喂给朕,朕怎么可能用萧瑟瑟来解毒呢?”
在说这件事情之前,李长生还以为萧夫人会很意外的,可借着火光,李长生看到萧夫人脸上的表情有任何变化。
他明白了,云翩跹已经把这件事情告诉萧夫人了,他还真没有想到,云翩跹会这么做。看来云翩跹真的想要自己死,他把剑插在冰面上,勉强撑着身体。
他抬起头来,看着云翩跹,红了眼,也不知道是知道自己将死,还是恨,咬着牙:“云翩跹,你连这样的事情都能说出口,是因为恨透了朕吗?”
“是的,我恨你,恨你毁了时间诸多的美好,你让这个人间少了一抹白月光。”
在李长生的眼里,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可云翩跹却这般对待自己,李长生总觉得自己不会再爱她了。
他此时也注意到了,因为自己的关系,冰面有了裂痕,要是自己把冰面破了,估计真的能从水下逃走。
虽然在外人眼里,李长生是个病秧子,可他水性很好,要是腿没被伤到的话,估计这里还真没有人能跟得上自己。
打定主意之后,李长生便用了最大的力气把剑往下捅。果不其然,冰面还真裂开了。
云翩跹就猜到,李长生这病秧子不会束手就擒的,果然这个时候,要拉着所有人跟他一起去死。
这可是冰河,掉下去之后,死的几率会很大。李长安虽然会游泳,可他不敢保证,这么冷的河水,自己掉下去之后,还能游得动。
所有人都看穿了李长生的心思,萧夫人心有些慌,立马往后退了。李长安也知道,要让自己的人往后退,要是冰面裂开了,可不只是一个小口子。
李长生见他们都害怕了,更是捡起地上的箭,用尽所有力气往冰面上捅。萧夫人不想就这么放过李长生,便拔了一根箭,刚要射过去,冰面上的裂缝就蔓延到她脚下了。
等到萧夫人松开箭的时候,李长生脚底下的冰面开始裂开了。这一见本来是要射到李长生胸口上的,可因为往下沉,射中的位置便不一样了。
离得有些远,云翩跹也没有看清楚,具体射到哪里了。只听见李长生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便掉到冰河里了。
萧夫人不会水,此时也没有办法跳进去。抓李长生,李长安见此,拉着萧夫人一起,往岸边逃去。
好在他们跑得及时,此时到了岸边之后,冰面才大肆裂开。见此,李长安和萧夫人也没有办法派人去下水去追,只是让人往这附近一带去寻人罢了。
云翩跹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此时也只能跟着李长安回营帐。摸黑往山谷外面走,走了许久,才到之前下马的地方。
到了下半夜,才回了营寨。回到那里的时候,李长安什么也没有说,云翩跹倒是有些沉不住气,问了李长安,关于李长生的事情。
李长安也不想骗云翩跹,说李长生已经淹死在冰河里了,便说了自己的猜测:“李长生应该还没有死,只是他腿伤到了,一定会逃远的。”
“可我们明天就要出发,往梁国去了呀!”
“你还记得为夫说过的,李长生的生死与朕无关,全看萧夫人怎么抉择。明天要是暴风雪有所缓解,我们就往南方而去。”
说到南方,云翩跹倒是想起了那批军饷的事情:“相公,那些军饷的位置,你们可有什么头绪?”
“一点头绪也没有,朕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很早那批军饷。”
说起来,还真是让人头疼,早些年李长安就派人去找过。边境那一带,有几乎都找遍了,也不见任何消息。
云翩跹也知道,就算此时想要想找那批军饷,也不能急于一时,毕竟那东西找好几年,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的。
既然现在风雪太大,不好行军,就要在这里休养生息。她也不想去思考这么多,只要她能守着他就好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暴风雪丝毫没有减弱,李长安见此,叹了口气:“本来想说好好支援萧老将军的,可谁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形呢?”
“相公,萧老将军已经知道北方此时不宜行军了,你不需要担心太多。”
既然此时已经有萧夫人去查寻李长生的消息了,李长安见没什么事情做,便让人将南宫霁扈奎叫了过来。
军饷的事情,李长安没有和太多的人说,知道的也就只有他们几个罢了。等南宫霁和扈奎一进来,便让人将门口守得死死的,不让任何人进来。
云翩跹看了一堆的山水画,还是和之前一样,什么都想不出来。李长安和南宫霁看了半天的狂草书法,也看不出什么来。
到了用午膳的时候,李长安命人传膳了,见今天送来一只大大的烤羊腿,云翩跹倒是很意外:“我们这几天都吃这些么?”
“行军打仗可不像在皇宫里那么享受,娘子,你跟出来之前,就应该想到的呀!”
她的确是想到会这样,可他没有想到,要天天吃。不过现在吃这些东西,还真觉得很特别,毕竟吃这东西,总让自己想到置身于塞外荒野之中。
见她兴致不高,李长安便问了一句:“娘子,你不喜欢吃这些吧?”
“也不是,在皇宫里都是山珍海味,此时吃点烤羊腿,也很特别,不是吗?”
“嗯嗯。”李长安立马附和。
云翩跹此时眼睛一亮,笑了起来:“特别,对,就是找特别之处。”
她一下子笑了起来,还真是让其余的人意外,李长安一脸担心的看着她:“娘子,你没事吧?”
“没事,相公,妾身知道了,画的玄机在哪里?”
这会儿是用膳的时候,云翩跹却扯什么话,李长安还真一头雾水,云翩跹刚刚还没有动烤羊腿,立马起身去了才后面,蹲在地上,找起画来。
李长安见此,也跟了过去,扈奎和南宫霁也只能一起道后面去了。他们知道云翩跹要找画,可他们却不知道她要找哪一幅。
见云翩跹漫无目的找着,李长安也跟着蹲了下来:“娘子,你要找什么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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