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伊桑中将问道:“怎么萨卡斯基中将这次来没有乘中将座舰呢?”这是他最在意的地方。
“现在海上纷争不断,本部的军舰都派出去维持秩序了,哪还轮的上……咳,我也是在为本部节约资源。”像是说漏了嘴,他又连忙改过来,伊桑中将眼中的轻蔑更甚。
“萨卡斯基中将果然高风亮节,不愧为本部优秀中将啊。”
伊桑中将不断说好话,萨卡斯基嘴上谦虚道:“过奖了。”神情却是越来越倨傲。
伊桑带着我们在支部逛了一天,从船坞,武器,训练场到食堂,医务室之类的,士兵们看上去都是在努力工作的样子。一路上萨卡斯基和我表现得兴致平平,唯独在晚上宴席一样的大餐上亮了眼睛。
白来的大餐哪有不享用的道理,萨卡斯基大吃大喝,我时不时抽空把剥好的虾喂进他的嘴里,支部各个军官的敬酒他也是照单全收,做足了过惯这种奢靡生活的派头。
酒足饭饱,知道伊桑中将安排我和萨卡斯基两个人住一间房的时候,我知道他已经基本相信了我们的人设。
明月高挂,月光洒在支部的屋顶呈现一片圣洁的银色,真是对这个地方的酒囊饭袋最大的讽刺。
“伊桑中将,他们会不会是本部派来查我们的。”白天跟在中将身后的少将安德鲁问道。
“可能性很小。”伊桑抽了一口雪茄,烟雾模糊了他带着不屑的脸庞。
“那个叫萨卡斯基的家伙多半就是个走裙带关系的,不然战国也不会排挤他。你没发现吗,不派给他中将座舰就让他专门到北海来视察一个支部,就是在让他远离本部,相当于流放。不然在这种时代,只要待在伟大航路军功便会送到眼前,相比之下,在四海刷军功就难多了。”
“估计等这家伙回到本部,又会被派到东西南三海的支部去视察。布雷恩也是老糊涂了,在本部养着这种眼高于顶的蛀虫。”伊桑离开海军本部权利中心已久,自然不晓得萨卡斯基在本部颇受器重。
“你在这儿听着他们的动静,我两点钟有要事在书房商量。”
……
我和萨卡斯基坐在床上,见闻色霸气捕捉着隔壁的动静。伊桑已经走了,安德鲁现在正待在隔壁房间监视我们。
萨卡斯基向我打手势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
悄无声息到隔壁弄死一个少将还是有点困难的,特别是在他全神贯注关注我们这边动静的情况下。
这可有点难办了啊,伊桑比我想象中要更加多疑。
一个有点作死的主意在我脑中成型,想想为了这个任务付出的时间,被战国算计的痛苦,任务完成的军功……咳咳,好吧,任务要紧。
最终还是升职加薪赢得了胜利。
我先示意萨卡斯基和我一样,轻轻下床站到地上。然后在他充满疑惑的眼神中猛地向后一倒,床被我砸得发出了“哐”的一声巨响。
这动静立马惊动了隔壁的安德鲁,我的见闻色能“看见”他把玻璃杯贴在墙上细细聆听。
“嗯哼~”
这声音好似春莺啼啭,带着女性独有的娇媚,小钩子一样弄得人心里发痒:“萨卡斯基这里是…支部……哈~”
萨卡斯基愣了片刻,脸一下子就黑了。
可惜我那时不敢看他的脸色,不然一定会被他要吃人似的眼神吓个半死。
我扛着旁边这位几乎凝成实体的怒气,为了任务锲而不舍:“别…那里……那里不行的,啊~”同时还站在床上蹦哒,木制的床很配合的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响声。
新任海军本部中将毕竟也是一个成年男性,兼之他也有好几个月都忙得团团转没有时间……萨卡斯基最开始觉得愤怒,后来越听越感觉全身像是着了火,一阵一阵地烧得慌。
他低着头用尽全力企图屏蔽那些声音,可那种羞怯的,娇气的还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直往他耳朵里钻,勾得身体里面的血气是一浪一浪的涌。
“你好棒……最喜欢萨卡斯基了~”
直到听见小姑娘这句话,萨卡斯基才全身一震,猛然惊醒。
如果说他之前的表现可以归结于正常生理反应,那现在听到这句话时心中涌起的淡淡欣喜该作何解释?
现在他看小姑娘的眼神是真的复杂了。
不过我可不知道萨卡斯基内心的挣扎,为了尽量不让他的风评被害,我尽心尽力,惟妙惟肖地持续表演了三十多分钟,声音那叫一个抑扬顿挫,估计明天嗓子要哑了。
“呸,精虫上脑的家伙,迟早要被掏空身子。”安德鲁最终还是没有耗过我的嗓子,“估计这一晚上他们也就这样了吧,劳资打牌去算了。”他把水杯往桌上一搁,果断开门走了,那叫一个迅速。
确定他走远后我才停下来,为了自己的小命我果断解释:“那啥……我这是在花街和小姐姐纯睡觉的时候听见隔壁的动静学的,绝对没有在外面乱来过!”举起四根手指发誓。
“而且这不是为了任务吗……哎我错了,打我的时候轻一点。”差点忘了不能在萨卡斯基面前狡辩,不然会死得更惨。
两手护住头,想象中沙包大的拳头却迟迟没有落下来。我抬头看见萨卡斯基在原地盯着我发愣,眼神有点复杂,难不成真的被我气得狠了?
不过现在哪容得了他生气。我一把拍在他肩上:“任务!快走,伊桑还在书房,战国大将说的要人赃俱获。”
然后任务大过天的萨卡斯基总算回神,又用那种复杂的眼神看我一眼,才随着我向伊桑中将的书房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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