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衣拔开瓶子上的塞盖,从中倒出一粒火红色的药丸,然后瞅着武天骄阴阴一笑。武天骄心头一跳,不由问道:“那是什么?”
楚白衣邪笑道:“放心,这不是毒药,不是给你吃的!”
“不是给我吃的!”武天骄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楚白衣喂他吃毒药,不过,楚白衣接下来的动作令他感到迷惑。
只见楚白衣弯腰上前,扳开了榻内侧萧韵华的嘴,将药丸塞入了她口中,然后回到了月牙榻上坐下,嘿嘿阴笑,静静地瞧着他们。
“你……你给她吃的什么?”武天骄越不越觉得不对绕圈,忍心不住问道。
楚白衣嘿嘿笑说:“没什么,只是喂她吃了一粒媚药而已,小子,你有艳福了!”
媚药!武天骄当然知道媚药是什么,媚药就是春药,楚白衣喂萧韵华吃春药,那是要……想到此,他心中狂跳,再问:“楚白衣,你想要干什么?”
楚白衣怪笑道:“看你们表演啊!本座要看看你小子能坚持多久?小子!本座喂她吃的可是‘烈女淫’,人吃了它,纵是三贞九烈,也会变得放荡无比,需求无度!若得不到及时泄,便会阴火内焚而死!小子,你不会想她死吧?”
这说话的工夫,武天骄便听到里面的萧韵华呼吸加快,感到贴着他的身体逐渐变得滚烫了起来,不由心中一紧,知道她体内的药力发作了,便道:“楚白衣!你点了她穴道?”
“没有!本座不过是在她喝的茶水中下了一点‘软筋散’,让她不能动而已,她吃了烈女淫之后,一会自然就解了,呵呵!再过一会,她就要爬到你身上来,被如此的天仙般的美女……啧啧!你是不是心里面乐开了花?”楚白衣怪笑道。
…………
正当楚白衣欣赏着入神之时,房间的门开了,一位银衫少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赫然是萧家二小姐萧琼华。
当萧琼华看到房间里的情景时,顿时惊的双手一颤,托盘掉在了地上,碗筷杯碟滚落了一地,呆若木鸡,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半响,萧琼华才反应了过来,叫道:“姐姐!”说着,冲向了大榻,然而,她尚未冲到床边,楚白衣飘身拦住了她,道:“你要干什么?”
萧琼华红了眼睛,瞪视着她,眼中充满了愤恨之色,道:“恶贼!你说过,只要我们把你带出京城,你不动我姐姐的?”
楚白衣颔首道:“没错!我是说过,你也看到了,本座是没有动你姐姐,是你姐姐主动地动他!”说着,一指武天骄。
“你……给我姐姐吃了什么?”萧琼华气得哆嗦,她冰雪聪明,很快瞧出了不对,猜到了其中的缘由。
楚白衣淡然道:“没什么,只是一粒‘烈女淫’而已,你要不要也来一粒?”
啊!听到这话,萧琼华吓得倒退了三大步,骇然道:“你这恶贼,我们姐妹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毁我姐姐的清白?”
楚白衣哼哼两声,嗤笑道:“什么清白?你姐姐反正终生不嫁人,有什么清白可言,你不说,我不说,大家不说,又有谁知道?”
什么狗屁逻辑!萧琼华怒不可遏,若不是顾忌对方武功太高,她现在武功全失,真想扑上去与他拼命,可见姐姐的情景,不禁又羞又愤,狠狠地一跺脚,转身便走。
她想离开,楚白衣却不让走,身影一晃,拦在了房门口,道:“别走啊!坐下来一起欣赏,看看你姐姐有多爽!”
萧琼华气红了脸,哆嗦着说不话来。本来她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已然羞红了脸,现在更红了,她可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如何能坐下来看着姐姐被人凌辱?
楚白衣可不管她想什么,关上房门,搬过一张椅子放在榻前,然后将她按坐在椅子上,说:“好好欣赏你姐姐的表演,好好地学上几招,免得将来出嫁,洞房花烛夜,不知道如何洞房!”
萧琼华身不由己,走又走不了,只能被强迫地坐着,羞愤万分,双手捂着眼睛不敢看,但一阵阵的啼叫入耳,令她脸红心跳,血脉喷张,忍不住心中好奇,睁着眼睛透过两手指缝偷瞧榻上的情景。
原来楚白衣在点昏了武天骄之后,潜入了画舫前舱萧家姐妹的闺房,在姐妹俩喝的茶水中下了软筋散,软筋散无色无味,萧韵华在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喝了,结果动弹不得。因而,楚白衣借此控制住了萧韵华,以她来要胁逼萧琼华就范。
他的这一招,管用无比,萧家姐妹情深,萧琼华自是不敢轻举妄动,乖乖就范,在楚白衣的逼迫下吃下了化功散,功力尽失,只能按照楚白衣的命令,命手下将画舫驶出京城,此时离京城怕已有四五十里之遥了。
时已半夜,月冷星稀,萧家画舫行航在河面上,乘风破浪,顺流而下。
两个时辰后,云收雨歇,舱室内的战斗终于停顿了下来,一片平静。
武天骄坐着呼呼喘气,汗流浃背,脸上却是一片的满足,神情欢快。而他旁边的萧家姐妹已然是虚脱的昏睡了过去,香汗淋漓,身上污渍斑斑,狼籍不堪。
“行!小子!你果然耐力持久,金枪不倒,有做淫魔的潜质!”楚白衣向武天骄翘起了大姆指,赞叹道。瞧了一夜的春宫,他已有点疲倦。
武天骄歇了一会,穿上衣服,给萧家姐妹盖上了被子,对楚白衣道:“前辈!我做也做了,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楚白衣好笑道:“放你走?小子!本座什么时候说过不放你走了?”
“多谢前辈!多谢前辈!”武天骄喜出望外,喜不自禁地道谢,躬身作揖。
楚白衣嗯的一声,道:“小子!别忙着谢,在你昏睡的这段时间,本座检查了你的身体,发现你体内阳火旺盛,魔力无穷,我来问你,你是不是吃过魔丹之类的东西?”
魔丹?武天骄一愣,摇了摇头,道:“没有啊!”楚白衣冷笑道:“没有吃过魔丹,那你的‘’为何那么大?这可不是你这个年龄段该有的?”
听他如此一说,武天骄愣愣发呆,想起那天自己被武家兄妹扔在冰天雪地里昏死后,醒来就变样了,如真像楚白衣说的,难道自己在那段昏迷时间里,有人给自己吃了魔丹?谁会给自己吃魔丹?武赛英?
楚白衣见他发呆,眉头一皱,道:“怎么?不想跟我说实话?”
武天骄忙道:“是这样的,那是在两个多月前的一个夜晚,天降大雪,天寒地冻,我在来京城的路上,由于盘缠用尽,饥寒交迫,结果体力不支,昏倒地了雪地上,这一昏,就昏了三天三夜,醒来后,就变成这样了!”
哦!楚白衣瞅着他将信将疑,道:“难道在你昏迷的那段时间,有人喂你吃了魔丹?”
武天骄点头道:“也许是吧!我醒来后,就再也不怕冷了,光着身上,身上也是暖和暖和的!”
楚白衣沉吟片刻,道:“武天骄,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武天骄奇道:“交易?什么交易?”
楚白衣道:“本座传你武功,你帮我报仇,如何?”
“这是什么交易?”武天骄好笑道:“报仇哪有假他人之手的,那算什么报仇?前辈,你武功远在我之上,你都报不了仇,我又怎么帮你报仇?”说着,心中冷哼:“要我去刺杀皇后曹天娥,我活腻了不成!”
似乎瞧出了武天骄所想,楚白衣微微一笑,道:“放心!本座不是要你找曹天娥拼命,有时候报仇不一定非要杀人,只要你和曹天娥好上了,就算替本座报仇了!”
“什么?”武天骄闻言险些憋过气去,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这样报仇的,瞠目结舌,半响才道:“有这样报仇的吗?”
楚白衣哼道:“是啊!就这样报仇,不行吗?”
武天骄嗤之以鼻,冷笑道:“你说的轻巧,帝国皇后有那么好搞的吗?你有本事,你怎么不去搞?杀头的事,咱可不干!”
哼!楚白衣冷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你搞了萧家姐妹,难道就不怕杀头了?”
武天骄辩解道:“那不一样,那是为你所迫,我也是受害者!”
什么屁话?楚白衣听了眉尖一挑,心中恼怒,真想狠狠地揍这小子一顿,还受害者呢!瞧他脸上乐开了花,心里不知有多美?哼声道:“小子!别得了便宜卖乖,你上萧琼华也是本座逼你的吗?嗯!萧琼华可是陆家未过门的媳妇,要是本座将你们的事说出去,到时不但萧家不会放过你,就是陆家也不会放过你!嘿嘿!同时得罪萧陆两家,小子,你真有种!你想,本座要是将你们间发生的事说出去,萧陆两家会怎样?”
啊!听到这话,饶是武天骄胆子包天,也不禁白了脸,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哆嗦着道:“你在威胁我?”
楚白衣冷然一晒:“对啊!本座就是威胁你,你待怎样?”
武天骄气极,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要不是知道不是他的对手,还真想扑上去咬他一口,太欺负人了!
见状,楚白衣觉得在武天骄头顶上悬一柄剑还不够,还得在他脖子上架一把刀子,当下嘿嘿阴笑道:“你也清楚萧韵华和你大哥武天龙的关系,你想,武天龙要是知道你污了他的心上人,他会怎么样?还有修罗帝国的青龙太子,他会怎么样?”
武天骄气得咬牙,眼睛冒火,他总算明白了,楚白衣安排他和萧姐妹有这么一出,原来为的是有所图谋,逼自己就范,试想,楚白衣真要把今天的事情向外一张扬,那时,萧陆两家不会饶了他,武家容不下他,武天龙、青龙太子也饶不了他,那时,他将是丧家之犬,天下之大,再无容身之处,楚白衣这一招,可真够绝的。
“我答应你便是!”武天骄无奈地道,思之再三,除了和楚白衣同流合污,别无出路。
楚白衣微微颔首,道:“小子!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还算上道,别委屈的像个娘们似的,苦着个脸,这种事别人求都还求不来呢,便宜你了!你想,天下有多少男人梦想着陪皇后娘娘,给皇帝老儿戴顶绿帽子!”
武天骄无语,望了望沉睡的萧家姐妹,心中一凛,道:“她们……你想把她们怎样?”
楚白衣嗤笑道:“看不出你倒挺会怜香惜玉的,放心,本座不会为难她们,等到了目的地,自然会放了她们。”
武天骄松了一口气,稍感安心,却又十分忧心,道:“她们不会把事情说出去吧?”
楚白衣道:“当然不会,女人最看重的就是名声,她们不会蠢的破坏自己的名声,只会想方设法地维护,不过,以后你再遇上她们,可要小心了,我可不敢保证她们会不会杀你灭口!”
武天骄愕然。
楚白衣戏谑地道:“小子!你的功力不错,只是武功太差了,自保能力不足,萧家姐妹要杀你灭口简直是太容易了,不用她们动手,随便派一个人就能杀了你,你要是不想死,只有赶快把武功练好,加强自保的能力,让你学本座的武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艺多不压身,只要你学了本座的武功,再加上你武家武学,将两家的武功融会贯通,融为一体,岂不是更上一层楼,没准将来还能超越你老子,何乐而不为呢!”
为了使武天骄上钩,楚白衣不惜什么手段都使上了,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双管齐下。武天骄被他说的怦然心动,权衡利弊后,最终跪拜在地,朝着楚白衣磕了三个响头,诚恳地说道:“弟子武天骄,拜见师父!”
这一着大出楚白衣的意料之外,愣了半响,才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下榻将武天骄扶了起来,激动地道:“上苍总算待我楚白衣不薄,让我收到你这么一位好徒儿!好徒儿,为师一定将毕生的武功传授于你咳……”话未说完,倏地一阵剧烈咳嗽,忙掏出了一方手帕,捂住了嘴。
“师父!你怎么了?”武天骄惊道,忙扶着他坐回了软榻,为他轻轻地拍背顺气,一反常态,变得十分孝顺,转换的角色不可谓不快。
楚白衣脸色苍白,将手帕收好,叹了一口气,道:“没什么大碍,旧伤复发而已,好徒儿,你休息一会,等为师养足了精神,就开始传你武功!”
“这么急啊!师父!我瞧您身体不适,还是多加休息,来日方长,等你养好了身体,再慢慢教弟子也不迟!”武天骄道。
楚白衣皱眉道:“不行!多过一天,就少教你一天,时间不等人,为师等不起啊!”说着叹息不已,神色间一片伤感。
武天骄毕竟聪明,闻听此言,再看楚白衣的神情,不禁心中一动,暗道:“难道他内伤太重,自知命不久矣,所以才急着找个传人,将武功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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