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不知怎么的,越传越邪门。恨不得浑身上下张满嘴帮尊者解释,结果还是这样。
“是啊,尊者遭受不白之冤被所有人误会,我也有责任。”剑纯自问无愧于心,唯独愧对尊者。
修仙不就求个问心无愧嘛。
“所以,崆山宗主。我论如何我都要见一面尊者!”
面对剑纯的恳求,槡白在斟酌:若是让剑纯和这人见面了不就看到付之南手上的缚绳了吗?
若是要解开,付之南肯定就跑了,那不行。
“其实,本座也不好说什么,这一切都要看付之南尊者自己的想法。毕竟我也无法左右其意见不是。”
槡白笑得温润,将手里的灵车推过去,“请喝茶。”
“谢宗主。”剑纯接过茶,心里想着:这天下人都说槡白宗主乃是一等一的气度,一等一的文雅。
如今看来确实如此,确实温润儒雅,一点都没有盛气凌人的样子。
“不必。”槡白心里开始盘算怎么让付之南心甘情愿的做自己的小灵宠。
那双眼睛确实很适合当灵宠。多灵动,多漂亮。
付之南高高兴兴的回去,却又在山门口遇到槡白。
“喂,你又在这里做什么?夜嘉长老突破你不去看看?你怎么当人家宗主的,真的是。人家停滞那么久,你都不指点一下真的是,也就我好心帮你弄一弄。你这个宗主是当来干嘛的?”
付之南一边说一边往里走。
“站住!”槡白抬手将人拦住,“剑纯要见你,见不见?”
“你贱啊?”付之南一歪头,满脸疑惑的看着槡白。
这话听起来有些怪,但是又说不上哪里怪。“当然是你决定见不见。本座不是什么独裁的人,只是叫别人看到付之南尊者居然被缚绳锁住,也不知道会说什么,大约不少人会攻上崆山宗取你性命。”
这家伙明面上说的是让你见,可后边句句都是让你别见,这话搞得真的是。
“那你贱吗?”付之南一脸疑惑。
槡白:“是你见不见啊。”
“那你贱,我不贱。”说完付之南摆摆手就走了。
“那本座告诉剑纯,你不见。”槡白很是满意付之南的识趣。
这付之南可真好骗,说什么都信。
“走咯走咯。”小变态也没打算见那个剑纯,毕竟这家伙也是个直肠子,见人不爽拔剑的家伙。
要是看到自己手上的缚绳,那肯定会追问到底然后直接拔刀跟槡白对峙,那接下来槡白的名声就毁了。
付之南还是想看槡白在人前装的样子,多好笑啊。
槡白眼看着付之南离开,勾起嘴角。
回去槡白跟剑纯说了句,可剑纯以为付之南在生气,生气那时候自己只顾着闭关没有去解释。
“宗主,能否找个小间儿或者是柴房都行。我想叨扰几日,过几日宗主实在是不想见我我再走,行吗?”剑纯也算是有些名气,骨子里也有傲气,这样卑微的祈求也是第一次。
槡白面带着得体的笑容,也不说好不好。
伪善的面具戴久了,连拒绝人都得斟酌一下。
“哪里能让剑纯修士住柴房,本座吩咐人去给你收拾出一间厢房。想住多久住多久,也不拘着,等付之南尊者想见你再说。”槡白心里恨得咬牙,但表面上还是那么淡然。
剑纯弯腰道谢,“那就多谢宗主了。”
看着宗主离开的背影,剑纯心里想:这宗主果然是仪表堂堂为人谦和温润。崆山宗有此人带领,日后必定不可限量。
“好你个付之南,就知道招蜂引蝶!”槡白气势汹汹的打算去找人算账。
可是等到付之南在的住所时却找不到人,寻着踪迹一直到后边的温泉。
这灵泉从山外山引进来的,平时都不让任何人进去。没想到这付之南偷摸着就自己进去。不过,那温泉的禁制拦不住那个小灵宠的。
“罢了。”温泉泡就泡,槡白倒不是小气。对自己的灵宠怎么能小气,背着手慢慢往温泉处去。
“这温泉好舒服啊。”付之南漂浮在水面上,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这灵泉灵气十分充足,都能把人托到水面上。
“舒服~”付之南叹了口气。
“当然舒服,山外山来的灵泉水,只有崆山宗的宗主才有资格享用,你倒是敢。”槡白背着手慢慢走过来。
不知为何,在付之南面前,槡白就收起那一副伪善的面孔。表露出真实的情感,这种感觉很舒服。
比泡在灵泉水里还舒服。
“小气鬼咯,小气鬼。连泡个温泉都不让,这灵泉又不是泡了就没有,你怎么那么小气?真的是,还说是宗主呢!”
付之南一边嘀咕一边往灵泉的另一边游,“其实本尊自己也有灵泉的,那灵泉比你这还舒服。要不是你把本尊扣在这里,本尊才不会听
圆形的灵泉,周围用玉石堆砌起来一圈靠背。晶莹剔透的玉石配合氤氲的热气,倒是有几分仙境之感。
“呵。”要跑?
槡白从袖子里祭出一条白色绸缎。这绸缎好像有自己的意识,像蛇一样钻进水里,缠住付之南的脚踝往后拽。
“喂喂喂,你做什么呢!”付之南被拽得一直往后退,手拼命扒拉水还是没能逃得过,一下就被拽到岸边。
“喂,本尊不就泡了个灵泉吗?你怎么就那么小气,想当初本尊五道山的灵泉多好,多少人来泡本尊都能同意。你就是个小气鬼,小气鬼!槡白,你这个小气鬼,你放开本尊,放开!”
“是啊。”说到这个,槡白冷笑一声。按照剑纯所说,是个人去五道山求机缘,这家伙都会同意。而且还会亲自下温泉叫人吸收灵气之法。
那不就是说,有很多人看过这小灵宠湿身的样子了?
真的是敢啊!还没收到手里,槡白就开始吃醋。这样大的醋劲儿都不知道哪里来的。
“你放开我,你这个小气鬼。本尊不泡了行吧,不泡了。本尊不泡了行不行,你放开我!”在水里被缠住脚,付之南有点害怕。声音都带着点哭腔。
总怕是水鬼什么的,以前拍戏的时候就有一次下水然后被水草缠住脚踝,差点没能爬起来。
现在水里有东西缠住脚,付之南真的有点心理阴影。
真怕了?
槡白一跃也跟着跳下水,噗通一声身也跟着湿了一把将人从水里拽起来,“别怕。”
“唔~”付之南手脚并用的抱住槡白,眼眶都红了,哽咽的哭出声,“你不要吓我,我好怕。”
“别怕。”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居然会怕水。槡白揽住肩膀轻声安慰道,“别怕,没事的这水很浅,不会出事的。”
“你,你把白绫给我取下来。本尊幼年时被水草缠过,差点没能爬起来,你先把白绫取下来!”付之南把头埋进槡白的怀里,呜咽的不肯再睁眼,“取下来。”
“好好好,取下来。”没想到一根白绫就吓成这样,槡白抬手将白绫收回袖子里,“好了,别怕了。”
脚上的束缚感消失,付之南整个人也跟着放松下来。下巴抵在槡白肩膀上,“你以后不许用这个手段吓本座。”
其实也不算怕,顶多就是不喜欢,但特地给暴露一个把柄。让槡白以为可能拿捏自己,这样主动权还是在自己手上。
“这样怕吗?”没想到付之南会怕这个,既然有怕的东西,那不就好拿捏了吗?
“嗯。”付之南乖乖的点头。
槡白抱着怀里因为后怕而显得乖顺的小灵宠,心里有种感觉隐隐要冲出来。垂下眸子看了眼怀中的人,“付之南。”
“嗯?”付之南抬起头,就看到槡白墨色的眸子,心里一紧突然低下头不敢与人对视。
槡白搂腰的手紧了紧,笑道,“怎么,不敢看本座。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怕被本座发现?”
“才没有!你才做了什么坏事瞒着本尊,你这样坏的人,不仅将本尊锁在此处,还,还弄了这绳索。要说坏,全天下没有比你更坏的人了!”
付之南说着就要从槡白身上下来,挣扎扭动之间发现了奇怪的事情。
“你,你用什么法器对着本尊?”付之南故作不知,但有些奇怪,这修仙者大部分都是禁欲或者是断欲的。
这家伙怎么那么不禁蹭?就这啊?
“别动!”槡白按住身上乱动的付之南,哑声质问,“本座不过吓了吓你,你就故意这样撩拨我?看来那外边的人说的没有错,这付之南尊者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人吧。”
“你胡说!”付之南想挣扎下来,可手脚却被死死绑住。现在要动都动不了,“你可别血口喷人,本尊乃是散仙,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你你!将本座放下,快点,否则休怪本座不客气!”
“不客气?”
这话听着好玩,槡白突然将人按在岸边的玉石上,“那就让本座看看,你到底要对谁不客气,又要怎样不客气。”
说话间,已经把付之南压在身下。槡白随手捻起一缕湿了的长发,“所以呢?你要怎么样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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