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甜蜜？
手机还在震动。
向漓抿了抿唇，拿出手机，当看到来电显示时，她微皱了下眉头，“你爷爷。”
比她想象中来得还要快。
贺津帆点头，她接通电话，将手机贴在他耳边。
“现在在哪儿？马上给我滚回来！”贺老爷子吼声中气十足，即便没有开免提，向漓也听得清清楚楚。
贺津帆面色不变，淡淡道：“要是滚着回去的话，恐怕要等到明天了，爷爷有这个耐心吗？”
“少在这儿给我贫嘴！最多半个小时后，我要见到你跟向漓！”贺老爷子怒气冲冲地吼了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向漓收起手机，暂时放到了自己的手提包中。
“你想过骗爷爷的后果吗？”贺津帆说道。
向漓轻抚着小腹，眉眼淡淡，“现在不是骗了。”
“你觉得你肚子里的孩子能护住你？如果贺家现在有其他人怀上孩子，你肚子里的孩子对爷爷来说就没有半分意义。”贺津帆说道：“你学会反击是好事，但是为了算计清然，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中，只能说你还不够格跟清然斗。”
他平时喜欢说他们孩子，可今天却一口一个她肚子里的孩子，显然对向漓这么做还是有点生气的。
“我已经把贺家的孙媳妇还有他们在外面的情人都调查过了，没人怀孕。”向漓说道。
也就是说，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贺老爷子的曾孙或者曾孙女。
听此，贺津帆难得露出几分诧异，“调查？”
“曹延。”向漓简洁道。
曹延就是贺津帆之前请的那个侦探，查了两年车祸的事情。
要是曹延，能调查出来这些也没什么好惊讶的。贺津帆眸光闪了闪，扭头看了眼外面。
今天风景似乎特别美。
约莫小半个小时过去后，宾利在贺家老宅门口停下。
管家和几个佣人早就在门口等待了，见状赢了过来，分别给贺津帆和向漓开了车门。
贺津帆把钥匙扔给其中一个佣人，和向漓一起往里走，管家则跟在她身旁。
管家看了眼神色有些惶恐的向漓，又看向贺津帆，叹了口气，“三少，老爷子这会儿正发脾气呢，您进去以后能软点就软点，千万别跟他犟，不然受罪的还是您。”
“我知道了，李叔。”贺津帆冲管家浅笑了一下。
向漓站在贺津帆身旁，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贺老爷子，虽不像前两次那么紧张，但手脚还是有些僵硬。
贺老爷子不喜欢跟他对着干的人，不喜欢跟他辩论对错的人，更不喜欢欺骗他的人。他要的是别人的臣服，要的是绝对掌控。
向漓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用力在胳膊上掐了一下，眼立刻红了一圈。
回去以后还是准备瓶眼药水比较好，以后需要哭的时候，提前滴上，总比掐自己好。
将她的小动作收在眼底，贺津帆眼底极快地闪过一抹心疼，但到底没有说什么。
贺老爷子就在大厅里面，两人刚进去，一个杯子就朝两人飞了过来。向漓稍微往旁边一躲，杯子贴着她的脸颊飞过，然后落到了地上，哗啦一声碎成了几瓣。
向漓脸上染上了几滴水，湿漉漉的，有几缕头发刚好粘在上面，很难受，但是他没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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