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有人飞快应了一声，接着两道黑色的身影加入战场。
百晓生骂骂咧咧的声音响彻整个盐肆后院。
“靠！你们以多欺少，还是人吗？”
“奉命行事，来同公子切磋切磋。”一人恭敬回道。
百晓生又骂一声。
“你们这是切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寻仇呢，打人不打脸知道吗？”
“对不住百公子，下次一定注意。”另外一个声音也恭敬回道。
“还有你小文文，打架就打架，你躲我背后做什么？是男人你就正面刚知不知道？”
院子里十分欢快，卫羽灵被勾起好奇心，放下茶杯就想去看戏。
刚站起来就被人挡住了去路。
“做什么去？”
“看热闹。”卫羽灵老老实实的答。
“别去了。”厉宸拉着她坐下，好巧不巧的，刚刚挡住卫羽灵的视线。
卫羽灵见他神情严肃，问道：“怎么，有事要说？”
厉宸垂眸，事倒没有，不过是院子里全是男人，他不愿让她去而已。
但是这种话，是他一个大度的丈夫应该说的吗？
当然不了。
他默了默，再抬眸时眼中一派淡然之色：“嗯，听暗卫说今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起这个卫羽灵就觉好笑：“嗯，百晓生为了拍到铺子弄了些小把戏。”
厉宸握住她的一只手，捏了捏：“同我说说？”
“好啊。”卫羽灵点头，随后便将百晓生装神弄鬼的事情说了。
一边说，还一边听着院子里不断传进来的百晓生的叫骂声，可谓是非常热闹了。
“……所以最后这铺子就这么强行到了我手中，那日百晓生让文卿来同我说买这铺子只需要花一百两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在吹牛，没想到竟然真的叫他办成了，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厉宸点头，眉眼温柔，语气宠溺：“嗯，还是夫人慧眼如炬。”
卫羽灵眨眨眼，有些不解：“嗯？这有我什么事？”
厉宸轻轻揉了揉她的头：“正是因为夫人慧眼如炬，所以才能发现他的不凡之处，加以重用啊。”
这，这突如其来的夸奖。
卫羽灵脸颊一热，唇角不由自主扬起。
“夫人你脸好红，莫不是害羞了？”
两人本就靠得近，说这话时，他的声音不像是落在她耳际，更像是落到她心里，引得她呼吸一颤。
背着光，她的脸灿若晚霞。
“怎么可能？夫君还不知道我吗，我怎么可……”
话还没说完，人便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满满当当都是他的气息。
霸道，但是温柔。
卫羽灵呼吸一滞，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外，外面还，还有人。”
厉宸轻笑一声：“原来你是怕这个？”
“谁怕了，我才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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