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的我恨归恨,怒归怒,但一时之间还真没明确方向,甚至连这家伙为什么要盯上我都不知道。
于是我问司徒行是怎么回事。
司徒行思量了好半天,最后才有些疑惑的道:“一天之内你遭到两次袭击,按理来说应该是一帮人才对,但是,我有一种感觉,这幕后黑手应该不是一拨人。”
听到这话我顿时大吃一惊,怎么一拨人不够,还有两拨人不成?这样下去,这提心吊胆的日子什么是个头啊。
想到这里,我便问司徒行他有没有猜错了。
司徒行也是有些不太肯定,嘀嘀咕咕了半天后说:“这两次袭击手法不一样,前者是活人控尸,用一种出奇不意的形式,而刚才这次却有点开坛作法的意思。”
“开坛作法?”我听了一阵嘀咕,又补充道:“茅山术?”
司徒行听了哑然一笑回我:“你以为就茅山术需要开坛作法啊,这世上有很多道术都需要开坛作法的。”
我听后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道:“总得有个方向吧。”
“谈何容易啊”,司徒行长叹一声道:“本来这事也并不难道,不过,现在可就不好说了。”
我听了一惊,心想着难道已是病入膏肓,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
“这控魂入梦之术虽然小儿科,但是,对于你这半吊子走阴来讲却是足够致命了”,司徒行沉吟半天,丝毫没顾及我的面子,又接着道:“我又不能时常在你身边,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听后心想也确实是这样,就好比刚才,如果他再来迟半步,只怕我这心啊肝啊什么的,该掏的都被那鬼东西给掏出来了。
一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又是一阵后怕,心想这可真是悬到了极点了。
于是我左思右想,最后才猛然想到他那扳指之上,之前他不是说了这事了的么?如果我时常戴着扳指的话,那岂不是意味着有了一个二十四小时贴身保镖,到时候管你什么淹死鬼、吊死鬼的,统统照单全收!
只不过,这个时候我再开口,会不会太那个了些?
我一时之间还真有些拉不下脸来,真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才好,之前他主动说这事我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现在好了,性命攸关了。
我不住的搓手,着急不已,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玩来玩去,没想到最后受伤的还是我自己,我可是连媳妇都没娶呢,要是我完了的话,那我们老沐家不得绝后了?
想到这里,我咬了咬牙,管他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抬头看着司徒行咳了两声,但是话到嘴边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得讪讪一笑打破僵局道:“要是我戴着那扳指会不会好很多?”
一听这话,司徒行转身看了我好半晌,最后才呵呵一笑道:“好肯定是会好上一些的,不过,你可想好了,这一带上去不等到我功德圆满你就不能撒手的啊。”
我嘿嘿一笑,管你什么撒不撒手,先把眼前的小命保住再说,其他事情,等之后再说吧。
于是我连忙回道:“不就一点人气么,你教我个好点的法子就成了,反正有进有出,我也不算吃亏。”
司徒行撇了我一眼,又接着说:“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也就无所谓了,不过,咱丑话说在前头,虽然你戴着这个扳指就表示我会在你身旁,但不表示我会替你应付所有的事情,只有在非常关键的时候我才会出手。”
我听了连忙点头表示理解,就好比我手链之中的红姐,她不也是偶尔会掉下链子么,很正常的事,况且,我也只是指着他给我带来的安全感,而根本没指望着他真像保姆似的给我处理所有的问题。
“拿去吧”,司徒行也不废话,直接将扳指递给了我,随后丢下一句:“那练气口决我会在睡梦之中传给你,你该干嘛干嘛去。”
我听了一乐,连忙将那扳指像个宝似的带在了拇指之上。
还别说,这东西还真是个宝,温润碧幽不说,一带在拇指上就感觉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从这扳指上面散发而出,让我好一阵神清气爽。
折腾了好半天后,我掏出手机一看,才三点多钟,于是美滋滋的上床睡觉,还别说,哪怕这司徒行什么也没做我都有一种安全到了极点的感觉。
果然,一夜无梦,我直接睡到大天亮被电话声吵醒才起床,我迷迷糊糊一看,竟然是何律师打来的,我看了一惊,心想着难道是我那给他出的法子没效?但转念一想也不太对,就算是真有效也不可能会这么快,于是接通电话问何律师是什么事。
让我更为惊讶的是,何律师竟然是打电话来请我吃饭的,开始的时候我还不大愿意去,这被人请吃饭本来就是件需要慎重的事,更何况是何律师。
只不过,当我听到他说是他男朋友的主意的时候我立马答应了下来。
因为,他男朋友不可能好端端的就请我吃饭,而且,另外一方面来说,我对他男朋友也挺好奇的,想看看他这摆的什么局。
于是我草草准备了一番后就赴了约。
等我赶到餐厅的时候,何律师正一本正经的和他男朋友并肩则坐,看上去俨然就像是非常普通的男性朋友一般。
我也没太在意,这是他的私事。
于是我嘿嘿一笑,打了个招呼之后坐了下来,哪知才刚一坐下,何律师男友就起身自我介绍起来。
“沐哥你好,我叫江雄”,我点了点头连忙站起来和他握了下手,他的手微微有些冰凉,而且汗很多,握上去湿漉漉的,但力气很大,虽然感觉得到他很注意了,但是,只是稍稍捏了一下就让我感觉一阵生疼,不过,最终我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笑眯眯的看着何律师道:“何律师你是大忙人,怎么还有时间请我吃饭呢,按理说你把我从那里弄出来,该是我请你才对。”
何律师淡淡一笑,侧脸和江雄两人相视一笑道:“其实我们谁请谁都无所谓,但是雄哥说了,你是个高人,想和你多认识认识。”
一听这话我顿时哈哈笑了起来,两眼一眯看着那江雄,心想着你认识个毛啊,劳资上次从你女朋友那里出来的时候你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还高人呢。
不过,冲着何律师的面子,我也不便将这情绪表露出来,只是淡淡一笑回他:“江先生过奖了。”
“怎么,沐哥好像没睡好的样子?”江雄不旦没接下话,反而话锋一转问我起来。
我听了嘿嘿一笑,也不接下话,心想着哥昨晚做了个又香艳又恐怖的梦总不至于也跟你说吧,顿时气氛显得有些怪异起来,何律师是精明之人,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随即起身叫服务员过来,问我喜欢吃些什么菜。
我听了嘿嘿一笑,随口道:“咱们吃火锅吧,听说火锅和啤酒更配哦!”
何律师听了我这半带调侃的话淡淡一笑,正准备点菜来着的时候却被江雄一把拦住道:“我们还是换点别的菜吧,这火锅我吃不惯!”
我听了一惊,心想着这江雄看来五大三粗的,怎么这么多忌讳,不过,我也没表现出来,嘿嘿一笑道:“我开玩笑呢,你随便点些菜就好,我刚睡醒,胃口不太好,点多了浪费。”
何律师略带歉意的看了我一眼,随后白了江雄一眼,微微一笑将菜单交给了他。
江雄接过菜单,也没问我,一口气将所有的菜都点了下来,随后淡淡一笑,轻叩着桌面问我:“听文文说你觉得那个雕像有问题?”
他猛然提起这个,真是让我吃了一惊,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看向了何律师,心想着这家伙怎么这么白痴啊,这事能跟江雄说么。
哪知何律师听了轻轻一笑道:“沐哥对不起,我觉得这事很重要,所以我就跟雄哥说了,请你不庶介意!”
一听这话我顿时心中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心想着别看你是知识分子,怎么却笨得像个猪头似的,这不等于捅劳资的阴刀子么?
而与此同时,我一抬头,看见江雄正一脸严肃的看着我,看来这个问题我不回答的话只怕这顿饭也不用吃了。
我思考了片刻,随后淡淡一笑道:“是啊,这话我确实说了,那雕像上有阴气,对活人不利,所以为了何律师好,我建议他把那东西扔了。”
听了这话,江雄并没直接出声,反而淡淡的盯着我看了好半天,直到最后我差不多要发火的时候他才呵呵一笑道:“沐哥果然是豪爽之人,那东西是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求来的,扔了确实可惜,而且,直到现在为止我们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妥的啊!”
挑衅,这是赤果果的挑衅!
我心中顿时升起一阵无名火,心想着劳资真他娘的多事,好端端的去招惹他们这对基友干嘛,这下好了,下不了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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