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天子写秘信给金国皇帝,提出联金灭辽的请求。
那金国使者晚上逛灯,因为当时乱成一团,把这手帕给掉了,让他无意捡了。
天子知道后,担心此物落在别人之手,就派殿前司的人四处拿人。
没想到自己无意之间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这一日,武植来到渭州境内黑虎山。
山势越险峻,树林茂密,山风呼啸,百兽呼嚎,甚是恐怖。
因为山路陡峭难行,武植只得下了马,步行前进。
突然看见前面躺着几具尸体,有男有女,都是缺胳膊少腿,似乎是被什么猛兽撕咬所致。
满地刀枪,满地血,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武植正在惊疑,突听“嗷!”的一声,山摇地动。
那匹马吓得怪叫一声,挣缰而去。
又听“啊!”的一声惊叫。
是女人!
武植快步往前奔。
前面,一只金毛老虎正和一个妙龄少女对峙。
那虎高大威猛,身长腿粗,比一般的虎都大,一条长尾似钢鞭一般。
那少女貂裘鹿靴,手持一柄短刀,貂裘上斑斑血渍,眼睛死死盯着老虎。
“嗷!”
那虎突然怪叫一声向少女扑去。
少女似会武功,不闪不躲,挺刀前刺。
那虎一爪拍去,少女如风筝般倒飞出去,摔在地上。
老虎张开血盆大口向少女扑了过去。
眼看少女就要丧身虎口。
武植捡起一块石头猛砸过去,正砸在老虎的眼睛上。
老虎掉头向武植迎面扑来!
武植举起朴刀,抬手一刀。
那虎爪子一拍,重若千斤,一下把武植手中刀给拍飞了。
武植大喝一声,一脚踢了出去。
老虎身形一顿,全身的虎毛炸裂开来,咆哮一声,一爪又向武植拍来。
武植拉开弓步,放低下盘,稳住身形,伸出两只手一把抓住虎爪,往空中一抡。
那几百斤的大虎,“扑”的一声砸在地上,把地砸了个大坑。
那老虎似乎是急了,又跳了起来,张开血盆大嘴向武植咬来。
武植不退反进,两只手抓住了老虎的上颚和下颚,两膀一叫力,“咔嚓”一声,把老虎的上下颚给劈了。
老虎疼得嗷嗷直叫,叫声惊天动地,吓得四周的百兽纷纷逃窜。
老虎突然身体一转,虎尾如钢鞭似的扫向武植。
武植一躲,虎尾把旁边的一棵树硬生生地扫断了。
武植伸手抓住虎尾,抡起来狠狠地往地上一掼。
“轰!”的一声,
老虎沉重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地面上,溅起一阵飞沙走石,
大地好像都在震颤。
老虎就地一滚,一下窜起一丈多高,整个身体砸向武植。
武植双拳向上猛击,同时脚向老虎的小腹狠狠一踹。
老虎如一袋土豆般倒飞而去,掉下山崖,不见了。
武植拍了拍身上的土,转身去扶那少女。
少女一举手中短刀,娇喝一声,“别过来!”
这女子虽说全身是血,却仍看得出身材窈窕,俏丽妩媚,美若梨花,艳如祸水。
武植举举手,“姑娘,你别怕,我不是坏人。”
少女举着短刀指着武植,仍是目光警惕,一脸戒备。
武植耸耸肩,“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就算了,你好自为之。”
武植转身要走。
“等一下!”
少女叫住他。
武植回头,见少女从怀中掏出一锭大元宝,“你把我送到渭州经略府,这锭大元宝给你。”
“渭州经略府?”
“正是,到了,我再给你一锭。”
武植想了想,不收银子,这少女恐怕不相信自己。
于是,收了银子上前要扶少女。
少女用刀一指,“别碰我,我自己起来。”
说着,挣扎着站了起来,却又一头栽倒在地。
武植折了一根树枝递给少女。
少女说:“你再折一根。”
武植虽不明其意,但是,还是折了一根递给少女。
少女接过树枝,强撑着站起来,仍是摇摇晃晃。
武植伸出手中的树枝,“我拉着你。”
两人一前一后往山下走。
突然,前面出现一群官兵,为首一人,是个劲装公子,看见二人浑身是血,喝了声,“站住!”
武植挺起朴刀,准备迎战。
那少女喊了声,“不要打,是我。”
那公子跑上前,仔细一看,“小姨,真得是你!是他把你伤了?”
少女虚弱地说:“不是他伤了我,是他救了我,要不然我就丧身虎口了。”
少女指了下公子,对武植说:“他是我外甥,种经略的大公子种富。”
众人来到渭州经略府衙。
衙门口立着一群妇人,
为首一个是个雍容美艳的少妇,焦急远眺,看见少女,马上飞奔而来,“小妹,你没事吧?”
这少妇是种师中的宠妾,名叫孟真。
少女是她的妹妹孟玉楼。
孟玉楼扑到孟真的怀里,姐妹俩抱头痛哭。
种富劝道:“小姨,姨娘,外面风沙大,父亲还在里面等着呢,咱们还是先进去吧。”
孟真点点头,扶着孟玉楼进了府。
种师中正在客厅等待,见孟玉楼全身是血,问道:“这是怎么了,伤成这样?”
孟玉楼无力地说:“姐夫,我在山上遇上老虎……”
又指了指武植,“是这个人救了我,姐夫请你赏他一锭元宝,我答应的。”
种师中吩咐人拿银子。
武植拜道:“大人,下官救人不是为银子。”
把原来那锭元宝拿出来,又拿出蔡京写的那封信和官凭全递上去。
种师中看了信,换了副笑脸,“原来是蔡太师的人,请上座。”
“大人不必客气,下官想及时到任。”
种师中想了想,“也好。”
叫来儿子种富,让带着武植去都监府衙门就职。
这一日,武植在街上溜达,远远看见前面围着一群人,似乎有人在打架。
一个店小二模样的人匆匆跑过来,一看武植一身武官服,马上说:“官爷,鲁提辖跑到我们铺子上无事生非,殴打我主人家,请官爷快去。”
武植几步冲了上去,见一个大汉正骑在一个粗汉的身上不断地打。
边打边骂,“你不过是个卖肉的屠户,狗一般的人,也敢叫什么‘郑关西’”
下面那个粗汉被打得满脸是血,眼棱缝裂,乌珠迸出。
苦苦求饶。
那汉子还打,“洒家以为你是条好汉,你要是硬到底,洒家便饶了你,如今跟俺讨饶,洒家偏不饶你!”
又只一拳。
这汉子是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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