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梧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呢,怎么就来不及了?
然而下一秒,那光溜溜的人,带着被子过来了,一下将厚厚的被子罩在她身上。
宋青梧懵了,急急拒绝,“你,你别过来,我热!”
孟言初红唇轻轻勾起,竟说一句,“妻主热就对了。”
???
紧接着,那浑身雪白皮肉细腻的男子就翻到了她身上,紧紧贴着她。
宋青梧愈发懵逼,心里却慌的厉害,隐隐感知了什么,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不该去握孟言初纤细的腰肢,想握,但对方没穿衣服,碰上去是细腻光滑的触感。
刚碰到就惊的她一哆嗦,又把手收回来了。
孟言初心里恨他妻主是个木头,却也没有办法,嫁都嫁了,只得手动拿了宋青梧的手,按在自己腰上,凶巴巴,“抱着我!”
“你,你先下来。”
慌乱qaq。
“我不!你抱着我,今天你如果不要我,我,我就出去冻死,以后再也不跟你一起睡了不进你的房间了,不给你抱了,也,也不叫你妻主了,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男子闹着脾气,赌气说道,委屈的不得了,声音隐隐带着哭腔不算,一滴滚烫灼热的水花,猛然掉在宋青梧脖子上,然后向下滑落,把人都烫傻了。
宋青梧愈加无措,想坐起来,又被孟言初压的动弹不得,只得紧张的哄,“你,你别哭呀,我不是,不是不要你,只是没准备好,你让我准备准备好不好?明日,就明日行吗,明日我定能准备好的。”
宋青梧退了一步,也不要后日了,现在觉得能让她熬到明天都算好。
孟言初不信这些,落他眼里就是他妻主不想要他,“我不要明日,我就要今日,今日你若不碰我,以后,以后我也不要你碰了,你父亲再问起来,你就休了我吧,左右你也不碰我,让别人这般责问我,倒不如死了痛快。”
他话说的伤心决绝,把宋青梧吓得不行,也顾不得什么了,赶忙抱紧他,皱眉凶道,“你胡说什么,谁会责问你,别整日把死挂在嘴边,不吉利。”
“谁会责问我你自己知道,只是四个月未怀胎而已,你父亲已想让你纳小侍,日后还不定怎么说我呢,你非这般,我自是强迫不了你,左右你日后也不止我一人,我又算什么呢。”
孟言初本是刻意说这些话想激她,可说着说着,自己却是真的伤心了,仿佛宋青梧已有了旁人似的。
他一伤心,说的话也十分难过低落,宋青梧心里就跟刀割似的,再承受不住,本就有些摇摇欲坠的坚持,此刻坍塌,见人还要从自己身上下去,忙把他抱紧,手掌摁在那细腻光滑的纤腰上,嘴里无奈又心疼,“我的祖宗,你别说这些话,有了你,我又如何会再寻旁人?有你便够了,日后也只有你,父亲那边自有我去说,你别说那样的话伤我的心。”
女子说罢,顿了顿,才认输般说道,“并不是不给你,只是……我从未与人做过这档子事,并不熟悉,怕伤着你,你,可明白?”
孟言初没想到她是这么想的,心下还有些狐疑不信,带着哭腔吸了吸鼻子,“真,真的?”
“嗯,真的。”
女子摸了摸男子的后背,带着些许安抚意味,成功叫男子安分下来。
屋内一时就有些安静了,过了会儿,怀里的男子等不住,戳了她一下,闷声闷气的,“那你快点,我不怕疼,也不怕被伤着,你一直躲着避着不碰我,才会伤到我。”
他可伤心了,刚刚真有一刻,他以为宋青梧不喜欢他,那些宠爱都是假的,否则为什么能忍住不碰他?
宋青梧顿了顿,将人揽紧,却是说,“你让我回忆一下话本子上是怎么做的。”
……
孟言初猛的低头咬了宋青梧一口,声音十分不悦,“你看了旁人的身子?”
???
“没,没啊,我从旁人那里看了一眼话本子,她正好看到这处。”
孟言初心里又失落又气,闷闷的指责,“你怎么可以先看别人的身子。”
“没有啊,那只是话本子!”
宋青梧强调。
谁知孟言初连话本子的醋都要吃,闻言抱紧了宋青梧,霸道道,“话本子也不许看。”
……
“哦,好吧。”
夫郎今晚情绪起伏巨大,她暂且不敢惹他。
空气又安静下来,孟言初靠在宋青梧胸口上,点了点,“你,你快点啊,我又不怕疼,只管弄就是了。”
“好,好的。”
宋青梧一下子从稳重的妻主,变成了黄毛丫头,尴尬的不知道手脚该往哪放,察觉到身上的异样,她又震惊抬头,孟言初红着脸,“你,你看什么看,快一点呀。”
“哦,哦。”
她被人催促着赶着,一个翻身,将人抱在怀里,月光不知道从哪照进来,正好能叫人看见,男子亲了亲妻主,然后颇为羞涩的撇过头,长睫轻颤,乖巧柔顺。
宋青梧咽了咽口水,藏在被子里的手偷偷握紧,竟有些不好意思看他。
被翻红浪,乌云掩月,不知过了多久,遮掩着月亮的云朵散开,屋内只有两个人静静躺着,乌黑的长发落在床铺上,互相纠缠。
许久,宋青梧先动了动身子,紧接着就是嘶的一声,爪子往肩膀处探了探,轻轻一碰,疼的厉害。
她肩膀上有个不甚明显的牙印,就是这小混蛋咬的,下嘴可真狠。
“妻主~”
他开口咬人,现在还好意思撒娇!
宋青梧故意不理他,孟言初就贴上去撒娇,亲亲女子脖子,要她搭理自己。
无奈的被掰过脑袋,听着身边人装可怜,只得亲了一口软嫩的唇角,口感还不错,罢了,看在他平素听话的份上,就不欺负他了。
“我去弄些热水来给你洗澡?免得身上不舒服。”
孟言初欢快的点了点头,身体累的不行,其实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但还是坚强的伸手搂住宋青梧脖子,软声要求道,“妻主穿了衣服再去,不许给旁人看。”
两人此时都没穿衣服。
听他这样说,宋青梧就笑了,眉梢轻挑,弹了弹男子的洁白额角,笑道,“你以为我是你?大晚上的不肯穿衣服,我自是要穿好的,可不能叫旁人看了一星半点去。”
孟言初虽累,但听她这样说,还是心满意足的挪过去靠在心上人怀里,低低辩解,“我也不会让旁人看,我吩咐了下人别靠近的,只让妻主看。”
他高兴的在妻主胸前打转转,嘿嘿,好开心,终于是妻主的人了。
原是这样,真是个小心机鬼,不过还是很可爱,可爱的人,就算偶尔耍耍心机,也很可爱,她表示可以接受!
宋青梧抱着人小心的揉了揉,半晌才将依旧浑身发软的男子放下,缓声道,“我去给你烧点水,你躺着休息一下,别睡着。”
“嗯,那妻主要快点回来。”
终于得到了妻主,孟言初心里感觉自是不一样的,越发有了归属和亲近感。
男子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只一双眼睛灵动的盯着宋青梧看。
“嗯,很快就回来。”
他盯的太紧,明明才刚发泄过,宋青梧竟又觉得热起来,只是见夫郎疲惫,强行压住了,去小厨房想给人烧些热水。
却不想厨房里还留了几个小人,一见她进来立刻起身行礼。
宋青梧顿了顿,心下有些庆幸,忙叫几人帮忙给她烧了一锅水。
这灶台她还真不一定能用的顺手。
有人帮忙再好不过了。
烧完水后,她再一个人扛着沐浴的桶回了房间,往里面兑上热水和凉水,这才回到床前。
孟言初乖乖的躺着,只是神色看起来已经很困了,眼皮几乎全部合上,只留了一条小缝缝看人。
大抵是看见了宋青梧,男子困顿出声,“妻主……”
“真有这么困?”
咋她就这么精神呢?
这段删了
站了会儿才开口说,“你先别睡,我带你擦擦身子。”
“嗯……”
男子迷迷糊糊应了一声,艰难睁开眼睛。
宋青梧无法,只得伸手抱了他起来,顺便摸摸对方手感超好超软的后背,将他一点一点放进自己调好温度的水里。
先是把白玉般的脚浸进去,然后是纤细的小腿,再后面是软嫩的臀尖。
宋青梧小心翼翼,松手把人整个放进去后,却听人忽然叫了声,“唔,痛”
她跟着人进了洗澡桶,见人已经睁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由伸出手去抱他,“哪里疼?”
孟言初贴在宋青梧肩膀上,软软的很委屈的说,“都怪妻主欺负人,身上有伤,一碰水就疼。”
宋青梧霎时明白了是什么疼,脸颊绯红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将人搂紧了,低下头用后用手细细拿着隔水仔细看了看,仿佛有些肿,但还好,没破皮。
女子松了口气,嘴里哄着男子,“是妻主错了,妻主跟你道歉,明日给你买盒药膏抹一下好不好?”
孟言初:!!!
瞳孔地震,“你,你不许去买!”
哪有人去买这个的,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孟言初羞的脸通红,“你,你要是敢去买,我就不理你了。”
说着转过身,当真一副不准备理她的样子。
宋青梧只得投降,“好好好,不买不买,那你这处怎么办?一直疼着,可会化脓?”
……
妻主这问题问的蠢笨,没听说过哪个男子冬日里受点小伤还会化脓的,尤其,尤其连皮都没破呢!
笨妻主,还说他笨,哼。
孟言初此时已清醒了,扭着头扬着下巴跟宋青梧闹脾气,只可惜木桶就这么大点地儿,再闹也闹不到哪去。
只见孟言初刚往旁边挪了一指头距离,下一刻就被妻主拉了回来。
湿润的毛巾拍在男子后背上,拍的男子一个激灵。
“干嘛呀妻主!吓侍身一跳。”
“别闹,快过来洗澡,听话些,早些洗碗早些休息,嗯?”
“哦。”孟言初乖巧的坐着任宋青梧替他清洗。
好不容易将他和自己全身都擦洗干净了,宋青梧随手拿了块干净的白布把他整个包起来,抱到床上去。
这人嫩生生的手臂搂在她脖子上,非觉得这样跟她更亲近一点,宋青梧被缠的没办法,又拗不过他,只好由着他去,怀里抱着个纤细柔软的身体,心里熨帖的不得了,果然还是有老公好啊。
宋青梧为男子着想,怕他不高兴,今晚只是与他说了两句好话,就各自入眠了。
许是运动过后格外好入眠,没一会儿,宋青梧和孟言初都睡着了,互相依着对方。
第二日,宋青梧早早又醒了,压根没有什么困顿的情绪,整个人精神的很,一扭头小夫郎却还在睡觉,她忍了忍,忍不住一颗蠢蠢欲动犯贱的心,凑到小夫郎耳边去骚扰他,“别睡啦,太阳晒屁股了,别人家的小孩子都已经起啦。”
怀里男子是真的困,但竟然听见了宋青梧的话,并且迷迷糊糊回她,“侍身不是小孩子,可以睡的。”
声音模糊又乖软。
讨人喜欢的很。
宋青梧一颗心像是泡在蜜水里,甜的不得了,还要去作弄他,“别睡了,该去书院了。”
去书院这个词,仿佛是什么开关,猛的一下孟言初就睁开眼了,满眼惊惶未定,片刻,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正对上妻主含笑的双眼。
忽然想起来自己现在不用上学的男子哪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啊,顿时气的不行,瞪圆了眼睛盯宋青梧。
宋青梧浑然不觉自己在欺负人,摸摸男子柔软的头发,却被男子猛的打掉手,对方气呼呼,“妻主欺负人,侍身困死了,还不让侍身睡觉!”
两人昨夜是闹的有点晚了,他困很正常,但宋青梧嘴贱嘛。
“这就生气了?好好好,让你睡让你睡,别生气啊。”
男子又瞪了她一眼,半张漂亮的脸埋在被子里面,闷闷道,“现在都不困了,都怪你。”
“好好好,怪我怪我,都是我的错,莫气了。”
宋青梧忍不住笑,见对方气的要挠人了,才赶紧憋住,把人搂进怀里,揽着那清瘦的肩膀,无奈道,“生什么气啊,白日里没什么事干,有你睡的。”
“这不一样。”
男子窝在女子怀里扭着雪白滑溜的身子,语带不满,宋青梧拍拍对方臀尖,软声道,“那我明日不吵你了,你明日好好睡。”
“嗯嗯,说好了的,不许再欺负我。”
只是随口哄一哄罢了,他便像得了什么糖果般,高兴的不得了,双眼都弯起来了。
过了会儿,孟言初又很有些不好意思的凑过来,贴在宋青梧胸膛上,哀求道,“妻主日后待侍身好一点,好不好呀。”
男子眼眸晶亮。
宋青梧无奈失笑,“我对你还不够好?你要什么我不答应你。”
就连这回,也是在她意料之外的,但因为是言初的意愿,她还是顺着他了,唯宠溺罢了。
“你身上的伤处可还疼?”
她是李朝少有会关切男子的女人,每一句温柔话语,都叫孟言初仿若置身于糖罐子里,腻的慌,但他就喜欢腻一点的。
“不疼啦。”
男子娇声道。
宋青梧不信,两个人现在也算有更深的关联,当即押着人欲查看一番。
男子惊呼一声,恼羞成怒的制住那只手,“妻主!你,你干什么呀!”
他耳朵都红了,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脸颊鼓鼓的想,还是白日呢,男子该守规矩些。
“不要胡乱欺负人!”
他不满的撅着红润润的唇。
宋青梧见状不仅没有把手收回来,反而再摸了摸,从头摸到尾,待摸的男子眼里委屈的晕出水汽,也没有叫一声时,她才终于松了手,挑眉道,“居然好的这么快,那行,今晚也答应你了。”
她是从未尝试过鱼水之欢的,这是第一次,也因此,分明还是白日,她却十分期待晚上。
四皇女没过来梧桐苑,宋青梧以为她不来了,也懒得出门,干脆在书房看起书来了。
直到中午时分,四皇女突然又来了。
彼时宋青梧正跟孟言初吃午饭,听到李韫来了,一整个呆在饭桌上,该死的东西,竟然来的这么突然,她老公都没地方藏!
宋青梧无能狂怒,面上还得笑盈盈让小厮把四皇女请进来。
四皇女今日着一身金色长裙,明亮晃眼,宋青梧只看了一眼,便弯腰行礼,“臣女见过四皇女殿下。”
“臣侍见过四皇女殿下。”
“不必多礼,宋小姐与少夫人……正在用膳?”
“是,殿下可用午膳了,要不要留下用一些?”
“不必,本宫用过了,只是来找你闲话一下而已,你们继续用,不必在意本宫。”
其实她是等不及了,一直想找孟言初为她办事,但是这宋青梧,整日整日与孟言初在一起,上哪都带着,竟叫她莫不着空!
连窗户都没得翻!
无奈,今日只好直接前来,想寻个四下无人之处,同孟言初说一说话。
她几度对孟言初施展偏向与恩惠,这从未受过旁人疼宠的男子,该是会有些心动才是。
李韫这样想着。
宋青梧脸却黑了,怎么也想不到女主能说出这种话来,什么叫不必在意她?
她一个大活人坐在这,谁敢不在意她?
“宋小姐不吃了吗?”
李韫看了看菜,又看看宋青梧,余光瞥向孟言初。
孟言初掩藏的很好,把眼底那一分怨恨,很好的掩藏住。
低着头也不看李韫,瞧起来有几分低眉顺眼的样子。
“嗯……臣女已经吃饱了,不如陪殿下出去走走吧。”
“不必,本宫今日累了,只想与宋小姐说说话而已。”
“那……臣女陪殿下出去说?”
她这般提议,李韫笑而不语,也不晓得她几个意思,过了会儿,她又动了。
从袖口里取出两个盒子递过去,一个给宋青梧,一个给孟言初,“昨日本宫出去闲逛,正巧看见了两样不错的东西,特意买来送与宋小姐与少夫人,希望你们莫要嫌弃本宫礼轻。”
四皇女送出手的东西,说着礼轻,却不会轻到哪去的,不然身为皇女她也送不出去。
宋青梧拿着东西有礼的道谢,便把东西揣在怀里,心里已经想好去哪家典当行换成银钱了。
李韫似有所指,“这簪子上有一截是可以打开的,男子可放些粉香进去,再合适不过,便不必在身上抹香膏了。”
还知道投男子所好呢。
宋青梧越看四皇女越觉得她用心不纯,但看自家夫郎,连话也不与四皇女说,昨夜还献身于她,嗯,指不定是四皇女一厢情愿,与言初自是没有关系的,至于那日她所看见的……
言初也并没有说什么。
最近言初都与她在一起,做什么她不知道?他没有见四皇女。
宋青梧逐渐安下心去。
两人聊了会儿,四皇女才起身道,“宋小姐不必管本宫,本宫去外头看会儿梅花。”
“是,殿下请。”
李韫刚一走,宋青梧就探头探脑的远远看她,见她确实站的挺远,才小声与孟言初说,“若是一会儿四皇女寻机会与你说话,你不许搭理她。”
女子难得有这般吃醋的样子,孟言初眼睛亮了亮,心情愉悦,小树苗早在不知不觉间长大啦,长成一颗参天大树,一如他对宋青梧的满腔爱意,在短短几月里,就已积满。
“乖。”宋青梧摸他的头。
“嗯!”这动作于孟言初来说带着宠溺,所以他很开心。
“小姐,少夫人,夫人命奴给少夫人送了些香膏来,是家主新得送与夫人的,听说香味沾一点就要许久不散,在京城也颇受公子夫人喜爱,夫人便叫奴给少夫人送两盒。”
宋青梧回头,看见一名容貌甚是不错的男子,低眉顺目的行礼,将手中盘子举过头顶。
那男子瞧着陌生,孟言初脸色一瞬冷了下来,哪能不明白,这是李行知还没死心呢,非要往宋青梧身边塞人是不是?
偏宋青梧没看出来,点了点头,叫那小厮把香膏留下,就可以回去了。
全程也没多看小厮一眼,孟言初有些放心,脸上又重拾笑意,也不主动点破这件事,免得宋青梧不信他,只是软软的将身子贴过去,“这香膏颜色看着好生漂亮。”
“嗯,也挺好闻的,茉莉香味,你要抹一点吗?”
“嗯,妻主给侍身抹一点。”
只要是亲近的事,他都要做。
但女子摸不准量,一挖就挖的有些多了,只得一脸无辜的看着孟言初。
孟言初无奈伸出手腕,将那许多香膏皆抹在手上,香味一时十分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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