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宫泠关掉没电的手机,窝在沙发里怀疑人生。
她感到天已经开始蒙蒙亮,可又怕自己睡了会被某位记仇的黑皮背刺。
毕竟安室透也没有睡,只是一遍又一遍的翻着手里不知道从哪找来的食谱。
现在的情况自己一点也不意外,这种荒郊野岭,安全屋都小上许多,她已经不奢望卧室,可连能打地铺的东西都没有实在是说不过去。
她还好,那个身高180+的男人可挤不下小沙发。
手机关机前一宫泠脑中只感谢自己给黑羽快斗去了消息,让他把自己的烧烤做好冷藏工作。
“你不困吗?”
忍无可忍的一宫泠把脑袋放到安室透的书上,眼睛盯着那本仿佛有魔力的食谱。
视线突然被挡住的安室透干脆放下书,让一宫泠扑了个空。
“实在不行你睡会吧。”
他有些嫌弃的推开一宫泠的脑袋,揉着太阳穴说。
“喂,也没有这么嫌弃我吧,好说我也是帝丹高中的女神呢。”
一宫泠揉了揉自己的脸,看着安室透一言难尽的表情不满的问道。
“啊对对对。”
安室透敷衍的站起身,想起贝尔摩德的信息就来气。
让他们将就一晚,难道她不知道这破屋子里没有床吗?
“你怎么这么讨厌呀。”
一宫泠也站起来,叽叽喳喳的又围在安室透身边要追问个所以然。
“我对小孩子不感兴趣,就算你坚持你们国家18已经是成年人也一样。”
flag已立。
“什么啊,你难道已经是大叔了吗?”
“我俩差11岁。”
“果然是大叔了……”
“29哪里是大叔??”
安室透攥紧了拳头,调整几秒后扯下领带,无视掉一宫泠想要窝在沙发上睡会。
看着安室透终于要闭上眼睛,一宫泠开心的窝在另一头,披着宽大的外套进入梦乡。
不知道是不是衣服上还残留着属于他的味道,这次的梦没有其他几人,只有穿着警服的“降谷零”,正朝她招手。
降谷零比起现在的安室透是不完美的,他时常嘲笑一宫泠哪天的头饰和衣服颜色不搭配,又或者对一宫泠研究出来的菜肴指指点点,而自己也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弱鸡。
可同时降谷零也是快乐的,除开跟自己拌拌嘴会暴露本性外,安室透对其他人大都温和有礼,完美的不像真人,却也赚足了距离感,就连敏锐的江户川柯南到现在也只是发现了一点端倪。
至于改变,一宫泠猜测一个是卧底身份的谨慎,还有一个……
可能是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爆炸,木仓声和车辆碰撞。
但她现在还没办法搞清楚,无论是这个梦还是那些画面。
等自己醒来的时候安室透已经起了床,不知道正在厨房里捣鼓什么,总之是好吃的,否则香味也不会飘到一宫泠的梦里。
起身后冷气争先恐后钻进皮肤,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又拿起身旁的衣服披上。
“你在做什么啊?”
一宫泠凑过去看着炒锅。
“蛋包饭,吃饱了才有力气上路。”
“等等,你说的是上路对吧?”
“40分钟后就有人来了。”
“贝尔摩德终于又活了吗?”
“鬼知道她派的谁。”
“不是说是爱尔兰吗?多撒点番茄酱。”
安室透将番茄酱x2的蛋包饭递给一宫泠道:
“他又被派别处了,希望是个正常人。”
一宫泠咬下一口,爽滑的鸡蛋配上软糯可口的米饭,再加上番茄酱绝美的搭配,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有空教教我。”
说着她把周围的裙带菜一脸淡定的用叉子挑给安室透。
“多吃菜,长高。”
安室透勉强挑起她的那一坨菜放到嘴中,囫囵着说:
“我不够高吗?”
“你看看琴酒,那大高个都190了,赤……反正你还有成长空间。”
望着安室透笑里藏刀的眼神,一宫泠把到嘴边的嘲讽拌着米饭咽下去。
要不说安室透是居家好男人,吃完一宫泠已经坐在沙发上躺尸,他居然在厨房洗盘子。
看着高大的背影,一宫泠难免想入非非。
比如要是他被自己娶到手,那以后就不用跟黑羽快斗天天蹭青子家的饭了。
不行,格局再打开些,等他们单独搬出去,一宫泠直接摆脱顿顿外卖,走上人生巅峰。
歪完楼后一宫泠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怀疑刚才颅内有了奇怪的幻想。
二人收拾得差不多后,安全屋也被人打开。
伏特加扶了扶帽子,有些紧张的说:
“那个……二位,车已经在外面了。”
看见伏特加,一宫泠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门外的不是琴酒吧?
摸着自己兜里那张方方正正的报销条,一宫泠咽了咽口水。
果不其然,那辆保时捷在荒郊野岭中实在晃眼,一宫泠扯扯嘴角,和波本一起坐到后座。
琴酒依旧戴着个黑帽子,遮住头顶,很难想象是不是已经为酒厂清除卧底而日夜操劳导致秃顶。
想起那份卧底名单,一宫泠又担忧的看了眼帽子。
“你在看什么?”
琴酒反常的没有一上来就嘲讽自己,而是率先对刚才的眼神做出不满。
“就……帽子挺好看的。”
一宫泠看着一车四瓶真真假假的酒,决定暂时给他个面子。
“呵,想不到你俩做个这样的小任务还能把自己困住,真该说最近几年的招新标准不行了吗?”
“你要是被一般fbi围在这,指不定连安全屋都回不去吧?”
脑中浮现出上次小巷里满身是血的琴酒,一宫泠不免加以嘲讽。
“我至少能分清什么时候不该莽撞。”
“你不莽撞,还不是让卧底聚一窝阴了我一把?”
“这次提供情报的是谁?”
好像终于抓到重点,琴酒转过身,将视线放在一宫泠身上。
到家门口的时候一宫泠敲敲门,确认黑羽快斗这个点又睡死在床上后准备掏出钥匙。
……
“那么大串钥匙怎么就不见了呢?”
无助的一宫泠趴在毛利兰身上控诉。
“我最近真是流年不利,这已经是我第几次丢掉钥匙了。”
突然想到什么,一宫泠猛的坐起身道:
“前两次一次自己回来了,一次是我落下的,这一次它会不会也自己回来?那上面可是又氏宫族一整个主宅房间的钥匙啊……还有新一送个我的钥匙扣。”
“新一送你的?”
毛利兰眼睛突然亮了亮。
“重点不是这个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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