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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陆呈禹无症状牙疼的检测工作定在了两人都没课的一个周末，在这之前，陆呈禹每天都缠着十平聊天（牙），他终于在日复一日的试探中渐渐get到了十平对牙痴迷的点，只要他说话里不带“牙”字，十平基本回都不回，一旦提到牙，十平回得比□□小冰还快。
于是大到家里人牙齿不舒服，小到晚餐能不能吃圣女果，陆呈禹想到什么问什么，全都要拿来找十平聊一遍，话题倒确实是越来越多，不能说没有营养，就是一直没什么实际进展，不像聊天，像在看病。
全是技巧，没有感情。
七月份天气太热，周末去见十平的路上，陆呈禹买了两瓶冰可乐。
在他把瓶子递出来之前，十平已经有理有据地拒绝完了：“碳酸饮料腐蚀性强，对牙釉质的伤害非常大，会蛀牙。况且经常吃冰会刺激牙髓，易引发牙髓炎症，哦还有，吃冰伤胃。”
陆呈禹把可乐收进斜挎包里，等十平说完，才挠了挠头问出了很久之前就想问的话：“学长，你这么讲究……活得不累吗？”
十平神色微微一滞，没看他，也没回答他的话，而是淡淡地说：“你不讲究，是因为你命好。”
……牙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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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平带着陆呈禹到医学院取了几份仪器调用材料，又带alpha去了附属校医院征用设备，陆呈禹脸皮很厚，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跟着十平做检查，几项指标下来屁事没有，十平拿着报告，坐在走廊和陆呈禹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憋出两个字，“……骗我？”
那陆呈禹必不可能承认，拨浪鼓似的摇摇头，“其实就前几天疼，这几天好多了，学长。”
十平又不傻，很快意识到自己被拿捏了，笃定道：“骗我。”
不过他不怎么生气，他也拿捏陆呈禹了，这波他们俩互相算计，单从结果来看，陆呈禹到底还是缺点心眼儿，除了看牙啥也没捞到，他最起码捞到报告数据了，不亏。
陆呈禹被他惊出一身冷汗，结结巴巴，“怎、怎么可能呢学长……”
“这样吧，”十平见缝插针打断他的话，把报告放下，“我觉得你牙不错，配合我做一下实践报告，我不跟你计较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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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呈禹被十平按在实验室治疗床上时还是懵的。
眼前的omega穿了一身他分不清是实验服还是白大褂的衣服，戴着口罩手套一次性帽子，正在做手部消毒，乍一看上去像要宰了他。
十平拿着一盘器械转身走过来时，从没看过牙医的陆呈禹有点紧张，只觉得omega面无表情拿着探针的样子太有压迫感，简直a爆了。
好几把恐怖。
陆呈禹咽了口唾沫，神经兮兮地问了句：“我们都要做什么啊？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十平冷酷无情，说：“张嘴。”
陆呈禹：“啊——”
“……啧，闭嘴。”
陆呈禹把嘴闭上了，十平放下探针翻了个白眼，“……我是让你别‘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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