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皱着眉很勉强地喝光了那碗粥。
自从那晚被叶南城狠狠地折磨后,她再也不敢去勾引叶南城了,只是谨小慎微地伺候着他,端茶送水,洗衣做饭,比保姆还尽心尽力。
叶南城每天早出晚归,家里只有季青和娅娅做伴,小丫头片子越来越依恋季青了,连她上洗手间她都跟着,一会子见不到季青,马上扯起嗓子喊“青青阿姨”。
这种感觉还蛮受用的,成天有个小屁孩像小尾巴似的跟在你屁股后面,让季青阴霾的心情也洒进了几缕阳光,暖暖的。
“青青阿姨,爸爸说会带我去泰国玩。”正蹲在厕所马桶上的娅娅大声说。
季青坐在餐桌前择菜,小公主不肯去主卧的洗手间上她的专用小马桶,非要蹲在外面的洗手间里陪她。
“哦,你爸爸说了什么时候带你去吗?”
“爸爸说就这几天?”
啊?季青忙问:“娅娅,去泰国要签证的,怎么没听你爸爸说起啊?”
“爸爸前段时间已经让奶奶把户口本寄过来了。”娅娅回答说,“青青阿姨,我想去泰国看大象。”
“嗯。”季青忽然联想到他前几天问她要身份证和护照,他不会让自己和他们父女俩一块儿去吧?
去就去呗,否则她还得留在海市眼巴巴地盼着他回来呢。
“青青阿姨,我拉好了。”娅娅喊季青。
“哦,阿姨马上来给你擦小屁屁。”季青应一声。
果不其然,叶南城当天晚上回家便把季青的护照身份证和机票扔在她面前。
“叶总,你干嘛给我机票啊?”季青装作不解。
“后天飞泰国,我,娅娅,还有你。”他言简意赅。
是应该作出惊喜的表情呢?还是应该推拒一下?季青纠结了,不知道哪一种反应才会讨得骚包男人的欢心。
“是不是不想去?”他忽然冷冷地问。
“没有没有,叶总您别误会,我好几年没去泰国了,正想去寺庙里还愿呢,听说泰国的金佛挺灵验的,这次准备去求一个回来。”
“你准备行李吧。”叶南城转身向书房走去,“顺便把娅娅的行李也准备好,要带什么衣服,需要准备哪些东西,自己去网上查一查。”
“知道了。”
本小姐去过泰国N次了,去东南亚地区旅游远比部分国内的旅游线路费用要便宜很多,我又是个吃货,超喜欢吃酸酸辣辣的泰国菜和泰国的榴莲和芒果,泰国还有种很经典的小吃。芒果糯米饭,季青可以一口气吃掉三,四份,水果更是品种丰富,又便宜又好吃,最重要的是,泰国消费低,如果去欧洲国家自费旅游的话,一趟得花掉季青大半年的工资,她哪儿舍得呀。
只是觉得叶南城去这些经济落后的小国家有点儿匪夷所思,他又不缺钱,也许,是为了他的心头肉娅娅小盆友吧。
吼吼!她算是沾了娅娅的光,才没有被骚包男人撇下。
今天天气真好,春光明媚,阳光灿烂,季青把落地飘窗的窗帘整幅拉开,站在床前整理行李。
门外响起一阵门铃声,季青扬声喊:“娅娅,去拉开门看一下是不是你爸爸回来了。”
“我爸爸有钥匙的。”正在客厅看动画片的娅娅大声回道。
“万一他忘了带呢?”
“好吧,我去开门。”
“记住,只准开木门,不许开防盗门,万一来个坏人把你拐跑了就完了。”季青殷殷叮咛。
“我用扫把敲他头。”
“你扫把还没有舞起来,人家直接把你装进麻袋里卖到深山老林去。”季青吓唬她。
“好嘛,我知道了,不开防盗门。”
外间很突然地传来娅娅的一声惊叫,季青吓得魂飞魄散,急匆匆地往外跑,骚包男人的大拖鞋被季青跑掉一只。
娅娅站在房门口,仰脸和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说着话,季青冲过去警觉地问:“你是谁?”
中年妇女淡淡地扫季青一眼,表情很倨傲。
“青青阿姨,她是我奶奶。”娅娅扭头对季青说。
娅娅的奶奶?不就是骚包男人的老娘吗?季青这形象怎么能见人呐?头发乱蓬蓬的像鸡窝,身上还穿着骚包男人的大睡衣,脚上是他的大拖鞋,刚才还跑掉一只。
额滴神呐,给她一个地缝让她钻进去吧,季青今天丢脸丢到西伯利亚去了。
“阿——姨——”季青结结巴巴地喊。
叶南城的妈妈上上下下地打量季青,目光很犀利,果然有其子必有其母,如果不是季青脸皮厚,绝对被她秒了。
“奶奶,这是青青阿姨,她现在住在我和爸爸的家里。”娅娅很“隆重”地向奶奶介绍。
“你是南城的朋友?”
“我是叶总请来教娅娅画画的家庭老师。”今儿季青临场发挥还不错。
“家庭老师?”她忽地笑了笑,“你平时也住这儿吗?”
“只是偶尔,我晚上帮叶总照顾一下娅娅。”
“奶奶,每天晚上青青阿姨都帮我洗澡,还帮我洗衣服。”娅娅说。
叶妈妈的脸色总算是缓和了,季青赶紧把她让进来,带上房门说:“阿姨,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换件衣服。”
窝在洗手间二十来分钟,季青总算是把自个收拾得像个人样了,走出去拿了杯子给叶妈妈倒了一杯温开水放在茶几上。
“你不用忙了,我过会儿要走。”叶妈妈靠坐在沙发上,姿态很优雅。
看上去四十来岁的年纪,保养得非常好,皮肤光洁身姿挺拔匀称,一头青丝盘成发髻,非常有气质,很干练的一个女人。
骨子里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这点和叶南城很相似,看人的目光都带着一种倨傲。
“您不等叶总下班吗?不过现在时间还早,他恐怕得晚上6点多才能到家。”
她挑剔的目光在季青身上停留了短短数秒,移开视线说:“我晚上住酒店,这次来是带娅娅回天安的。”
“叶总准备带娅娅去泰国旅游呢,明天的飞机飞曼谷。”
“泰国现在这么乱,我怎么可能放心让我的孙女去?简直是胡闹。”叶妈妈面露不悦之色。
“奶奶,我要去泰国看大象。”娅娅小盆友不乐意了。
“阿姨,泰国前阵子是很乱,我在网上查过的,新闻报道说年前已经结束了。”
“新闻报道真实可信吗?那都是安抚民众的官方说辞,总之,我是不会让我的孙女去冒险的。”
“那倒也是,小孩子的安全第一。”季青诺诺说。
“行了,我要带我孙女回酒店了。”叶妈妈站起身,拉着娅娅的手往外走,“晚一点,奶奶会给你爸爸打电话,让他把你的行李送到酒店来,明天你就和奶奶回天安,你爷爷可是天天念叨着你呢。”
“哦,奶奶。”娅娅无精打采地点点头。
“阿姨,你慢走。”季青跟在后面,心里忐忑地想,不会是因为她在这儿吧?要不她干嘛上酒店去住啊?
等这一老一小出了门,季青才想到刚才应该给叶南城打个电话。
现在打也不晚,她立即用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
“有事吗?”叶南城很冷淡地问。
“你妈妈刚才来了,她把娅娅带去酒店住了。”
“我现在很忙,等我晚上回来再说吧。”
“你妈妈不让娅娅去泰国,那明天的行程是不是要取消?”是啊,他女儿去不成了,她和叶南城跑去干什么?
听筒里传出“嘟嘟嘟”的忙音,他已经收线了。
季青回到客房,看着满床的衣服物品犯了愁,行李还收拾吗?
晚上叶南城回到家,季青把已经整理好的娅娅的小皮箱交给他,又喋喋不休地追在他屁股后面问,叶总,是不是取消去泰国的行程?
叶南城被季青问烦了,拢着眉峰不耐地说:“你爱去不去。”
季青只愣了半秒钟马上明白过来,又追在他屁股后面表白心迹:“叶总,我十二万分愿意跟您去泰国,我马上去收拾行李,您的行李需要我收拾吗?”
叶南城突然停下了,季青一时收不住脚正好撞到他身上,他一转身稳稳地扶住她。
“你老跟在我后面干什么?”
“叶总,我是问您的行李需要我收拾吗?”季青讨好地笑。
“我昨晚已经收拾好了,下次想讨好我早点。”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季青,季青又从他眼底看到了那种浓浓的憎恶和厌弃。
既然这么讨厌她,为什么不索性取消去泰国的行程?
季青看不懂这个男人,猜不透他的心思,为什么她遭遇的男人都深沉得像大海一样,深不可测,比如吴昊。
“我回房去收拾行李,您早点休息,明儿一大早还要过关去香港呢。”
“我和你又不是潜逃,不用去皇岗口岸排队过海关了,明天甑师傅会开车送我们去香港机场。”他唇边扯起一抹讥诮的笑。
季青当然知道他在嗤笑自己,于是耸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叶南城突然一把推开她,转身走了。
季青一个踉跄后退几步差点跌倒。
季青忽然对泰国之旅心生惧意,她很怕这个喜怒无常的骚包男人又想到什么法子来折磨她,天天与他同床共枕,保不准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变态,将她折磨得差点晕厥过去。
季青暗暗握了握拳头,又无力松开,无论他会怎样对她,她只有一个字:忍!
到泰国三天了,她们已经从曼谷转到了芭提雅,这几天她们相处得格外和平,季青所担心的事也并没有发生。
天天睡在一张床上,叶南城却并没有碰她,由于那晚他的禽兽行为,季青有了心理阴影,更不敢去主动勾引他了。
白色的游轮行驶在暗夜的大海之上,季青百无聊奈地扒在拉杆上,目无焦距地盯着波光粼粼的海面。
船舱里传出音乐声和阵阵欢声笑语,游客们正在看人妖表演,那些人妖的确很美,连季青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都自愧不如,那皮肤毫不夸张的说像牛奶一样丝般光滑,五官生得极美艳,身材更不用说了,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美,太美了,足以颠倒众生。
只不过这种表演季青看过好几回了,所以对她失去了吸引力,再则季青的一颗心仿佛荡秋千一样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她很担心吴昊。
她更担心叶南城会很快厌倦自己。
季青把自个当成了赌注,去赌这场胜算渺茫的赌局,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
这船舱里随便揪出个人妖都比季青妩媚比季青风情。
正在胡思乱想,自怨自艾,叶南城突然走出船舱,一边接听电话一边向她走来。
他一直在听,几乎不说话,脸上的表情莫测高深,喜怒难辨,最后见他重重地一点头,说了一个字:“好。”
他突然一只手揽住季青的腰,语气很温柔地说:“为什么不进去?”
呵,真是难得,一连几天他对季青爱搭不理的,仿佛多和季青说一句话都嫌烦,万年不变的冰块脸从来对她吝啬一丝笑意的。
今天,晚上,这个时刻,他蓦然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和季青说话,这让她很是受宠若惊。
“我看过很多次这种表演,没什么意思。”季青说,“不过你们男人肯定很喜欢,那些人妖太漂亮了。”
“谁说我喜欢人妖了?”他居然笑了,手抚在季青脸上轻轻摩挲,“回去吃胖一点,脸上有没有二两肉?”
他的手指微凉,掌心有薄茧,摩擦着季青细嫩的皮肤,触感却很舒服。
“你不喜欢我瘦,我就长胖些。”季青大着胆子说。
“吃了什么啊?嘴巴这么甜。”他微凉的手指滑过季青的脸颊落在她的唇瓣上,指腹轻抚。
“总之,你喜欢我怎样,我就怎样,随你高兴。”
“来,到我怀里来。”他指指胸口。
季青上前环住他的腰,脑袋温顺地靠在他的胸前。
他抚摸季青的脑袋,修长的手指穿过季青的黑发,声音也温柔得紧:“以后好好的跟着我,别想东想西的,懂吗?
什么意思?他的态度为嘛这么诡谲?说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话,昨儿在酒店,他还板着个僵尸脸叫她滚呢。
管这么多干嘛,没准儿他待会儿又一脸厌弃地喊她滚蛋呢。
骚包男人准是突然发情了,如此美的夜景,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呐。
说出个一句二句违背常理的话,也正常的很。
保持这个旖旎的姿势太久了,季青四肢有些僵硬,于是仰脸对他嫣然一笑:“我们进去玩一会儿吧,待会儿人妖表演完了,可以和她们拍照呢。”
“好。”他微笑着点头。
季青和叶南城刚一走进去,表演就结束了,很多人涌上表演台争先恐后地和人妖们拍照。
“有没有兴趣?”季青回眸看着他。
“没兴趣。”
“你给我50泰铢,我去和她们拍照。”季青向他伸出手。
“你不怕被吃豆腐啊?她们可全都是男人。”
“切,这你就不懂了吧,她们因为做过变性手术,又长期注射雌激素,性取向早和正常的女人一样了,她们只喜欢男人。”
“真的假的啊?”他显然是不信。
“叶大总裁,真的假的我们上去一试便知道了。”季青挽着他的胳膊笑得鬼鬼的。
“怎么试?”他一脸迷惑。
“走嘛。”季青连拖带拽硬是把他拉上了表演台。
几个漂亮的人妖像闻到鱼腥味的猫儿一样向她们靠拢,打着浓重眼影的大眼睛闪着猎艳的精光。
“Thehandsomemen。”她们惊喜万分地喊。
于是,她们完全忽略掉季青这个女伴,围着叶南城争先邀宠……
台下的观众发出起哄的尖叫和口哨声,很多人用相机拍下这香艳的一幕,季青也用手机偷拍了几张照。
叶南城无所适从地站在那儿,一本正经的样子和现场的气氛格格不入,他抬起两只手臂护住自己的脸,左躲右闪。
季青早被热情的人妖们挤到一旁,这些变性人的身材极高挑,团团围住叶南城像一堵密不透风的肉墙,季青真怕她们把骚包男人给生吞活剥了,伸长了脖子不停喊他的名字。
终于,叶南城奋力突出重围跑过来拉着她往台下跑,边跑边气急败坏地说:“季青,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季青忍不住哈哈大笑,由着他拉着自己从表演大厅一路跑出船舱。
站在栏杆前,季青用纸巾替他擦脸上脖子上的红唇印,虽然拼命地憋住笑,可她还是忍俊不禁,扯着唇角笑得眉眼弯弯。
“她们是不是疯了?”叶南城抚着胸口心有余悸。
“是你太英俊了,勾起了她们的欲望。”
“你故意的是不是?”他恨恨地瞪着季青。
“出来玩就是要开心嘛,你是大男人,被女人占占便宜有什么要紧?”
“她们是女人吗?”他气结。
“怎么不是?你要不要带一个出场去酒店里开间房试试?”季青笑容可掬。
“季—青。”
“哎——叶总,我在呢。”
“我真想掐死你,看到我被那些人妖戏弄你很开心是不是?”他咬牙切齿。
“爷,她们不是戏弄你而是爱慕你,其实她们心理和生理和正常女人差不多了,你被这么多美女喜欢,应该觉得自豪,觉得骄傲啊。”季青很无辜地冲他眨眨眼。
“你少恶心我了。”
“刚才美女们太多了,你准是看花了眼,要不我们现在回去,你仔仔细细挑一个合眼缘的,今晚让她伺候你得了。”
叶南城瞪着季青,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
“爷,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回去替你挑一个?”
“季—青。”
“爷,我在呢。”
“我警告你,别太放肆了。”
“爷,我哪敢啊。”
“你等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唔,我好怕,你别这么看着我嘛,怪吓人的。”
叶南城直勾勾地盯着她,眼底噼噼啪啪地冒火星。
“死女人。”
“爷,小心被人撞见,毁了你道貌岸然的光辉形象。”季青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地迎向他。
“小妖精。”三个字被他念得恶狠狠的。
“爷,我们进去再玩一会儿好不好?”
“不好。”
“我想进去吃点东西嘛。”季青娇滴滴地说。
“回酒店。”
“不嘛,我饿了。”季青是真的有点儿饿了,出来旅游也是挺耗费体力的,比上班累多了。
“回酒店。”
“回演艺厅。”
“听话。”他眼里的火星子迸出了火花。
“如果我不听话呢?”
“收拾你。”他的大手掐住季青狠捏了一把。
“我害怕。”季青的确害怕,害怕他像野兽般地对她疯狂掠夺。
“小妖精。”他忽然叹了一口气。
“你不开心吗?”季青轻轻吻他的唇。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半响后圈紧季青的腰,低低地说:“我们回去吧,我有点儿累了。”
他眼底的光芒尽敛,黑瞳幽深,像一泓深不见底的潭水。
俊脸上略有几分疲惫之色。
“好,我听你的。”季青柔顺地说。
“叶总,叶总。”季青弯下腰喊。
“你洗好了?我还以为你躲在浴室里不出来了。”他睁开眼轻轻笑了笑。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季青讪讪的。
季青起码在浴缸里泡了将近一个小时,她是故意的,对他那一晚的粗暴季青心有余悸。
“你再不出来我真睡着了。”
是啊,她怎么不在浴室里再多耽误一会儿呢?
唉——该来的始终会来,躲也躲不掉的。和他出来旅游,天天躺在一张床上共枕眠,他不吃掉她才是怪事呢。
“你怕我?”他看透了季青的心思。
“我为什么要怕你?”季青嘴硬。
“不怕是吧?那今晚我要再狠一点。”
“我重新去开间房。”
“你敢吗?嗯?”他抬手抚摸季青的脸。
“我现在就去前台开房。”季青转身作势要走。
“回来。”他扯住季青的睡袍带子。
带子系得松松的,他一拉就散开了,宽大的浴袍敞开来,叶南城喉结滚动着,声音里氤氲着欲望:“乖,上床来。”
“你去洗澡。”季青扭捏着。
“乖了,听话。”
推拒的结果恐怕是会适得其反,季青老老实实地上床去躺在他怀里。
……
时候叶南城含含糊糊地问:“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吧?”
“好像是。”季青累得气若游丝。
“以后把日子记住了,这种事别稀里糊涂的,怀孕了怎么办?”
季青从心底冷笑,怀孕?
“想什么呢?我问你话呢。”他咬了咬季青的鼻尖。
“什么也没有想。”季青敛住神攀上他的肩,冲他柔媚地笑了笑。
“去洗澡吧。”他没有再继续问她。
这算不算是骚包男人的可爱之处?
叶南城说过一遍的话绝不再重复,这一点很爷们,也许,他内心的想法和那些男人并无二样,可至少他的表现令季青不反感。
不知道还会和他纠缠多久,往后的日子别太难熬才好。
季青轻轻叹息一声。
“为什么叹气?”他下床一把将季青打横抱起。
“我在庆幸你刚才没有像某年某月的某一晚那么残暴。”
“喜欢我刚才的表现吗?”走进浴室,他将季青放在淋浴下面,“以后别在酒店的浴缸里泡澡了。”
“我喜欢泡澡,宿舍里没有浴缸。”
“宿舍里就算有,你敢泡吗?酒店里也一样,不晓得什么人在里面泡过,想想就觉得别扭。”他打开喷头往季青身上淋。
“你有洁癖。”季青笑嘻嘻地拧他耳朵。
“就算我有洁癖,也只是心理上的,我从不在酒店里泡澡。”
“我帮你擦背。”季青岔开话。
“唔。”他大手搭在季青腰间紧了紧。
他颇尴尬,两只手臂圈紧季青粗声说:“不准笑。”
“干嘛不要人家笑啊,要不要这么霸道啊?”
“小妖精。”他眼中有危险。
“我真有点儿怕你,帮你抹沐浴露你都。”
“没有反应就不是男人了。”
“洗澡吧,别胡思乱想了。”季青推开他,握着喷头帮他冲水。
他猛地一把将季青抱起来抵在墙上,喷头从季青的手里滑落,“呯”地掉在地面上。
“疯子,你干嘛呀?快放我下来。”季青一个劲儿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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