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卫羽灵指指自己的手腕：“看脉搏就知道了。”
见厉宸还是一副不解的模样，卫羽灵笑了笑：“此事我尚且是一知半解，等我同冯大夫聊完了兴许会有结论，我们先吃饭？”
说着，她伸手捏了捏厉宸的脸：“看你这个样子，又瘦了，我怎么那么心疼呢。”
“真心疼啊？”厉宸问。
“那还能有假。”卫羽灵道。
“哦，真心疼的话，那一会儿用了膳你伺候我沐浴？”厉宸道。
“？”卫羽灵警惕了退开了一点。
厉宸看着她，人模人样的：“你昏迷的时候都是为夫伺候的你沐浴更衣，现在换你来伺候为夫，这不过分吧。”
顿了顿，他又道：“而且你还是泡的药浴，一边泡一边得给你按摩，我这只是普通的而已，不过是最近乏得厉害，想要舒缓舒缓。你也知道的，为夫不喜下人们近身。”
卫羽灵犹豫了一下，好像确实不过分。
然而等真正了开始沐浴，她便知晓什么叫“衣冠禽兽”了。
有些人看着人模人样的，其实他就是一条狗。
卫羽灵趴在床榻上，扭过头去瞪身后满面春风的男人：“厉宸！”
“为夫在！”
“你禽兽！”她骂道。
“是是是，我禽兽，我最禽兽！”得到了满足的人对她简直千依百顺。
卫羽灵更气了：“你，你禽兽不如！呜呜呜……”
……
落月居的丫鬟们脸红了一个下午方才等到两位主子出来，厉宸先到外边去同厉福全交代事情，卫羽灵落了单，折枝立刻凑到她耳边，这回每当小哭包，反而兴高采烈的：
“夫人，您真的痊愈了，这太好了！”
卫羽灵一边努力的忍着身上的疼，一边维持着表情：“已经学会观人面相了，看来这些日子没有偷懒。”
“啊，这……”折枝愣了愣，红着脸挠挠头：“面相奴婢还没学呢。”
卫羽灵挑眉：“那你就知道本夫人痊愈了？偷听主子讲话？”
折枝低下头，不敢看她，声音小的跟苍蝇似的：“那，那不是要是您没痊愈，根本坚持不了这么久么……”
“什……”
话到一半，卫羽灵明白过来她的意思，抬手就是一个脑瓜蹦，没好气道：“好啊你，现在连夫人的笑话也敢看是吧！”
折枝撇撇嘴：“那，那不也看过多回了吗？”
卫羽灵觉得好笑，她真是给这丫头惯的。
“行，既然我们家小折枝已经长大了，那么也该嫁人了，赶明儿本夫人就让厉管家去张罗张罗，请几个媒婆上门，给你相看相看夫君。”
“别啊。”折枝立刻苦了脸：“夫人您可千万别，奴婢还小，还不到嫁人的年纪呢。”
“没事儿。”卫羽灵笑笑：“先看着，定个亲，等你到了年纪再嫁出去就是。”
折枝拉着她的袖子：“夫人，奴婢错了，奴婢不该看您笑话的，奴婢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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