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故意的，清然都不能再跳舞了。”江戚峰面色阴沉。
谁都没再说话，气氛尴尬到极点。
只有贺津帆还在吃东西，举止优雅高贵，根本不受影响。
“好了，我都说不怪向漓了。”江清然一脸强颜欢笑，“就算我不能跳舞也没什么的，别再说这个沉重的话题了。”
周淼看着江清然清丽的五官，真心觉得这个江家大小姐温柔善良的让人心疼。
“难道不是你自己一直在说这个话题？”贺津帆放下筷子，身体后倾靠在座位上，似笑非笑地瞥着江清然。
江清然垂下头，咬着唇说道：“对不起，是我不该提起这个话题。”
津帆哥这是在替向漓说话吗？
她看着几乎动弹不了的右腿，既委屈又难过。
向漓抬头看了贺津帆一眼，心跳有瞬间的加速，但很快又低下头，压下心头冒出的异样情绪。
“你不用道歉。”江戚峰见不得江清然受委屈，他冷眼看着向漓，“你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可是这样会让向漓觉得难堪。”江清然声音很小，眼圈都红了，“我只是想邀她一起好好吃顿饭而已，现在却被我搞砸了。”
“她当初做这件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这是她应该承担的。你才是受害者，不用觉得自责。”江戚峰心里挺不是滋味，他妹妹总是这样替别人着想，容易吃亏。
贺津帆轻笑一声，嘴角夹着一丝嘲讽，“自责？”
是江清然演得太真了，还是江戚峰太瞎了？
“都是我的错，不该说这些。”江清然咬咬唇说道：“向漓，还有这位小姐，你们看看有什么想吃的？”
她目光扫过周淼和向漓，在后者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眼底有一闪而过的嫌恶和嫉恨。
周淼自从知道向漓撞伤了江清然的腿后，就觉得尴尬，可现在又不好再离开，她只能讪笑着点了两样喜欢吃的东西。
向漓拿着菜单，习惯性地点了几样东西。
可那些东西上来后，她才发现这些都是贺津帆喜欢吃的。
她偏头看了眼贺津帆，他眼里只有江清然，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
她舔了下唇瓣，苦涩在心底蔓延。
“向漓，你胃不好，这些生冷食物能吃吗师？”周淼看着她点的那几样东西，凑过来小声问道。
“不是我吃的。”向漓轻声回了她一句，“这是给贺总点的。”
她夹了刺身，放到贺津帆盘子里，“我记得您最喜欢吃这个。”
贺津帆黑眸直盯着她，似能看穿人心。
从昨天开始，她就在刻意地讨好他。
向漓眸子闪了闪，垂眸又给他夹了片三文鱼和其他他喜欢的东西。
江戚峰看着她的动作，眉头皱了皱，有些许烦躁。
“你刚才用的是自己筷子吧？”江清然惊讶道：“津帆哥有轻微洁癖，这些东西上面染了你的口水，他肯定不吃的。”
向漓动作顿了一下，轻声说了句对不起，“我去拿个新盘子。”
“不用你去拿，叫服务员拿一个就行。”江清然调侃道：“你是不是在梦会所当清洁工和女公关当久了，都养成习惯了？”
“我去拿盘子。”向漓攥了攥衣角，站起来，去找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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