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付之南靠在老变态怀里一直哭,哭得眼泪都流干看起来没力气,可手上的包袱还是没有松开。
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能抢走我的财产。
见南南哭成这样,上官临只是叹气,拍拍后背安抚道,“别担心,这也不是你错的。也是我的错,南南别哭了。”
突如其来的百秋,把事情推向不可挽回的局面。
现在不仅是付之南头疼,连上官临也头疼。因为他已经没有借口留住南南,南南要走,他拦不住。
“对不起,对不起。”付之南靠在上官临怀里哭得抽噎,泪津津的抱紧怀里的财产,“都是我的错,但是我给你日了,这些东西你都是送给我的,不能拿走。”
付之南怕老变态找不到借口把自己留下,所以主动递上把柄。
果然,上官临被点醒。对啊,两人虽然没有救命的恩情,但是钱财的瓜葛还是在的,而且还有三个孩子一起养着。
这把柄不就来攥在手里了?
“可是,这些东西是我给救命恩人的。”上官临面露难色,“你把属于他的东西拿走,这不太好。”
“可是,可是这些都是我陪你换来的。那个夜明珠,我被你日了好久。还有那个避暑山庄,第四次的时候我说不要,你说给我我才给你的,你不能拿走啊。”
把到手的钱拿走,这简直就是剜走付之南的心肝。抱着包袱的手越发紧,“这些都是我卖身得来的,又不是救命之恩。你,你说要以身相许,你去许真的就恩人好了,这些东西都是我的。”
“不许胡说!”
上官临捂住哭戚戚的南南,食指和中指探进嘴里,夹住嫩兮兮的舌头,警告道,“我只有你,不许胡说。”
闻言,付之南含着手指哭得越发凄怆,那一副死老攻的语气,实在是闻者伤心听着落泪。
“我也还没死呢,你哭什么?”上官临本来还想逗逗南南,结果看哭得那么惨自己倒先心疼,把人抱起来,“不许哭!”
付之南:“辣泥似了窝能哭吗?”
“我不会死的,你放心。”上官临叹气,把南南抱起来放回床上,拍一拍手感极佳的臀部,“不许胡说,天天咒着我死?”
摸摸被拍痛的屁股,付之南趴在床上,忍住哽咽的声音问道,“那你会怎么处置我?把我送官吗?送官归送官,能不能把这夜明珠和避暑山庄换成钱给十二他们送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和他们没关系。”
“不会送官,就这点金银我要是送官,那多没面子。”上官临坐到床边,叹气,“本来你也没跟我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一直是我误以为的,与你无关。”
“你这话说的也挺在理的。”付之南抹掉眼泪,但手里抱着包袱一直不肯松开,“那是不是没我的事情?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钱挣够了,要走?”上官临揪揪南南的小肥脸,小样,有钱还拿不下你?
“钱怎么可能挣够,这辈子都是挣不够的。”付之南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床上抱紧包袱,怯生生看眼上官临,“那,那你要干嘛?”
“我要你陪着我,还是一天一百两。不管什么狗屁的救命的恩情,只是想你陪着我,仅此而已。”
上官临凑过去啃一口南南的脸颊,嫩兮兮的,娇死了。
付之南:“这不好吧?”
“当然,另外送你的宅子宝贝那都不算,怎么样。还是觉得钱挣够,要走?”这场交易上官临必赢。
南南最喜欢钱,上官临是天下首富,别的没有钱最多。只要我还有钱,南南就不会离开我。
这话听着真的很诱人,付之南咬住下唇陷入思考。
“而且,十二他们也得依靠我的人脉才能读书,你要是走了。他们的生活费怎么办呢?还怎么读书呢?”
上官临把发呆的南南推倒在床上,“这买卖划算的很,而且我也不会拿走你现在的财产,如何?”
“也,也不是不行。”等付之南接受这笔交易时,裤子都被人扒掉,“卧槽,上官临你干什么?”
“没事的南南,别害怕。”上官临安抚南南,把手探到枕头下取出香膏,“我新叫人换了个玫瑰花味的,肯定也很香。”
“可是,可是现在是大白天。”
而且刚说开就要做,这不是很好吧。付之南夹紧i双腿,妄图让老变态理智一点,“要不我们等晚上?”
上官临突然覆上南南的身体,双手撑在头两侧,笑叹,“南南喜欢黄金吗?黄橙橙的那种黄金,一斤。”
“喜欢啊。”付之南咽下口水。一斤啊。一斤黄金啊,谁不喜欢?恨不得打成大金链子栓在裤子上当裤链。
“南南喜欢就好。”上官临撑起身子,打开香膏一股玫瑰花香迫不及待从盒子溢出来,散到床上每一处。
“嘤。”付之南没想到有一天会被金钱迷住双眼。
但是是一斤黄金,一斤啊!
“那你轻点,只能三次知道吗?不许多了,知不知道?”付之南妄图跟一个精虫上脑的老变态商量。
这实在是有点异想天开。
“是我说了算,南南别忘了。”
“嘤。”
.......
“叫爹爹,快点。”上官临掐住腰,力相互的撞着。
付之南哭得呜咽,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老变态会对于叫爹这种事情那么执着。甚至执着了那么多个任务。
但付之南也是明白,如果不叫的话很可能会被干死,“呜呜呜呜,爹爹,爹爹!”
果然,心里的空缺被填满,上官临附耳含住南南的耳垂,“我爱你啊,南南。”那种深入骨髓,你都不敢正视的爱。
“连我都不敢正视的爱。”
付之南觉得自己要被烫死,脑袋乱哄哄根本不知道上官临说的什么,除了哭就是哭,最后体力不支的脸砸到锦被上。
看着脱力晕倒南南,上官临很可惜,他不知道南南是否听到自己的话,但又觉得不要听到也好。
那么炙热又汹涌的爱,哪怕上官临这个当事人都没办法藏的很好。偶尔会冒出来,但很快会被压住。
不知道也好,免得南南知道后自己开始毫无顾忌的索取。
上官临把人收拾好安置到床上,拨开南南的头发,心里无端长出一丝怜悯。不是怜悯南南,是怜悯自己。
因为上官临很清楚的明白,从南南身上得不到回应。南南不爱我,他爱的是我的钱。
不过,我的钱也是我的一部分不是吗?上官临转而也释然,俯身落下一吻,现在需要去找百秋。
等主角攻走之后,系统也无端叹口气:等复活之后,只怕大家都不好交差。得罪那个人宿主只怕活了也会死,何必呢?
那个一手遮天的男人,可不会像上官临那么克制。
上官临回信,再把信带给百秋。
“多谢!”百秋把信收好,再看已经晚上,月色高悬要走的话不太方便,还是等明日吧。
“百秋少侠,这是我给你的谢礼。”上官临摇着纸扇,脸上一派温和。示意身后的梅九把东西奉上。
看着面前多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木盒子,百秋讶异,“谢礼?”不就是送个镖吗?怎么突然有谢礼,“您给我赏了。”
“这不是赏,是谢礼。”上官临示意梅九打开木盒。
盒子里一叠厚厚的银票,还都是一千两,看得人眼发直。
“百秋少侠,那一日官道外你是不是救下一位满身是血的男子?那人正是在下,所以这是我给你的谢礼。”
上官临示意梅九把木盒塞给百秋,自己转身出去。要陪南南回去休息,南南睡醒之后会不会饿?
应该是会的。
“这?”百秋手里多一个木盒,这东西沉甸甸的。
这盒东西,能让百秋从此之后不必风餐露宿做个镖师,也不必再刀口舔血,风里来雨里去,这银票够他半生挥霍。
可,怎么那么不真实呢?
“百秋少侠,那一日您路过好心救下我们东家,这是您该得的。”梅九知道突然发生这种事肯定会一时间难以接受,好好心的解释道,“虽然比不上冒认您的那位,但也是够够的。”
“冒认我的那位?”这话就奇怪,百秋看眼手里的木盒,“我可以问发生什么事情吗?”
好像来的时候,确实看到门外的寻人告示。好像是上官家找恩人。
梅九对这位少侠也是有几分好感,反正比那个贪财的小乞丐好得多。
“有一位冒认您的小乞丐,现在正在府中。”说完这话,梅九也没有再提起小乞丐,只说,“这是谢礼,百秋少侠笑纳,梅九先告辞。”
看眼手里的木盒,百秋皱起眉头。不仅是对这钱,还有对梅九方才的话,“什么叫做冒认我的,过的比我好?”
上官临不太想和百秋掺和,他对从那个地方来的人都没有好感。等回房时南南已经醒了,气鼓鼓的睁着狗狗似的眼睛发呆。
好家伙,这又在想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嘴唇噘得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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