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逸夫一怔,“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我现在就去种家说去。”
孙逸夫又来到种家,拐弯抹角说了种升被阉之事,又说:“种大人,我女儿嫁人当然要生育子女,二公子他样,不是害了我女儿吗?”
种师中自知理亏,只得说:“孙兄,你再容一日,让我想个办法。”
孙逸夫走后,种师中把两个儿子叫进书房商量对策。
种升气恼地说:“退亲就退吧,反正娶进来也没什么用。”
种富怒道:“你光想着你自己,这件丑事现在传得满城风雨,要是真退了亲,这件事就坐实了,你让咱爹再怎么渭州做官?你把咱们家列祖列宗泉下能安息吗?”
种师中忙问:“富儿,你有什么好办法?”
种富想了想,“爹,这次的事咱们得罪了武植,也得罪了蔡太师,我时常见那孙雪娥和和武植眉来眼去,不如来个一石两鸟、李代桃僵,只有这样才能才堵住别人的嘴,才能保住咱们家的面子。”
种升一听跳了起来,“我不同意,我娶了娘子却让武植那厮受用!我绝不同意!”
种师中喝道:“住口!要不是你出了这样的丑事让我种家蒙羞,让我无法在渭州做官,哪有这么多麻烦?”
又问种富,“你觉得武植和孙家会同意此事吗?”
“爹,孙家让徐姨娘说去,至于武植那边恐怕得二弟亲自去求了。”
种师中想了半天,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同意。
孟真来到孙家,单独找孙雪娥说了。
孙雪娥满脸羞红,“你们种家怎么想出这种馊主意?”
孟真笑道:“孙姑娘,,我听说之前不是说了,谁救了你爹你就嫁给谁,既然是武大人救了你爹,你也不能失信于人,是不是这个理儿?”
孙雪娥低头不语。
孟真又说:“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旁人并不知道。”
孙雪娥踌躇半晌,忸怩道:“我去问问我爹,让他拿主意。”
再说种升来到武家,跟武植说了这事。
这次被种家陷害,武植一直想报仇,却没找到机会,听了这事,心中暗乐。
脸上却冷淡地说:“二公子,我与你父同衙为官,怎么能做这种事,不行。”
种升苦苦相求,武植就是不肯,种升愤然而去。
晚上,种师中备了几份厚礼来到武家。
种师中之所以上门,一是想遮掩儿子的丑事;二是之前得罪了武植,他不想得罪蔡京,影响了自己的仕途。
种师中苦苦相求,说尽好话,最后,武植“勉强”答应。
大婚那天,种府吹吹打打,八抬大轿把孙雪娥抬进府里。
洞房之夜,婚床之上,武植和孙雪娥共赴巫山云雨……
第二天早上,孟玉楼要去孟真那里,经过新房时,看见武植正在里面和孙雪娥吃早饭,不由得吓了一跳。
跑到孟真房里,“姐姐,我刚才看见武植和那新媳妇儿在新房里……”
“嘘,小声些。”
孟真把事情的原由说了一遍。
孟玉楼气得牙痒,“这个武植,真不要脸的,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此后几日,武植经常来到府里,和孙雪娥同吃同睡,整夜不休。
种升气得几日没睡,虚火攻心,口舌生疮,一心要报仇雪恨。
这一日,武植和一众军兵在街边的一个茶铺喝茶。
武植出手一向大方,对这些人出手非常阔绰,这些人非常敬服他,尤其是鲁达。
一众人正喝茶聊天。
从大道上跑来四匹健马,马上坐着四个佩着腰刀的彪形大汉,为首的一个正是那个虬髯大汉。
四个人下了马,向武植他们这边贼溜溜地望了一眼,挥手把茶摊儿老板叫了过去,背对着武植他们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
武植马上起了疑心,一定有古怪。
不大一会儿,茶摊老板端着一壶茶来到武植的桌旁,亲手给武植倒了碗茶,热情地说:“官人,您的茶。”
武植漠然地点点头,“放下吧。”
茶摊老板愣了一下,陪着笑脸说:“官人,这茶最好趁热喝。”
武植眼中射出两道恐怖的寒光,倒了一杯,递过去,“我请你喝一杯。”
茶摊老板脸都吓绿了,退后两步,“我不喝,您喝,您喝。”
转身走了。
鲁达拿茶壶刚要给武植倒,武植一把按住他,小声地说:“茶里有毒,不能喝。”
鲁达一惊,圆眼一瞪,“谁给咱们下的毒?”
武植向那四个大汉呶呶嘴。
“娘的,胆子太大了,敢害咱哥们儿……”
武植按住他,如此这般地耳语了几句。
鲁达过去和其他人说了一遍。
过了一会儿,武植等人全部扑倒在桌子上。
虬髯大汉拔出腰刀,一挥手,招呼另外三人直奔武植而来。
虬髯大汉举起腰刀正在往下砍,
武植突然站了起来,飞起一脚,把大汉手中的腰刀踢飞了。
鲁达和那二十人人同时站了起来,把四个人全部按住。
武植斜着眼瞟着虬髯大汉,“说,是谁派你来刺杀我的?”
虬髯大汉头一昂,胸一挺,闭着眼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必多言。”
武植冷冷一笑,“充好汉?”
他挥手把茶摊老板叫过来。
茶摊老板早就吓傻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武植用脚尖挑了他下巴一下,不屑地说:“为了几个臭钱,你就害人性命,说,想死想活?”
茶摊老板磕头如捣蒜,“想活,想活。”
“想活?那你得帮我办一件事。”
“官人,你吩咐,我一定办。”
“去,把那个烧水的大壶提过来。”
茶摊老板不明就里,但是,为了活命,他还是忙不迭地去把那个大壶提了过来。
武植指了指那虬髯大汉,“这王八蛋黑了心肠,你用这壶里的热水给他洗洗肠子。”
茶摊老板一脸惶然,“爷,怎么洗呀?”
“往嘴里灌!”
茶摊老板面如土色,“爷,我不敢。”
鲁达把手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直娘贼,刚才给我们下毒,你敢,现在你不敢,说,你灌不灌?”
鲁达慢慢用力,茶摊老板的脖子血淌了下来,急忙说:“爷,我灌,我灌。”
提起茶壶慢慢向虬髯大汉走了过去。
虬髯大汉吓坏了,拼命挣扎。
死,他不怕,可是生不如死,他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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