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也好几年没什么机会,和少爷你一起喝一杯了。”
祁瑾北开车,载着黎叔去明珠别墅园。
回去时,助手早已等候在门口,想向祁瑾北汇报去找任小姐的事,他略微抬手,“有什么事完了再说,先把备好的花雕拿出来。”
“是。”
花雕被带到书房里,塞子一打开酒香顿时在书房了弥漫着,顺喉咙而下,难得的嗓子一辣,那感觉让黎叔回味了很久,不禁想起陈年往事。
“还记得少爷和小姐年幼时,逢年过节的时候,夫人就托人给我买上好的花雕,她知道,除了这口花雕啊,我这老头子再没有什么其他的爱好了。”说完,与祁瑾北相视一笑。
祁瑾北连忙把酒满上,如今能让他弯腰满上酒的人,也就黎叔一人了。
黎叔年轻时就帮衬着打理祁氏,几十年如一日的兢兢业业,夫人过世后,又将年幼的祁箫拉扯长大,实在是个本分忠厚的人。
在祁瑾北眼中,黎叔对祁家是恩重如山的,所以这么年来,最为尊敬的也就是黎叔,一辈子为了祁家,黎叔都不曾娶妻生子,祁瑾北早就将黎叔也当做了家人。
“我还记得,有一年中秋,我把母亲送黎叔的花雕酒埋在庭院后面,害您找了大半夜,过节没喝上一口,气恼了半夜。”说着,祁瑾北不自觉笑了起来。
“你啊,从小调皮捣蛋,管不住的,像个多动症儿童。可如今成年了,却变得性格孤僻,话少又阴郁,我倒是希望你还同小时候那样的简单快乐。”
一时间气氛沉默,布满褶皱和老茧的手拍了拍祁瑾北肩头,叹息一声大过一声。
“瑾北,黎叔是看你和箫小姐长大的,作为老家长,我还是希望你能放下过去的往事重新开始,不要再执念下去,你也该是成家的年纪了。”
黎叔语重心长说完着一席话,给花雕轻塞上木塞子,将剩余的半坛子酒抱在怀里,步履蹒跚的朝房间外走去,到门口处停下,“孩子,放下吧,你母亲肯定也会觉得没什么比你的人生更重要。”
祁瑾北一人坐在书房里的软沙发上,闭上眼睛,眉头紧蹙,一手揉着太阳穴。
冷不丁儿,听到楼下一阵响声,似乎是酒坛子被打碎的声音。
当他到客厅时,黎叔的酒坛子被打碎了。
是和门口的韩晚晚撞在了一起,和祁瑾北同一时间到达客厅的还有任言,她捏着一纸合同刚跑到的样子,起伏的胸口,急促喘息着。
黎叔蹲在地上看着酒了一地,心疼的看着,双手略微有些颤抖。
韩晚晚瞥了一眼被酒溅到的裙子,一脸嫌恶,对老者出言不逊,“你这老东西,你那坛子破酒有我身上这件裙子贵吗?”边抖了抖裙子。
老者伸手想将地上的碎片处理了,却不小心被打碎的坛子边缘割破了手指,任言一件有血溢出,没想那么多,上前就用自己纯白衬衫袖子捂上老者的手指,“老人家,你没事吧?碎了就不要碰了。”
“可惜了,可惜了,还有大半坛子。”老者首先担心的竟然也不是自己受伤的手,反倒是是被打翻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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