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浩然和王威准时的来到白羽凡发来地址的医院,到医院门口的时候,白羽凡已经门口等着。只是今天的白羽凡和昨天有些不同,她穿着白大褂,穿着一双平跟鞋。应该看着比昨天的时候身高矮了很多,但是可能是职业的原因。看着白羽凡的形象还是很高大。而且白羽凡看着很严肃,没有了昨天的满脸笑容。
白羽凡看到顾浩然和王威下车走过来,白羽凡也迎了过来。白羽凡对顾浩然说:“顾浩然,我们进去吧都准备好了。”白羽凡亲自给顾浩然和王威引路,傍边的小护士对白羽凡说:“白教授,我来吧。”却被白羽凡拒绝:“不用,我来吧。”
顾浩然才发现这里的护士对他的这个同学这么尊敬,而且还称呼她是教授。
白羽凡带着顾浩然和王威来到一间办公室,办公室不是很大,看到白羽凡很熟悉的样子,应该是白羽凡的办公室。她让顾浩然和王威坐下以后,自己也坐下,然后拿起笔问了几个顾浩然简单的问题,比如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等等。
问完之后,白羽凡领着顾浩然先去抽血,然后又去拍了影像。做了检查之后,白羽凡带着顾浩然来到一间病房,里面的设施和国内的差不多,应该也是这里比较好的病房。
白羽凡说:“其实你不需要在这里休息的,可是医院这个地方也没有其他能休息的地方。你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看一下检查结果。有消息我会第一时候告诉你们。”
顾浩然竟然在王威之前回答:“好的,谢谢你。”王威刚要说话,听到顾浩然开口马上就闭嘴没有说话。
不只是王威意外,白羽凡也有点意外,顾浩然是从来都不会说谢谢的人。白羽凡还有点小惊喜。出门的时候来自己偷偷的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然后看看身边有没有人发现。
顾浩然说谢谢是不自主的说了出来,顾浩然也很意外。顾浩然想起安夏旋特别喜欢说谢谢,应该是受到她的影响。顾浩然的身边处处都是安夏旋的影子,越是这样,顾浩然也是想要好好的生存下去,所以才对白羽凡抱着一丝希望,而说了谢谢两个字。
王威对顾浩然说:“顾总,检查了好几个项目,休息一会吧。”王威想要让顾浩然躺一会,可是顾浩然却坐着椅子上,对王威说:“我坐一会就行,也许以后的日子里面,大多数的时间都要躺着床上。”
王威听到顾浩然这样说,心里一阵酸楚,希望在白羽凡白医生这里能有奇迹发生。
两个人都不说话,顾浩然是不想说话,王威是这个时候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房间里面安静的都能听到呼吸的声音。
一个小时过去了,这个时候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面的安静。两个人都紧张起来,王威马上就去开门,可是开门以后,站在门口的是一个护士,手里面拿着两杯咖啡,而且还气喘吁吁的对王威说:“你好,白教授让我给您送过来的,是现磨咖啡。白教授说您不喝速溶咖啡,因为出去买,路程有些远,所以有些慢了,不好意思。”
王威马上就接过护士手里咖啡,连连像护士道谢。
护士离开后,王威把咖啡递给顾浩然。顾浩然接过咖啡,这个时候顾浩然还真的想要喝一咖啡提提神,没想到就送来了,而且还是现磨咖啡,正好符合顾浩然的口味。
顾浩然喝了一口咖啡,心情放松了很多。
顾浩然看看时间,白羽凡说过要差不多3个小时。现在时间才过了1个小时,突然感觉时间过的好慢。
白羽凡也在焦急的等待着结果,第一个出来就是影像片子。就像在国内拍的一样,顾浩然的头部真的长了一个肿瘤,而且位置还不是在大脑表皮层,而且在深处旁边有很多神经。各个国家的专家看到片子都对白羽凡摇头。白羽凡也知道事实不能改变。白羽凡用流利的英语和大家对话:“我们要研究一个手术方案。”其中的一个医生马上说:“肿瘤这个位置是不能做手术的,成功的几率只有10%。”大家都在讨论着,就像刚才的那个医生说的一样,最后的结构就是这个位置不能做手术,可是白羽凡却坚持说:“既然不做手术也是没有希望,那为什么不大胆尝试着做手术呢。”
白羽凡的这句话,好像是提醒了大家,做与不做都是这个结果,为什么不尝试一下。这时其他的检查结果也陆续的都出来了。大家都围在一起研究着,手术的可行性方案。
顾浩然的身体做手术完全没有问题,只是做手术的风险太大。这里每一个医生都没有把握,其实包括白羽凡。可是这个病人是顾浩然,白羽凡从高中的时候就一直暗恋着顾浩然。白羽凡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顾浩然呢,哪怕是只有一点点希望,白羽凡也不会放弃。
这是有个医生说:“这个手术就算是成功,一种可能是患者失明,另一种可是患者失去记忆。”
大家都纷纷点头。医生又说:“如果不成功,患者将成为植物人,而且几率很大。”
这些判断都和白羽凡的判断一样,可是她还是希望大家能够给自己一些希望,也是给顾浩然一些希望。白羽凡说:“就没有更好的手术方案吗?”
所有专家都摇头。
白羽凡这是手机响了,是王威的电话。白羽凡看看时间,已经3个小时了。顾浩然和王威应该是着急了,可是白羽凡也不知道接了电话应该说什么,就等着电话一直响着直到挂断。
白羽凡知道有些事情还是要面对,她让大家在帮忙研究。自己出去走向顾浩然的房间。走到顾浩然的房间门口,白羽凡的手机又响了,还是王威,王威在房间里面听到门口有手机的铃声,马上把门打开,看到白羽凡就在门口。
这是顾浩然也站了起来,期待着白羽凡能够给自己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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