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刘延不由眼睛一眯,俯视道,“那就快说,已经过去一分钟了!”
二哈一听顿时更慌了,赶紧说道,“我是吃了……”
“不许说!”没等二哈把话说完,一旁的王福贵忽然叫了声。
“嗯?”刘延回头看向王福贵,沉声道,“不许说?意思你知道?你们到底做了啥!”
王福贵闻言一愣,连忙讪笑地摇着头道,“没做啥没做啥,我能知道个啥啊!我的意思是……让二哈不许乱说。呵呵。”
虽然王福贵不承认,但刘延却是早已看出端倪,心里就清楚这两人铁定没好事!
于是也不和王福贵争论免得耽误时间,直接冲二哈问道,“还不快说,又过去一分钟了!”
眼下只剩下三分钟,二哈简直慌得只打尿颤,结结巴巴道,“我……我吃了XXX药……”
“什么?你吃了这药?这种药能随便吃吗?!”刘延一惊道。
其实惊诧倒不是因为二哈吃药,而是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就在二哈进门的时候,刘延就已经通过“望闻问切”中的“望”和“闻”,初步诊断出这个结果。
没想还真是!
只是这种处方药,可不是市场上随便能够买到的,二哈又待在村子里,也就更不会有了。
那就只能说明,是别人给他吃的!#@$&
这个问题并不复杂,结合自己和王福贵之间的军令状,刘延很快就明白其中缘由。
不过现在并不是揭穿真相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治好二哈。
“翠花姐,搭把手,把二哈扶上去,然后捋捋他两条胳膊,疏通下经脉!”
听到刘延吩咐,杨翠花利索地动作起来。
很快就完成了刘延的交代。%&(&
这时,已经给银针消完毒的刘延走过来,抓起二哈的一只手道,“给我忍着点!别乱动!”
话毕,手起针落,二哈的五根手指头转眼间全被银针给扎破了口。
大拇指和食指,率先往外开始冒血。
杨翠花眼疾手快,赶紧拿来小桶接着。
可刘延望着剩下的三根手指头,尤其是迟迟不见红的无名指,皱起了眉头。
“看来时间还是有点晚了……”
刘延小声嘀咕了一句。
结果二哈听了却大吃一惊,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艾玛!刘医生,刘神医,你一定要给我想想办法啊,算我求你了……”
王福贵在旁边看着也是胆战心惊,急忙问道,“刘延,当真没救了?”
不想,刘延却是一白眼,“慌个啥,我话还没说完呢!”
王福贵巨汗,忙催促道,“那你说你说,咋整?”
刘延摇摇头,继续道,“可能是二哈情绪太紧张了,肌肉没有完全放松下来,那个,翠花姐,再捋捋!一直捋到出血为止!”
说完,刘延放下二哈的胳膊,绕到病床另一边,接着去扎另外的五根手指头。
在杨翠花不断地捋着二哈的胳膊下,终于,十根手指头全部都见了红。
“呼!”
望着一滴滴的鲜血落入水桶里,刘延不由长吁一口气,“成了!”
一听成了,二哈的哭声瞬间一滞,睁开朦胧的泪眼狂喜道,“我有救了是吗?哎哟!谢天谢地啊,刘医生,您可真是活菩萨!”
见到这一幕,王福贵心里悬起的石头也算是落了下去,不过看着自己的手下对刘延充满敬畏,多少还是有些心里不舒服。
更何况,挫败刘延的计划又失败了!
王福贵真是烦死了,现在看刘延也是哪里都不爽。
于是忍不住说起风凉话来,“刘医生,你这也没做啥啊,也就扎扎手指头而已,怕不是二哈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
刘延听了不由打个哈哈,“哎呀,王村長,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以后还要我们学医的咋混哩?”
刘延不说还好,一说真是让王福贵的肺都气炸了!
“什么?你还真的在吓唬我们?你太卑鄙了,简直没有一点医德!”
刘延冷笑,“是么?和某些人故意做局相比,我算是大度之人,讲点良心!起码我还是治好了乱吃药的二哈!”
“你……”王福贵不由心虚语塞。
这时,一旁的杨翠花赶紧打起圆场,笑道,“哎哟,王村長,你别听刘延瞎扯,他那是故意说气话哩!你们不懂,我还不懂么?”
王福贵没好气道,“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你能懂啥?”
杨翠花一笑道,“王村長,别的不懂,这医术上的东西,我多少懂点吧?你可别小看刘医生刚才的操作,他那是中医里的十宣放血法,专门急救用的,效果特别好呢!”
“哦?啥子放血法?能有这么厉害?”王福贵有些错愕。
“当然呢,西医靠高科技抢救人,中医也有自己传统的一套抢救模式呀!而且这套模式还是老祖宗几千年留下来的宝贝呢!”
“哦……,这样啊!”
王福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道,“那这么说,二哈刚才确实很危险喽?”
杨翠花一挑眉,指了指病床下的水桶道,“你过来瞧瞧,不就知道了嘛!”
王福贵将信将疑地凑上前,结果低头一看,顿时面色一变,“我擦!这踏马咋是黑血?”
杨翠花见怪不怪地笑笑,“排除体内毒素,当然是黑的咯!”
明白这一切,王福贵这才无话可说了。
同时,心里居然有些小小的佩服刘延。
不过很快,这份小佩服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因为王福贵已经反应过来,刘延刚才是故意怼他呢,把他当傻子盘!
这狗日的家伙,难怪人家都说牛氓不可怕,就怕牛氓有文化!
刘延这是仗着有点专业知识,完全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呢!
可气!可气啊!
就在王福贵心里问候刘延千万遍时,一旁的刘延突然笑了起来。
“呵呵,王村長,现在人没事了,咱俩的军令状,是不是该兑现一下?”
“啊?这就兑现吗?”王福贵老脸一红道,“你等着钱用啊?”
刘延好笑道,“等不等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赢了,那是属于我的奖励。”
王福贵支支吾吾道,“我、我出门没带钱,再说还有几天观察期,你你你慌个啥?到时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哩!”
刘延点点头,淡淡一笑,“行!那就等几天,不过二哈这事儿咱今天必须要有个说法!那就是药,从哪儿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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