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的更大了,榕祎房外的树穿着新买的白色斗篷,一阵冷风吹来,这可把正在换衣的榕祎给冻着了,她换掉了红色的招摇,换了杏白色衣裙,拿来了去年平祎送的蓝色狐毛斗篷。
才换完。帆舟敲响了姐姐的门:“阿姐,长姐带朋友来了,阿父叫您去,你快点收拾一下,那儿郎可一个比一个俊俏。”
榕祎早就知如此,推开房门,这给站在门前的帆舟一个开门红,帆舟捂着鼻子说:“阿姐,手帕。”
榕祎立马意识到用力过猛,把帆舟扶进了房里,边止血边说:“都怪阿姐,疼吗?”
帆舟一个鄙夷的眼神说:“披着羊皮的狼,突如其来的关心,有何意图?”
榕祎说:“阿姐这么不堪?关心关心你,别登鼻子上脸,拿着,自己弄,我去了,过阵子快点过来。”
榕祎进了正厅,来的人可不少,向各位问好,一举一动之间无一不透露的教养。
看去,右侧的三个女郎各有各的美,左侧坐着的则是灯会上见过的两个公子,容貌没得说,尤其是云凌州可谓是惊为天人。
平祎看妹妹站着端详便说:“榕祎,过来我介绍给你。”杨榕祎也没推辞。
杨平祎一个个介绍给榕祎认识。榕祎想着:“她们不愧是烛华书院学子,都是闺门典范,佩服佩服。”竟得知云凌州竟是王爷,这让榕祎暗暗自喜,交了一个王爷朋友。”
帆舟姗姗来迟被老爷训了顿,得亏有客人,不然可就完了。
干坐着甚是无趣。
帆舟提出:“今年灯会甚是热闹,要去看看吗?”
正好想出去走走。
又因为是同窗阿弟,哪会拒绝?杨平祎的面子可是要给的。
但这个邀约提的可真不巧,雪下得不是一般大,这进去没多久出来院子里的雪可没过了鞋。
不知是谁有锦鲤的运气,刚出来雪就停了。
灯会上即使下了场雪,人任然很多,就是出现了雪压灯的现象。
街上他们打打闹闹,买东买西,看杂技,猜灯谜,嘻嘻笑笑玩的不亦乐乎。
面具摊前几人挑面具。
路遥遥问榕祎:“榕祎阿姊这两个哪个适合我?”
榕祎端详说:“小兔子面具较适合遥遥阿姊,不过另一个带上一定也不赖。”榕祎的小嘴就像摸了蜜似的,三两句话就惹的路遥遥面露喜色。
路遥遥看看便叫平祎给她带上。
喊云凌州的那个公子是上京御史家独子辛鸣尘。
他说:“听说平城戏曲甚是有趣诸位可有兴趣陪我观赏”
他辛鸣尘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哪能拒绝。
“小二,来几壶你这最好的酒。”喝着小酒听着小戏,想想都美哉,奈何娇娘不胜酒力喝几杯就把持不住嚷嚷着要走。
辛鸣尘说:“你们这也太无趣了些,都还没榕祎女郎喝的多呢!”
云凌州说:“鸣尘,你送她们回去。”
辛鸣尘说:“为什么是我?你怎么不去?”
云凌州瞅了眼他说:“你都没去,我为何要去?”
这可比辛鸣尘无赖多了。
辛鸣尘知道云凌州比自己还睚眦必报,上次在书院有位学子向曲乐告状说云凌州去青楼,现在还下不得床呢!只好乖乖听话。
辛鸣尘看向一旁的帆舟说:“帆舟阿兄,我知道你会陪我的。”杨帆舟无奈,跟着去了。
现在只剩下榕祎和凌州,榕祎笑着说:“你怎么这么无赖!哈哈哈。”很明显她醉了。
云凌州扶起榕祎说:“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有点自知之明,还要我送你回去,你是有多大面子?”
又想到现在送榕祎回去,会不会太让人误会。搞得我不像正人君子。
杨榕祎撒开凌州的手,跑了出去。
云凌州在后面追,杨榕祎在前面跑,在一个湖边停了下来,双脚腾空跳了下去。
云凌州震惊,一个大跨步没抓住,只好褪下斗篷,下水去救。
救上来后,杨榕祎冻的瑟瑟发抖,竟然睡着了。她心可真大。
云凌州此时比谁都无奈,看着怀里躺的杨榕祎竟觉有些好看,惨白的皮肤遮不住她的灵气,看着两人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只好抱起杨榕祎暂时找一个客店歇息下来。
路过成衣殿,云凌州换掉了湿掉的衣服,给榕祎买了套新裙。
凌州招呼老板娘说:“进去给她把衣服换了,可否?”
醒来已是次日早上,店小二敲开了门说:“这位姑娘,昨晚送您过来的那位客官吩咐的驱寒汤给您放这了,记得喝。”
小二出去后,榕祎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了,正好老板娘进来了,说:“姑娘不必惊慌,衣服我给您换的,昨晚那位客官可是个正人君子,特意嘱咐的,你说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守了半夜呢!。”
出了客栈,来了几辆马车,几人正是烛华书院那几位。
个个都给榕祎打了招呼,姐姐更是停下马车嘱咐榕祎多穿点,多吃点……后面的云凌州也被迫停了马车,车内传出声音:“烛华书院没那么不好考,烛华等着你。”
榕祎惊到自己要考烛华可无人知,云凌州怎么知道的。
云凌州说:“你昨晚醉了,自己说的。”
说完便驱车离开。留榕祎一人待在原处,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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