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眯起眼睛,冷冷地环视了他们一眼,“怎么着,想玩命呀,就你们几个,人太少了,去把完颜宗弼老儿也叫来,老子把你们这些杂碎全给宰了!”
管家一挥手,“上。”
那些府兵挥着刀枪一拥而上。
武植怒吼一声,“来得好!”
挥舞着那口赤龙赶月刀杀入人群当中。
他这口刀是上古神兵,削铁如泥,那些府兵的兵器一碰到不是断了,就是裂了。
刀锋呼啸,砍到府兵的身上,立时骨断筋折,栽倒在地。
武植似乎杀红了眼,杀气充满了身体的每个部分,到处邪气凛然。
眨间眼,砍倒了十几个,血肉横飞,尸横满地。
剩余的府兵见他如此骁勇,纷纷后退,不敢近前。
武植横着刀,瞪着透着杀气的眼睛,大声喝问,“怎么着,怂了,上啊!”
那些府兵想打,打不过,想退,太丢脸,都远远看着,一个个五官扭曲,样子滑稽。
管家急了,吼道:“咱们这么多人,你们怕什么,快给我上!”
武植箭步上前,一刀把这个管家的脑袋给砍了下去。
那血淋淋的脑袋滚到地上,吓得那些府兵顿时作鸟兽散,一会儿就不见人影了。
武植冷笑一声,撕下一个死尸身上的衣服,抹了抹刀上的血,脸上浮着野兽般可怕的表情。
完颜宗弼把武植杀了他十几个府兵的事告到完颜雍那里,要求完颜雍把武植碎尸万段。
完颜雍大怒,吩咐完颜元宜把武植给抓来,当堂问话。
武植傲然地说:“完颜宗弼杀我的部下,一人只赔一百五十两,我也照这个赔就是了。”
完颜雍问完颜宗弼怎么回事。
完颜宗弼只得把前面的事说了一遍。
完颜希尹道:“宗弼,你身为朝廷重臣,大金宗族,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宋使是大宋使节,你纵容部下擅杀人家部下,是想再掀起两国征战吗?”
完颜昌跟着说:“杀人一条性命,赔人家一百五十两银子,亏你想得出来,不要说宋使,换谁能答应?”
完颜元宜也说:“皇上,臣刚刚查过了,宋使在太师府门前也是杀了四个人,还给了六百两银票。至于后来杀的几个,是太师的府兵去追杀他的,他不得已自卫杀的。”
完颜宗弼见他们三个替武植说话,大怒道:“你们三个都是宋狗,替宋人说话,你们还是我大金的臣子吗?”
完颜雍见他们吵成一团,生气地一拍桌子,“够了,你们是不是吃饱了撑,用这些破事来烦朕,完颜昌,朕让你查假银票的案子,到如今你也没个说法,你说说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完颜昌说:“皇上,臣以为我大金国应该全面禁止使用银票,这样那些使诈的人就没办法了。”
翰林直学士高士谈出班奏道:“皇上,臣以为鲁国王所言极是。”
这高士谈本是宋人,随徽、钦二帝来金,因才华出众,精通汉人吏治,颇为完颜雍看重,刚刚升为翰林直学士,有什么事经常会问他的看法。
完颜宗弼冷哼道:“一个宋狗,敢枉言我大金国事,实在是可恶!”
高士谈反唇相讥:“太师,你我同朝为臣,你说我是狗,你又是何物?”
完颜宗弼怒吼道:“你们都说要禁用银票,那本太师问你们,我率大军几十万征宋,饷银动辄几百万两,路途遥远,一旦出了事,谁来负责?”
高士谈哼了一声,“甘蔗哪有两头甜,孰轻孰重,得皇上圣裁,你什么资格妄自尊大?”
众臣把目光投在完颜雍脸上。
完颜雍想了想,最后说:“还是封禁一些日子看看再说。”
金国禁用了银票,正中武植下怀。
他的第二步计划就需要银票被封禁才可以实施。
他把宋江等人叫到密室筹划布置,众人依计而行。
过了几日,完颜宗弼要报和尚原兵败之仇,请旨要率二十万大军再征大宋。
完颜雍准了旨,拜完颜宗弼为都元帅,率军南征。
武植马上派戴宗去报信。
戴宗一日千里来到扬州,送上武植的密信。
赵构一看大喜,按武植信中所言,传旨让岳飞在郾城、颍昌设伏。
金兵大败,损失大半。
金兵军心涣散,思乡心切,全无战心。
一些部将劝完颜宗弼撤退。
完颜宗粥是一代名将,前次在和尚原大败,无论是宗族还是朝臣们对他颇有非议。
说他廉颇老矣,不能吃几碗饭了。
这种话对戎马一生,战功赫赫的完颜宗弼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羞辱。
所以,他说什么也不肯退兵,一心要打赢一仗。
军需官报说军中粮饷短缺,兵无战心。
完颜宗弼马上发六百里加急,要户部马上送粮饷来。
户部接到战报后,马上调集了二百万饷银,二十万石粮草运往前线。
押运粮饷的辎重军马有五千余人,走到半路上,突然伏兵四起,杀声震天。
宋江率燕云十八骑往来冲杀,牛皋率一万人马分割包围,半天工夫,金兵死的死,伤的伤,降的降。
岳家军得了这些饷银和粮草,军心大振,一路北上,势如破竹,收复了襄阳六郡。
金军损失了十几万人,完颜宗弼差点被俘,见大势已去,不得不率残兵败将北撤。
在朝堂上,大败而归的完颜宗弼辩解说:因为粮饷被劫才有此一败,问题出在禁用银票上,而不是他作战不力,罪不在已,在提出禁用银票的完颜希尹和完颜昌身上。
完颜希尹反戈一击,“完颜宗弼,禁用银票是皇上的圣断,你用兵不利,反怪皇上,意欲何为?”
完颜雍大怒,要杀完颜宗粥。
多亏几个老臣联合求情,才免了一死。
他恨死完颜希尹和完颜昌了,暗中寻找机会要除掉这二人。
再说武植因为过度操劳,生了病,而且病得很重。
叶子砚和孙雪娥日夜照顾,也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重。
一家人都心情沉重,孙雪娥背地里偷偷地哭。
这一天,叶了砚给武植端来一碗药让他吃。
武植不吃。
叶子砚说:“爷,你之前不是一直谋求宋、金两国议和吗,怎么这次……”
武植说:“此一时,彼一时,之前,以前我们大宋势弱,议和总是我们吃亏,那是没办法的事,可是,现在我们大宋粮饷充足,兵强马壮,主动权在我,议和不利于我们。”
叶子砚叹口气劝道:“爷,你只是个经略,人家是皇上,皇上要议和,咱们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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