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漾脑袋宕机,傻傻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连下一秒要做什么都忘了。
半晌,林漾才反应过来,脸颊瞬间爆红,条件反射的就要把秦诀推开。
但她的力气对秦诀来说,就像是在给他挠痒痒。
“干嘛啊?”男人笑着,非但没有把女孩给松开,还把人抱的更紧了,脸颊都贴在了女孩的脖颈上,一脸的餍足。
婚纱太大,遮掩了身型,林漾几乎半个身子都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你在乱说什么?”林漾脸颊已经红透了,连脖子都是粉色,推不动他,说话都带着些颤。
她下意识的看向了前面开车的司机,生怕秦诀刚才那“惊世骇俗”的话被其他人给听见了。
“我没乱说啊。”秦诀开口,笑着看着林漾,低头,鼻尖在林漾的脖子上蹭了蹭,语气坦荡:“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林漾的眼睛都憋红了,看着秦诀,好一会儿才挤出来一句:“你不许想!”
“为什么?”秦诀笑着,故意开口问她,像是真的在奇怪。
林漾有些抓狂:“反正!你现在不许想!”
他们现在正在举行婚礼呢,她还穿着婚纱,这么神圣的一天,秦诀满脑子……
满脑子都是那些…废料。
“那什么时候可以想?婚礼结束之后吗?”
秦诀的鼻尖一路从女孩的脖颈蹭到耳后了,他贴着女孩的耳根低声问,像是在呢喃。
声音磁性无比,酥酥麻麻的,直击林漾的心脏。
林漾心里乱糟糟的,感觉自己的腰都软了。
眼眶都在发烫,林漾深呼吸,有些受不了的动了一下,推了一下秦诀的胸膛:“随便…”
秦诀克制无比的,在她耳边闷哼一声。
林漾眼眶红透了,声音里带着颤意,自认为语气凶狠的警告:“反正…你现在不许想。”
“好。”逗够了林漾,秦诀爽快的答应。
他刚才只是心底的那点儿属于男人的劣性上来了,就是想欺负欺负林漾。
因为,她实在是太漂亮了。
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秦诀是不可能乱来的,更不要提,现在还是在车上。
秦诀笑着,把人抱在怀里安抚,非常小声的和女孩商量:“那我先亲亲你好不好?”
他都做了这么大的让步了。
女孩想了想,睫毛轻颤,小声回答:“不许亲嘴巴,口红不能花掉。”
秦诀没忍住闷闷的笑,声音宠溺的几乎要浸出水来了:“好。”
十指相扣,温柔的吻落在女孩的脸颊和耳朵上。
林漾说的是现在不许想。
那他就仪式结束之后再想好了。
已经行驶了一半的路程。
车子里的人还在看着纪潋腰上的婚鞋束手无策。
杨嘉树在开车,想帮忙根本帮不上。
余颂这人就更不可能了。
只剩下周越和纪潋了。
但周越从上了车之后,就克制的把他和纪潋的距离给拉开了。
周越把目光移到窗外装饰着玫瑰和缎带的路旁,拳头微握。
他已经贪心的抱了纪潋一路了,不能…再这样了。
周千千这人,最气人都就是做事儿太认真了。
她用了那种宽的透明胶带,把婚鞋缠在了纪潋的腰上,缠得紧紧的,胶带薄的很,她还把胶带头儿给藏起来了。
没人帮忙,纪潋自己自己来。
纪潋坐在后座,撩开衣服摸了一圈都没有找到。
时间久了,纪潋腰上那一块皮肤都给勒红了。
“要不暴力拽下来吧。”杨嘉树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急得慌。
“不行!”纪潋眼睛瞪大:“千千姐说鞋上的钻石都是手工镶嵌上去的!黏上去的时候都很小心。”
纪潋一边说着,低头,一边从胶带的另一侧开始努力。
他吸气,把原本就没啥肉的肚子吸的更扁,薄薄的一层肌肉都更明显了。
可算是伸进胶带里一根手指头了。
纪潋用力,想要把胶带扯松。
周越坐在一旁,看着纪潋细白的腹部,指尖微动,有些躲闪的移开目光。
“我真服了周千千了,至于吗?”杨嘉树没忍住吐槽,他看纪潋腰侧红的那块都难受的慌。
现在更不用提,胶带韧性很好,纪潋的腰勒的更红了。
杨嘉树脸都皱起来了:“我说你们几个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顺手带把剪刀这么难吗?”
余颂坐在副驾驶,一张脸面无表情,目光从杨嘉树手里的方向盘转移到杨嘉树脸上:“刚才你是最后一个从房间里出来的。”
“是吗?”杨嘉树打着哈哈装傻。
为什么不让余颂开车?
因为就这车队行驶的速度,杨嘉树怕他嫌太慢一脚油门把前面的给撞了。
“那这样也不行啊,我看这胶带把小纪潋勒成两截都不一定能拽断。”
“给周千千发个消息问问胶带哪儿买的,我买两箱,接起来直接开个蹦极场。”
杨嘉树不停吐槽,手在车里翻了翻:“怎么连把指甲刀都没有啊。”
纪潋手指头都勒红了,胶带也就松了一点点。
他顺着这点空隙,艰难的把贴在身上的胶带一点点揪松,然后试着拽了一下婚鞋,哀嚎:“还是出不来啊!”
高跟正好卡住他的腰,不把胶带弄断是不可能拿的出来的。
纪潋咬牙,想要用力的去拽胶带。
周越余光中注意到他的动作,眼皮一跳,啧了一声,连忙制止他,这样会被勒伤。
一直默不作声的余颂突然回头,看着纪潋的肚子开口:“用牙咬。”
胶带已经扯不松了,弄断就好了。
“颂颂聪明啊!”杨嘉树来劲了。
纪潋也是眼前一亮。
对呀!
他立即低头,低头,低…
…根本不可能,他自己够不到。
纪潋抓着衬衫,有些挫败的靠坐在后座上。
杨嘉树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没忍住哈哈大笑:“你傻啊,自己怎么可能会够得到。”
说着,目光转移到纪潋身边的周越,啧了一声:“越子干看着干嘛呀?帮帮忙。”
周越一愣,下意识的看了余颂一眼。
余颂默默的把头转回去:“…我不帮。”
“快点呀。”纪潋看着周越,催促道,已经快要到婚礼场地了,到时候耽误婚礼,他都怕秦诀把自己的脑袋给砍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他胶带下的皮肤有些痒痒。
“别告诉我这时候你洁癖犯了啊。”杨嘉树开口:“赶紧,秦狗刚才还给我发消息了。”
“磨磨唧唧的,换我现在已经把鞋拿下来了。”
刚才余颂开口的那一秒杨嘉树就已经上嘴了。
余颂开口:“被座位挡着,我们看不到。”
怎么可能。
对纪潋,他哪来的洁癖呢。
周越看着毫无防备,对着自己撩开衣服的纪潋,嘴唇抿起,俯身,手撑在纪潋身后的窗上。
低头,缓缓靠近纪潋的腰腹。
男孩身上是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你的呼吸好烫。”纪潋忽然开口道。
周越刚张开嘴巴,就被呛了一下。
杨嘉树也没忍住咳了一下,有些受不了:“我靠弟弟你在乱说什么啊!”
气氛突然就因为这一句话变怪了。
“真的!”纪潋乖巧的扒拉着衣服,一脸认真从后视镜里看着杨嘉树的眼睛:“我说的是真的,他的呼吸就是很烫。”
烫的他感觉他的腰更痒了。
周越背部肌肉紧绷,放在窗上的手握拳,另一只手扣着纪潋的后腰,一鼓作气咬上胶带。
鼻尖不可避免的碰到男孩的皮肤。
纪潋有些痒痒的收腹:“别——”
周越咬牙:“闭嘴,不要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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