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们寄来的,现在处理这件事,也已经来不及了。”袁飞叹息道,“先将此事压下来。”
袁飞火速收起这份档案,将它们尽数锁进办公室的保险柜里,“一切等到开庭结束再解决吧。”
“只好这样了。”文南附和道。
案件相应的资料文南离开时,袁飞都备份给他,让他带回医院给任言看。
律所门前,已是黄昏落日,文南回身,“拜托了。”
他如嘱咐重托的对袁飞说道,对方颔首,“南哥,你就放心吧。”
夏末秋初时节,有的树叶风落凋零,有的却百日常青。
随着夜幕降临,夜风之中也透着丝丝凉意。
一道身影站在别墅前,怀中抱着一个牛皮包裹,立在香樟树下,抬眸望着那扇紧闭的窗户。
短信已经发出良久,一小时了,对方始终没有回应,他已然等在树下。
直到夜色浓郁,那道窗户才亮起暖黄色的微光,一道消瘦身影隔着纱窗晃动,纱帘拉开的时,探出女子的身影。
当霍馨看到等在树下的刘夏,手机屏幕亮起,短讯传来。
刘夏:披件外套,外面凉。
她嘴角微扬,拨通了电话。
“站了多久?怎么不进来,我睡着了。”霍馨语气温凉。
“我知道,等你醒了再说,不着急。”他唇微动,示意了下手中的牛皮纸袋。
霍馨将手中的绑着毛线的框篮子放在窗外,缓缓落下,停在草坪上,刘夏快步上前,将牛皮纸包裹放进篮子里,抬头示意。
“有点重。”他沉声说道。
“没事。”电话那头的霍馨出声,吃力将篮子拉了上来,“爷爷发现之前,你赶紧先一步离开。”
她只顾着接过了包裹,一句话轻吐出,刘夏眼神黯淡了。
“好,你好好照顾自己。”他伸手将一瓶热牛奶放在一楼窗台上,香樟树叶落下一片,落在他离开的肩膀处。
霍馨缓缓关上二楼的窗沿,看不到一楼的牛奶瓶,那是刘夏捂在胸膛处暖热的。
夜风徐徐,离去的背影落寞,无声关上的窗户,没有余温。
同样落了叶的树,也长在医院住院部的院落之中。
晚风吹过纱窗,病房里浓重的消毒水味,弥漫在鼻息间,呛得人难受至极。
“将窗户开大些吧。”任言轻声说。
祁箫坐在病床前捧着一本小说,看得专注。
闻声,才从书中抬起头,眼眸星亮,“言言姐姐,你伤在头部,傅医生嘱咐了不能吹风,我给你开一点缝隙已经冒险了。”说着她嘟起嘴。
任言勾唇,“帮我破个例吧,我快要闷死了。”她恳求着,眼神可怜巴巴的说。
她蹙眉左思右想,“那……就一次。”祁箫笑着起身,将窗户稍微开大了一点。
“再大一点好吗?”任言嘟囔着,祁箫正要反驳,门口响起了另一道反驳。
“不可以,关窗!”文南严厉的命令祁箫。
祁箫在文南凌厉的目光之中,缓缓关上了窗。
“怎么不在乎自己的伤势?”他将资料放在床头,在床边落座。
祁箫悄然退了出去,让他们俩单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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