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单身二十多年的屌丝,这种异性直越雷区的感觉实在太过怪异太过刺激太过令人向往,我承认在这一瞬间我就堕落了,于是我一个转身便以熊抱想将这勾人心魂的美人儿就地正罚,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轻咳传来,尤如有人故意在你耳畔挑衅一般,我顿时一个激灵探头望去,只不过,此时房间之中除了格外暧昧的粉红灯光之外连根人毛都没有,正是翻云覆雨的好时机啊。
于是我咧了咧嘴,索性定下心来做想做的事,很快,我便再次沉迷在这温柔乡之中。
只不过,此时的我却好似有了一丝明悟,感觉总少了些什么似的,虽然怀里的女子形体妖娆,姿态妩媚,但是不管我怎么看,就是看不到她的脸,这不由得让我极为扫兴,要知道,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我还没有达到只看身体不看脸的那个境界,相对来讲,怀中这个女人长得如何我也是极为关心的。
于是我低下头去,轻轻环住了她,然后空出一只手来想要轻轻拔开她一直披洒在脸上的长发。
可惜的是,也不知道这女人是故意还是怎么的,竟然格格一声娇笑绕了开去,让我这一撩扑了个空。
但是,她越是这样,我心中越是莫名期盼,于是我嘿嘿一笑,把这事完全当作了一个游戏。
可是,等到我再次抬头的时候,一下子看到了正对着我们的穿衣镜,硕大的镜子只怕有一米来高,将我这边照得一目了然。
只不过,偏偏就是这一瞥让我兴趣顿失,完全没了调情办事的欲望。
因为,此时镜中的我正两眼迷离,双手空抱,上下摩挲着,而那个窈窕的女人竟然如同一团黑雾一般,虽然偶尔会有声音发出,但是,我可以肯定,镜中的她绝对不是人。
我擦了个去,我顿时汗颜不止,我他娘的虽然有点色,但是,总不至于跟这么个恐怖的东西调情办事吧?
此时的我全身僵硬,汗如雨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之前火热的心情完全被一种莫名的恐惧取代。
不过不得不说,这也还是我多次接触这种诡异事件有了经验,知道以不变应万变,要不然的话,只怕此时的我早就拔腿落跑了。
而我之所以采取这种措施,是因为我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眼前这女人出现得突然,来得诡异,举止虽然讨我喜欢但却根本没有由头,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完全可以断定,有这种艳遇绝对不是巧合,因而,不管是出于好奇还是出于本能,我都想真真实实的了解一下这东西出现在这里的真实原因。
想到这里,于是我暗自低头朝自己手上看去,想着以槐木手链偷袭将这诡异的东西给制住了再说。
但是,等到我刚一低头看清的时候顿时大吃一惊,此时我的手上竟然空空如也,别说是槐木手链,甚至就连司徒行呆着的扳指都不知去向。
这也就是说,此种情形之下,唯一能救我自己的只有我自己了。
我不由得心中一苦,我甚至有些不清楚此时自己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到底是梦还是醒,又或是像昨天一样进入到了一个莫明的空间和时间之中。
但是不管怎样,我至少知道如果任由眼前事情发生的话,我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想到这里,于是我咬了咬牙,暗自空出手来,本想直接使出“佛陀印”中“怒”印直接将这玩意儿给灭了再说,但是,却又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下不去手,因为至少现在以肉眼看来,怀里如同水蛇一般的东西还是个活生生的美女,于是我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转而采取了另一种相对柔和些的法子。
只不过,就在这时,一阵娇媚的笑声传来,我只觉胸口一阵麻痒,有些温热潮湿,使得我才刚刚凝聚起的一股气顿时烟消云散,我不由得又是享受又是气妥,心想着这家伙成心的吧。
于是我低头一看,但就是这一眼,却让我心中形成了一道永久的阴影,甚至我都有些怀疑,等有一天有了机会真枪实弹的时候我还有没有这温柔缠绵的勇气了。
怀里的这东西看上去依然是个娇媚女子的形体,只不过,真正吓着我的是,此时的她终于将头发撩开,露出了脸来。
那是怎样一张脸啊,我一时之间有些无法形容。
这张脸一点也不恐怖,但正是因为这个不恐怖却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因为,她的脸上完全没有五官,完完全全的一马平川,如同一张白纸似的呈现在我的面前,不时传出动听悦耳的笑声,像是在问我她好不好看似的。
我想动,但却动不了,如同被点了穴似的,呆呆的看着这张什么都没有的脸,嘴里除了额额喘气之外再做不出其他动作。
而更要命的是,此时她的手再次缓缓从我胸口游弋到了我的脸上,我本能的想要避开,但是身体偏偏不争气的做不出任何动作,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很快,它的两手便将我的脸捧住,动作轻盈而温柔,只不过,此时的我完全无福消受,一颗心狂跳起来,脑海之中涌起无数个可能,想象着这东西倒底想要做什么,又或者是它将会对我做什么。
然而,我的这点心思完全没有卵用,因为,它那张一片空白的脸缓缓探了过来,如同热恋中的情人想要亲吻着我一般。
我只觉胃中一阵抽搐,有一种想吐的感觉,想闭眼,但偏偏闭不上,想别过头去,但是全身如同僵化了的石雕一般根本动不了分毫。
我难过得想要死去,只恨这东西太过恶心,为什么还不爽快点动手来着。
不过,我这念头刚过,它便有了动作。
此时,它那张空白一片的脸距离我最多不过两厘米,我甚至能清晰的闻到它的身上散发出的一股子冰凉气息。
这冰凉气息非常古怪,像冰,却又隐约间有些温度,而且,还有一种特有的气味,我细细回想了一下,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但是,此时又惊又怕的我一时之间也是完全想不起来。
而最让我忐忑不安的是,此时这张一马平川的脸竟然起了波澜,如同微风拂过的湖面一般缓慢而均匀的摇曳起来。
我死死的盯着这张脸,只见一分多钟后,这种波澜缓缓减弱,随后凝固,五官也随之慢慢清晰,最后形成了一张饱含青春气息的脸。
但偏偏是这一张脸让我再次一惊,完全控制不住的惊呼出来。
这张脸,竟然是高圆圆的脸!
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了高圆圆那被尸检过的肉身,我甚至都有些怀疑是不是高圆圆又活过来了,在和我开一个这么香艳的玩笑来着。
但是,我完完全全的可以肯定,眼前的她绝对不是高圆圆。
因为,高圆圆已经死了,魂魄早已不知去向。
然而,还不只这些,这东西似乎在和我变戏法似的,它脸上高圆圆的五官再次变幻,重归一片寂无,然后又缓缓起伏,如同一个被揉捏着的面团一般缓缓成形,重新塑造出新的轮廓,最后定型。
此时的我已然怕得早已不知怕为何物,而正因为这种情形反倒让我冷静了一些,静静的看着这张脸。
随着这张脸上轮廓的变幻,我越发觉得熟悉起来,到了最后,我甚至完全可以肯定,这张脸的主人我一定认识。
因为,这张脸的主人生前还和我吃过饭,她不是别人,正是和刘飞一度春宵的女人。
我渐渐有些明悟,随着这次轮廓的重归寂无,我甚至开始暗暗猜测下一次出现的会是哪一张脸。
而事实也果然如我所料,眼前的这东西竟然真像放幻灯片一般,将那几名死去的女孩子的脸一一变了过去,最后重新变得一片空白,发出一声格格怪笑后静静的停在了我的面前。
此时的我已然完全没有了恐惧的感觉,相反,我的心中更多的是疑惑,疑惑这东西突然出现,然后又突然给我展示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的意图之所在。
但是,很显然,这东西不会告诉我,相反的,它那如同显示屏一样的脸再次一变,与此同时迅速朝我靠拢过来,将额头部位轻轻抵在了我的脑门上。
本来,这应该是种极为亲昵的姿势,但是,此时的我心中半点这种感觉也没有,只觉得脑门一凉,感觉说不出的恶心不说,而且还感觉有种莫名其妙的东西进入到了我的脑海之中,而且,就在这一瞬间我竟然不争气的想了很多东西,从过去到现在,从现在到将来,像发了疯似的。
这一过程极为漫长,让我有种刹时间活了几辈子的感觉,等到这古怪东西将额头从我脑门移开的时候我长松口气,只觉心头一轻,身体上说不出的舒服。
不过,虽然身体上觉得舒服,但是我的心却凉到了极点,我突然觉得,刚才不是我有意要想,而是,眼前的这东西在我脑海里面找些什么,这个时候,我有种被人剥光了的感觉。
但是,更让我心寒的是,眼前的东西面容竟然再次一变,恍惚间一个我极为熟悉的人脸轮廓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甚至连呼吸都不敢重上半分,生怕一个不好打乱了自己的思维。
这鬼东西脸上五官越来越清晰,而与此同时我心中也是越来越凉,到了最后甚至不敢再看,但是,越是不敢看却越是想看,我实在想证实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不得不说,绝大多数时候现实是极为打脸的,半分钟后,我面前的这张脸终于清晰起来,而与此同时我也哀嚎一声,一股涛天怒意直冲胸口,要不是因为身体动弹不得的话,我甚至有种将眼前这鬼东西生吞活剥的冲动。
因为,这一次显现出来的脸不是别人,而是我心中最为重要的人,胡双!
此时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东西之所以将胡双的脸呈现给我看,一来可能是它在我脑海之中翻找出来的我的致命要害之所在,二来,它也向我透露了一个信息,胡双有危险!
我疯了似的想要扑过去,但是,却徒劳的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我只感觉脑海血气上涌,难过得想要死去。
但是,就在我正愤怒得不能自已的时候,眼前的胡双竟然微微一笑,虽然笑容依然那么甜美,但是,眸子里却是一片死寂,没有半点儿人气。
我正要破口怒骂的时候,只听得“哗”的一声轻响,眼前印着胡双面容的头颅竟然再次巨变,如同咧开的大嘴一样瞬间张开,在不能动弹分毫的我面前摇曳不已,好像示威一般。
而且,这还不只,这化身为大嘴一般的怪物在我惊骇的眼神之中朝我移了过来,看这架式,似乎想要将我生吞一般。
“来啊,劳资怕你不成”,不得不说,怒壮怂人胆,看着眼前景象,我满心的恐惧竟然如同潮水般瞬间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完全无法压抑的怒气。
腥臭、恶心多种情绪交织心头,但最终敌过不怒意,我眼睁睁的看着它缓缓靠近,甚至连自己也说不出此时心中感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恶心有如异形一般的东西终于碰到了我,滑腻潮湿的感觉再次传来,我淡淡一笑,心想着这是要死了么?但不知怎么的,我竟然万分不甘,极为不安,慌乱之中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些什么,于是本能的扭曲身体,想要摆脱这恶心的东西。
虽然是徒劳,但是经过片刻挣扎之后,我终于明白,我之所以不甘,我之所以不安,完全是因为我心里还记挂着胡双这丫头,刚才这东西幻化出了她的脸,那也就意味着此时的胡双正处于危险之中,如果我没了,那谁来保护她呢?
想到这里,一股无边的求生欲望油然而生,心中那股怒气腾腾升起,完全压抑不住,只时的我只觉脑门发涨,几呼就要狂吼出来。
这一次,劳资死路也要变活路!
我顿时默念起司徒行传我的那套口决,趁着这怪物还没将我脑袋吞下,越着我还有意识,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感觉油然而生,只觉似乎有种气流顺着四肢涌入胸口,然后又从胸口灌入脑门,僵化的身体似乎也多了一分活力,隐约间有种酸麻的感觉。
我心中狂喜,不用说,肯定是口决的作用,不过,此时情况紧急,我根本没时间多想其它,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效率运行着司徒行传我的那套口决。
“咔擦”一声轻响从我身体传来,好似那捆绑着我的无形枷锁终于松开,我只觉身体一轻,重新夺回了身体的主动权。
“滚开”,我怒吼一声,双手猛然用力将那怪物推开,与此同时,借着这股怒气瞬间发动了“佛陀印”中“怒”印,数十枚蓊郁光华顺着我的指尖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朝着那怪东西掠了过去。
我本以为,在这十多枚光点的轰击之下,这怪物不死也要重伤,但是,事实远远超出了我的意料,那些光点虽然最终击中了它,但却好像没给它造成半点伤害不说,反而我脑门之中传来一股用力过度的虚弱感。
“怎么回事?”我顿时心中一慌,气势也随之弱了几分。
“咯咯”,一声怪笑传来,这怪东西竟然像没事似的站了起来,挑衅似的在我面前扭动着它那虽然动人但此时却让我倍感恶心的身躯。
“我擦你奶奶”,我怒不可遏,脑中热血直冲,二话不说扑了过去,两手死死的掐住了那细长的脖子。
我感觉从来没有如此之浓的恨意,甚至说是使出了吃奶的劲也不为过,那带着一丝温热,一点柔软的脖子在我手中俨然成了择人而噬的毒蛇,我甚至感觉眼前的景像都呈现了一抹红色,只想着生生掐死这威胁到了胡双的东西。
“松。。。松手”,一个怪异的声音传来,与之前娇媚的感觉完全不同,甚至听上去都有点男性化。
我嘿嘿一笑,心想着你终于现出原形了,于是不松反紧,将自己整个体重都完全压了上去,生怕一个不好将这东西给放跑了。
“松。。。”,不过,这东西显然并没死心,依然尝试着让我松手。
“去死吧”,我怒吼一声,再次加大了力量,与此同时,心中涌起一股快慰。
然而,就在这时,我只觉下身一阵剧痛,感觉有某个重物击中了我的小兄弟,顿时身体一麻,冷汗瞬间涌出,哀嚎一声之后便栽倒在地。
他娘的,这鬼东西竟然还会这招?
此时的我两眼发黑,感觉四周空气瞬间被抽空了一般,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油然而生。
之前我看新闻说有专家研究过,说男人这东西被重击之后痛的呈度甚至超过了女人生孩子,一开始时我是不相信的,但是,此时我完全信了,这哪里是痛过生孩子,这分明就是一次生不欲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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