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江河抱着一摞文件夹放到了茶几上,“你信任我,我很高兴,下个月英徽的院长换人了,英徽收录着你的专利发明,但我觉得英徽占有你的发明专利应该是有年限的,所以我利用职权方便让你签下了这些有年限的合约,你甚至连看都没看,孩子你好好看看这些合约,这些发明依旧属于你,你的专利挣的钱一部分用去找你哥,一部分投资在你的实验室和你日常的花销上,还有一部分用在了英徽的建设上,这是财务报表,我一直没有让你自己梳理专利带来的财富,我帮你找了信托存入了你每项专利带来的资金,都交还给你,或许你以后还会因为我的原因受到打压,但这些能帮上你的忙,孩子你终将失去避风港要自己长成参天大树了。”
新任的院长毕一贤与石江河意见相左,他致力于英徽的扩张发展,他认为英徽培养扶植的天才或者是发明都是属于英徽。
阮北看着眼前成堆的文件和坐在自己面前这位面容愁苦的院长,“我并不在意这些,我乐衷于实验,老师不要再为我担心,我已经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我已经有面对困苦的勇气和决心,我不是一个人在孤勇的往前走。”
石江河舒展了表情,“看来苏延又一次的将你治愈了,小北啊,这些东西你都要收好,将来你能安心专注在实验上,也要靠这些东西,小北你要自己找人来打理,不要让这些琐事来浪费你的时间。”
“是,院长。”
“你带着这堆东西先走,有什么不知晓的再来问我,我要继续交接工作了。”石江河笑眯眯的起来赶人了。
阮北站起来郑重的向石江河鞠躬,抱着茶几上的文件从办公室里离开。
阮北径直走去了自己的停车位放好了文件拨通了苏延的电话。
“阿延你什么时候能回家?”
苏延看了眼时间,“今天我能准时下班,怎么了小北?”
“我先去买食材。”
“买好了等我回去,你别做饭。”
“你嫌我做的饭不好吃。”
“你不想吃到我亲手做的饭菜?小北北下次你不要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出这么委屈的话,这很犯规。”
“早点回来。”
挂了电话阮北去超市买好了今晚要吃的食材,科室里失去了孙昆仑的咋呼,不停的忙碌填补了这点缺憾,孙昆仑做出了抉择,苏延尊重并为他高兴,放下手里的病例讨论资料,脱下白大褂,脚步轻快的提前了五分钟下班。
回到家阮北在厨房洗着番茄,牛肉在市场已经切好了,“小北北,我回来了。”苏延洗了手也进了厨房,阮北湿着手突袭着抱住了苏延的腰,“你今天早了十分钟到家。”
“嗯,我想早点见到你,啵啵。”苏延如愿的看见了阮北瞬间泛红的耳朵,苏延热衷在不经意的时候对着阮北喊出各种奇怪粘腻的爱称,看见阮北害羞的神情他会在他粉红色的耳垂边亲吻,不过大多数时候苏延都会付出比较沉重的代价,酸软的腰臀会令他在手术台上清晰的记起前一晚的放纵。
苏延意识到今天阮北似乎有事,在阮北唇上轻碰一下,“你出去等着吃饭。”苏延系上了围裙接替了阮北在厨房的工作,食材已经备好,苏延翻炒之后加上调味料,番茄牛肉出锅了,从冰箱里拿出来水果切块淋上了一勺蜂蜜。
两个人简单的晚餐上桌了,吃完饭苏延挤挤挨挨的跟在阮北屁股后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阮北洗完碗拉着苏延回了房间,“院长给我的,他退休了。”摊在桌子上的文件苏延翻看了一遍,“都是你的专利,我记得有一些你不是无偿捐献给英徽了?石院长帮你拦下了?嚯,还给你用上了资产信托,阮小北你身价不菲啊。”
“嗯,院长都帮我保留了,院长确实跟我说信托里放了不少资产,都能帮上我。”
“院长退休养老,他工作了大半生能休息了是好事,小北你别难过,这些东西你先收着,我帮你找找专业的团队来给你打理。”
“好,阿延院长说我失去了避风港,但我知道,我没有,我还有你。”阮北在苏延肩头蹭了蹭。
苏延揉乱了阮北的头发,“来给哥亲一个。”阮北又跟小媳妇似的给苏延占了便宜,其实他心里暗暗乐开了花。
苏延挑了休息的时间就给程懋和孙昆仑打电话约了个晚餐,孙昆仑最近忙的脚不沾地正想放松,苏延在孚谭给订了全身按摩。
还得给自家小孩报备一声,“小北北今晚我不回家吃饭,你弄点自己吃,别等我了。”
“你不是休息吗?去哪?”
“和你孙哥和程懋出去聚聚。”
“我去接你。”
“不用,你先睡别等我,早点睡。”
苏延挂断了电话,阮北瞪着手机恨不能顺着信号线爬过去。
“北哥你咋啦?今晚要不跟我许穆一块去吃个饭?”
“可。”
叶秋小心问道:“北哥不高兴?”
“没。”阮北握着手机扣了扣。
许穆脱下实验服招呼他们,“叶子,小北走吧,烤鱼去晚了人多。”
叶秋没有许穆高,非得和他勾肩搭背,阮北走在他们身边,叶秋和许穆闹不赢了就蹿到阮北旁边拿他做挡箭牌,三个人一路走到了烤鱼店。
苏延从健身房里回去洗了澡,开车去了孚谭,三个大男人碰头了,苏延挑眉,“怎么没带秦霂?”
“你不也没带小朋友。”
“你们俩别刺激单身成吗?”
“成。”
“这不是都没带吗?”
往包间一坐,服务生给倒满了酒。
程懋:“今天来白的?你们俩行吗?”
“孔雀都行,我有什么不行的,别废话今天就是生死局。”孙昆仑率先举起了小酒杯一口闷了,顺着喉头下去倒也不烧人。
“我明天休息,喝吧程懋。”碰了个杯子干了一杯酒,这不是啤酒,除了刚开始闷了一杯,围着桌子三杯两盏的边吃边聊着。
“孙子你最近忙的连哥哥展会都不来,忒不地道了。”
“你那点破照片也就拍的比我好点,我可不去看,我在家看我媳妇儿还看不过来。”
“拉倒吧,你媳妇儿比你还忙,天声乐团拉大提琴都拉到国际音乐厅了,你还给我吹呢,你在家看你媳妇儿照片偷摸哭吧?”
“去你的,他明天就得回来了,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寡居。”
“孔雀你看孙子,像不像恼羞成怒。”
“嗯,像。”
也就在这桌上新上任大名鼎鼎的孙总能被叫孙子。
“孔雀你向着谁呢,咱们可才是有家室的人。”
苏延笑道:“我们还是不一样的,你算算你为了你那媳妇儿飞了我几只鸽子了?我家里的从不拦着我出来喝酒。”
“我那是疼媳妇儿。”
程懋道:“扯淡,你那就是急色。”
笑闹着喝的差不多,坐着聊了会歇了会饭气,一块去换了浴袍在按摩床上舒舒服服的躺下让技师按摩。
“对了,昆仑你有没有认识厉害的律师?”
“有啊,我们家养着一整个律师事务所,能力不错,公司的一些法务上的事情都处理的很好。”
“接私活吗?”
孙昆仑转过头来,“怎么了你要打官司?”
“不是,英徽石院长退了,小北这些年的发明专利石院都让他自己握着,这么大块肥肉谁不馋?我想先找律师帮着他看看。”
“行,没问题,都能办,你放心吧,明天你直接去事务所,我把地址发给你。”
话音刚落,程懋清晰的呼噜声响起来,孙昆仑刚闭上的眼睛又睁开,提溜着一只拖鞋朝程懋甩过去,“多久了还这样,喝点酒就跟打了麻药似的。”
苏延看了眼一动不动的程懋,“我那打了麻醉的病人也不这样。”
这么多年都习惯了,身边损友这点小毛病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除了有点丢人,苏延惆怅的想。
修长的身体只在私密的地方盖住了一层薄薄的浴巾,皮肤因为轻重不一的按摩手法泛起似雾般的红晕,昏昏欲睡的接通了阮北的电话,“阿延,你在哪?我忘带钥匙了。”
“阮小北家里是指纹锁。”
“就是进不去。”
苏延无奈的说:“在孚谭,别开车,我喝酒了。”
“嗯,好。”
放下手机孙昆仑就开始调侃了,“哟,查岗的来咯~”
苏延懒得搭理他,孙昆仑又搭腔了,“孔雀你跟我说实话你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你这腰这么窄,这胸肌看着也不错啊。”一边说一边还拿手伸过两张按摩床的间隙摸着苏延的肌肉。
酒精让人迷瞪,他也懒得抬手赶走孙昆仑这只死苍蝇,任由他对自己的身材顶礼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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