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当然能的。
张晓天早在偷听到明曌和林道萧的对话时，就知道两人的目的有哪些。
明曌只需要他指点林道萧提升灵力法术修炼，以及在这个过程中，确认他与孙兴背后的指使人是不是一个路子。
而林道萧的想法则单纯了许多。
只要林道萧能够重新感应灵力，并且是在他这里有所收获就行。
让林道萧重新感应灵力的方法他也不知道，可从明曌的话来推测，似乎他应该知道。
按照这个方向想的话，他大概是知道自己要知道什么了。
“张先生，你是不是很为难？这是不是涉及到像什么门派秘术之类的东西，要不然我还是拜个师吧？”
林道萧不知道首领究竟要让他借机打探到什么，可他心里总是犯嘀咕。
总感觉欺骗实诚的张先生，心里过意不去。
要是张先生真的知道能够让寻常人感觉到灵力的特殊手段。
那么张先生想要复刻一个长生灵，甚至比长生灵还要庞大的灵力修炼组织，简直易如反掌。
张先生，真的有这么强大吗？
“倒也不是很为难，就是要带你去看之前，先得测试一下你有没有修炼灵力法术的天赋。”
张晓天的话让林道萧面色微变，极力调整自己的情绪，最终还是没有调整好。
“张先生，你的意思是，哪怕不是长生灵的人，他也能够修炼灵力法术？”
林道萧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倒不是装的，而是真的。
没想到被首领说中了。
张先生真的有秘法！
“你这个定义不太准确，谁说长生灵的人就都能修炼灵力法术，我相信他们之中有许多都是感应不到灵力的人，更别提修炼灵力法术的。”
“至于不是长生灵的人修炼灵力法术的人就更多了，比如我，还有梁希她们都是。”
张晓天轻描淡写的说着。
越是摆出无所谓的态度。
林道萧越是心惊。
这说明张晓天早就掌握了化腐朽为神奇的要领，并且还没把它当成一回事。
再想想九灵山对自家传承绝学总是遮遮掩掩，不想外泄的事。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正因为不与外人沟通交流，对同门旁系都不给予真正的修炼方法，才导致他们九灵山几百年来，在修炼认知方面都还是原地踏步。
林道萧顿时觉得他们九灵山的格局太小了。
“张先生，要怎么测试我的修炼天赋？”
林道萧一下子坚定了目标。
既然骗都骗了，那就跟着张先生好好学。
他发誓。
以后和张先生以及其门下弟子交手的时候，绝对不会利用张先生所学来伤害对方！
“测试……就是测试你适应修炼哪种灵力法术。”
张晓天稍加思考，便想好了如此测试的形式。
他将双手摊开朝着半空，又对着林道萧一昂头。
不用仔细说明，林道萧就已经脑补出了一副掌对掌传功的情景，马上将自己的双掌朝下，贴在了张晓天的手掌上。
同时聚精会神地感受着双掌间传来的力量。
按照他的猜测。
张先生这样的做法，是使用灵力探查他身体里的情况。
幸好他此时感应不到任务的灵力，犹如一张白纸。
换作以往的时候，还得担心自己的感应灵力会不会露出马脚。
这么一想。
他才恍然意识到，首领说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深意。
原来是趁着他正好感应不到灵力的时候，接受张先生的测试才会不露马脚的意思。
也就是说，他遭受反噬可能会变成废人的情况也在首领的意料……
“专心。”
不等林道萧往深处想，张晓天低喝一声，让他精神为之紧崩。
“深呼吸一口气，听说你练过武，应该知道自己让体内的气息运行一周天。”
张晓天专注的从上到下打量着林道萧。
看似在盯人，实际上就是简单地打量一遍，装装样子。
修炼灵力法术的天赋，根本不需要任何测试。
在他这里，都是直接催动灵力口诀试练的。
特地搞这些花活，不过是通过一些仪式感让林道萧觉得他们这里的人修炼灵力法术的程序很复杂而已。
等到林道萧深吸几口气，气息运行了三周天以后。
张晓天满意地点了点头。
“张先生，我的天赋如何？”
林道萧见张晓天点头，心中一喜，不免得意。
他可是九灵山之中年轻一代里感应能力最强的，也是最具修炼天赋的那一个。
不然也不会被首领选中亲自培养。
在他看来，他的天赋应该在张先生的所有徒弟和弟子之上。
“嗯……大概是因为你受伤的原因，身体还没养好，光凭这么看，好像看不出来。”
张晓天模棱两可的应付着。
他的这个回答，让林道萧确认了自己先前的猜测：看来张先生的测试，就是使用灵力感应来看身体里拥有多少基础灵力。
照这么看，他此时身体里只有不断循环的水灵力。
因为身体受伤，有些地方还可能导致发生滞阻不通畅的情况。
确实看不出来什么名堂。
但他能够看得出来，张先生确实是认真对待这件事，不然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那……接下来怎么办？”
林道萧捉急的问道。
“是不是测试不出天赋，就不能学习灵力法术了？”
“不，既然测试不出来，说明你可能适应任何灵力法术的修炼情况，所以接下来……”
张晓天停顿了一下，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接下来，说出了林道萧心中设想过的最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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