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忱进入时津建宇的公司已有四年之久。
为了报答时津建宇的收养之恩,尉迟忱对公司是尽心尽力
一年便独立完成kαpδitηθλασσα系列产品的设计和开发,并为公司搭建完善组织的架构和人才梯队,针对不同层级人员制定相应的考核方案。
尤其是对服装纸样、衣样、制单工艺技术资料的审核确认、放行十分严苛,确保从设计、选款到打样、大货整个环节的有序进行。
然而,有时才美外显并不是件好事。
几日前,尉迟忱在检查布料时,发现自己的手臂上有零星的红斑,便对布料的质量有些担忧,因为从前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她便剪下一块布料带走检查。
结果,果然不出意外,布料的被污染程度严重超标,好在这些布料还未使用,尉迟忱便急忙找到上头汇报此情况。
“杨总,这布料不能用。”
“小尉总,这布料可没什么问题,没事就先走吧,我还要忙。”
“可是……”
杨志兴简单几句就把她打发走了,对尉迟忱的问题也是避而不答,而她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
这几日时津建宇不在,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经手杨志兴和尉迟忱两人之手,可尉迟忱初来乍到,杨志兴自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可以说,现在是杨志兴一人独揽公司。
一脸幽怨的尉迟忱来到电梯门口,等了许久电梯门才缓缓打开。
“瑟琳娜!”
见到瑟琳娜的尉迟忱就像见到了救星一般,她大步走到电梯里,瑟琳娜似乎也看出她的意思,走前伏在她耳边提醒她要小心些杨志兴,就交给她一个u盘便匆匆离开。
拿到u盘的尉迟忱急忙查看了里面的内容。
这一切原来全是杨志兴在做鬼。
尉迟忱拉开左下角的抽屉,想要将这些东西打印下来,不曾想,打开抽屉后看到的是一打厚厚的资料,上面全是以她名义做的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
“这些东西谁放进来的?怎么跟瑟琳娜给我的不一样。”
尉迟忱拿起手机刚想给瑟琳娜打电话,突然,客厅传来了一阵打砸声,尉迟忱急忙起身来到客厅,发现一个黑衣人正手持长刀抵在豹姨脖子上。
“小忱,快跑。”
“你是谁?”
“我只是来取你命的人。”
黑衣人一刀捅向豹姨的心脏,然后又向尉迟忱刺去。
尉迟忱没有反应过来,刀划伤了她的脸,然后便被杀手死死的压在身下。
只见长刀距离她的额头只剩两三米,好在时昭提前赶到,尉迟忱才捡回一命。
“姐姐,这件事我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什么?你早就知道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想让姐姐操心。”
“但这件事跟我有关系……”
“所以我饶不了他们。”
尉迟忱看着时昭有些不对劲,时昭似乎也察觉到了,便将自己的情绪渐渐压了下来。
“姐姐,我们还需要演场戏。”
到了公司,尉迟忱就来到了时昭的办公室,果然不出意外,杨志兴派了杀手正候在那里,等到尉迟忱要给时昭汇报布料的情况时,杀手瞄准尉迟忱的心脏就是一枪。
尉迟忱应声倒下,口吐鲜血,躺在时昭怀里一动不动。
此时杨志兴慢慢走了进来,奸笑着看着这一墓。
“小时总,现在没人能帮你了,哈哈哈。”
“这些都是你安排的?”
“没错,给尉迟忱泼脏水,在杀了她嫁祸于你,从今天起,这家公司就改姓为杨了,哈哈哈哈。”
“哎呦,穿了防弹衣也还是有点疼啊。”
“什么!你,你没死?”杨志兴一脸错愕的看着尉迟忱缓缓从地上站起来。
“我要不陪你演戏,你会叭叭的说这么多吗?还有录音喽“
“尉迟忱,你,你……“
杨志兴气得说不出话,接着便被警察带走了。几日后,时津建宇也回来了。
“师傅,这件事是您故意的吧。“
“小忱就是小忱,时昭被你培养很好,他作为公司的继承人,这些能力是要有的,就是委屈了你了。“
“没事,豹姨已经抢救过来了。“
“那就好,你离开公司后准备干什么?”
“我,想去看看这个世界。”
几日后,尉迟忱在一场发布会上解释了最近公司发生的事情。
“有请知名企业家尉迟夕女士登场!”
在一阵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尉迟忱走上了台。
作为时津建宇的义女,从小就十分被人看重,不仅是因为尉迟夕的父母都是著名的科研人员,更是因为她超群的才华和能力,创业之初,尉迟忱虽四处碰壁,但在时津建宇的扶持下,企业发展顺风顺水。
而时津建宇如此帮助她,不只是欣赏她的才华,更是因为对她父母的愧疚。
发布会开完后,尉迟忱疲惫的回到家中,此一时已是凌晨2点,时昭依旧坐在餐桌前等着她回来。
“哦,我的小时昭,还没睡啊!”
尉迟忱回到家,看眼前这个傻乎乎的等她回家的时昭忍不住笑了出来,但时昭知道,她并不是在笑他傻,而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能让尉迟忱感受到被家人爱的人。
“姐姐不回来,我怎么能睡呢!”说着走上前去为尉迟忱褪去外衣
“那也不能熬夜,对你的身体不好。”
“知道了姐姐,那……迟忱,明天能与我一起去海边吗?”
“当然可以啦,想一想,已经好久没有去过那里了,反正我的公司马上就交给迟祁了,终于可以享清闲了!”尉迟忱伸了个懒腰朝卧室走去。
“父亲说,以后姐姐不会再帮我……”
“嗯,义父说了,公司以后交给你,以你的经验,对付那些老滑头们够了。”
“那迟……姐姐,能帮我一辈子吗?”
时昭声音很小,尉迟忱没有听清楚便走近问道
“时昭你刚才说的什么?”
“没什么,姐姐快去休息吧,累了一天了。”
时昭还是没能问出口,等尉迟忱睡下,便独自一人来到书房,坐在窗边,看着手中的蓝色耳坠,心里很不是滋味。
“为什么你就是理解不了我对你的真心,我想成为的是你的爱人啊,尉迟忱。”
第二天一早,二人便来到小时候经常去的海边,这里给尉迟忱带来了许多的快乐,是她童年最美好的回忆,父母离世时,时昭经常带她来这散心,才使她走出这段黑暗的时光。
两人就这样牵着手,像小时候一样。
一直到了中午,图澜打电话给尉迟忱说请她吃饭二人才准备离开。
正当二人有说有笑的走到一半时,一名陌生的女子突然出现在他们视线里,尉迟忱看着她,仔细想了好久才想起来她是邹氏集团邹文表的千金邹慧青。
尉迟忱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十分好奇这个小白莲花想做什么,能泛起多大的浪花。
“尉姐姐,天呐!真的是你,我是你的粉丝,很高兴认识你。”
邹慧青虽是在与尉迟忱对话,但视线一直放在时昭身上。
“尉姐姐,这难道是时昭,那个颢时集团的新任总裁!”
“是。”
“我能跟你们合个照吗?”
“可以”
“尉姐姐你人真是太好了。”
这邹慧青虽是这么说,但丝毫没有想和尉迟忱合照的行动,一直在往时昭身上靠,时昭也十分嫌弃,一直紧紧搂着尉迟忱的腰不撒开,避开与邹慧青有身体接触。
邹慧青似乎没有意识到,反而更加得寸进尺,转身时故意假装将脚扭伤顺势倒在时昭身上,期间尉迟忱曾去扶她却被她推开并用指甲抓伤了,可由于这邹慧青的袖子宽大,正好挡住了刚才的那一幕。
时昭因为看到尉迟忱晃了一下,嫌弃的将邹慧青推正,然后立马护着尉迟夕,仔细的看着她手上的伤,尉迟夕没有告诉他事实,但时昭不是一般人,他看着邹慧青指缝间的血丝已经猜到尉迟夕手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
“对不起,时哥哥,是我不小心那将扭了一下没站稳。”
尉迟忱听她说完,脸瞬间黑了下来,想要杀了她的心都有了,但一想到现在时昭刚上任,与邹氏的合作十分重要,此时与其闹翻得不到任何好处,便忍了下来。
时昭背着尉迟忱,暗地里将邹慧青处理好就与她后来到了图澜家,
图澜为她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好饭,尤其是准备了她最喜欢的蛋煎饭。
尉迟忱看着这一桌子的饭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刚才的不愉快也都消散了,可一旁的时昭不高兴了,看着尉迟夕津津有味的吃着别人做的饭,不禁吃了醋,把筷子猛地拍在桌子上:“这蛋煎饭不好吃,我自己去做。”
尉迟忱先是吓了一激灵,后来缓过来笑道“澜,别跟他计较,这小家伙就是挑剔,别在意。”
图澜看着时昭远去的背影,坐到尉迟忱身旁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真的没闻到一股醋味吗?”
“什么?醋?”
“唉,你真的对时昭没感觉吗?你真的只是把他当作弟弟吗?”
“我,我有时候也不清楚。”
“他时昭是真的爱你,超越兄妹之间的那种爱,再说,你们本来也不是亲兄妹。”
“我能感受到。”
“那你们两个为什么还不表明?”
“我怕他对我的这种情感只是把我当作他的亲人,只是略与常人不同罢了。”
“迟忱啊,怎么可能,他可是关于你的一切都知道啊,你没发现他对你的一些行为,已经逾越了兄妹这条线了吗?”
“他就是个孩子!”
“他可不是个孩子了,你俩只是差了一个月了!尉迟忱,他可不像你想的那样单纯,你家这时昭心思多着呢。”
“图澜,不可……”
尉迟夕刚想说出不可能这三个字,便被时昭打断了。“姐姐,尝尝我做的!”时昭微笑着走到她身旁,温柔的喂给她。尉迟夕吃着时昭做的蛋煎饭,好吃的连连点头。
一旁的图澜仔细观察着时昭看尉迟忱的眼神,不禁无奈的叹道:“你们两个人啊!”
时昭最近已经在准备表白的事情了,但尉迟忱的心意他还是猜不透,不知该不该表明心意。
而此时的尉迟忱心里也乱作一团,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夜晚,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辗转反侧,想着图澜给她说的话,又想起时昭对她的好,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心其实早就在时昭身上了。
一个星期后,参加了她最后的一个发布会。时昭坐在电视机前,等着尉迟夕发言。
一位男记者问道“请问尉女士,您真的要将您的公司交予您的哥哥尉迟祁吗?”
“是的。”
一位女记者又抢先问道“那么尉女士,您当时是为了报答时津建宇,才去扶持颢时集团新上任的时昭吗?”
“是的。”
“那么尉女士能再问您一个问题吗?刚才珞夕集团邱清安先生说要向你表白的事您答应了吗?”
——哔
时昭还没看完,就生气的关掉电视机,他好奇尉迟忱会怎么回答,却又不敢听,不敢去面对,只是一个人坐在书房的一角喝闷酒。
发布会开完,已是凌晨,回到家的尉迟忱没有看到时昭,有些失落,想是时昭已经睡下便没有去打扰他,今天是他的生日,却没能陪他,尉迟忱心里还有些愧疚,将给他礼物悄悄放在餐桌上便去洗澡了。
尉迟忱洗完澡刚出,突然听到书房传来了酒瓶碰撞的声音,以为家里进了贼,拿起藏在化妆柜下的电棍就冲了进去,借着微弱的月光,才发现是时昭,正烂醉如泥的瘫坐在窗前。
时昭看着尉迟忱,在酒精的催化下,压抑在心里的情绪全都爆发了出来,一个箭步走上前去就将尉迟忱抱了起来靠在墙上,突然间,尉迟忱看着这个高出自己一头多的时昭也才意识到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小孩子了。
“那天你和图澜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我不要你的报答,我也不是你的弟弟,我也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真的爱你,我真的想做那个可以保护你一辈子的人……”
“我知道,你还为了我得罪了邹文表。”
“不,你不知道……”时昭已经被酒精麻痹了大脑,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
“我也真的爱你,真的愿意被你保护一辈子。”
……
第二天清晨,时昭渐渐清醒了过来,看着睡在自己身旁的尉迟忱和她脖子上的吻痕,回想起昨晚尉迟忱对他说的话,心里十分高兴,低下身子,轻轻伏在她耳边说道
“那么夫人,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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