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满星出钱请客,为了照顾到自家妹妹的面子,路曜和路栩也都没干预,只是私下里给自家妹妹打了一笔钱。
到北城的带队,后面路栩有事,就离开了北城,stream打了胜战之时,他人还在外地,赶回来需要时间,聚会便没有他,得知stream胜利的信息,路曜和白憬纯虽然也同样没空赶过来一起庆贺,但也同样发了问候的信息。
大庆功宴的这天晚上,路满星相当大方地包了一家会所供他们玩乐。
所有人撒开了狂欢。
放纵的后果是,余澹刚起开接个电话的功夫,路满星就被人灌醉了,笑嘻嘻地又和张松青闹在了一起。
余澹黑着脸将人拉开,顺手将张松青提了领子往沙发丢去,关键时刻庄初霖搭了把手,才让他不至于掉到地上。
瞥到余澹黑到不行的面色,庄初霖到嘴边的话不自觉地咽了下去。
时间不早,余澹看了看手机,再纵观整个会所玩闹的人,除了庄初霖,李山,孟嘉,其他都趴下了。
宁柳和李山是情侣关系,他负责没有问题,孟嘉自然拎颜丹臣,剩下的无处安排的就只有陈悠悠和酒量极其有问题的张松青,他要照顾路满星,已然腾不出手。
并且这姑娘每次醉酒都很难受,承受不住那么远的车程,基地是暂时回不了了,恰好他在附近有一套房产,一个星期叫人料理一次,不脏倒是可以住人。
余澹准备将人带去附近的房产,至于这些,每一个都是电灯泡。
视线落在庄初霖的脸上,男人蹙着眉:“你能搞定不?”
庄初霖酒量也不算特别好,多多少少喝了点之后不至于醉,还是有点上头,以至于反应迟钝了些。
“搞、搞定什么?”
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因为自家队长眼眸里的威慑力很大,令他觉得即将交在他的是多么艰巨的任务。
话音一落,他才反应过来余澹的意思,然而男人看向他的眼神已经带了些嫌弃。
“将他们带回基地,能搞定?”
带回基地……
庄初霖下意识地看向另外一组沙发上,好整以暇等着的两人,各自身边都有醉成一团的人,而且彼此还是情侣关系。
至于他自己……
单身狗默默地收回了视线。
没有人帮忙,只有他自己的话……
庄初霖的视线从张松青的脸上一扫而过,落在陈悠悠的身上,想到自家经理笑眯眯的一张脸,还是打了一个寒噤,酒醒了大半,求助的目光下意识看向余澹。
“啧,这个你不用担心,路栩在回来的路上,你在这里等上半个多小时,人就到了。”
刚才他挂完老齐的电话,就接到了路栩的,对方问了他们的位置,显然是已经回来的路上了。
庄初霖不自觉松了口气,“那可以。”
“麻烦了。”
余澹丝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了车,先带着路满星走了从出去。
夜间初夏的天气还是微微发凉,一阵大风吹来,路满星猛然从余澹的怀里抬起头。
余澹以为她酒醒了,噙着嘴角的笑容低头朝着她看去时,嘴角的弧度便僵硬了下来。
姑娘在哭。
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一双黑黝黝的眼珠子那里泡成了汪泉,也扯着他的心,微微发疼。
她颤着手朝着他的脸摸了过去,“这是梦吗?”
她像是陷入了五年前的梦魇里。
四周发黑发冷,唯一的视野里只剩下这个男人,他像是她世界里的光,也是唯一的光亮。
然而她的手还没碰到男人的脸,就直接被抓着怼到对方的脸上,对方紧握着她的手,伸出另外一只手面无表情地掐住她脸颊的肉,扯了扯。
不疼,却足够让人的神智清明了一瞬。
“余……澹?”
“现在是现实了吗?”
余澹发问,松开她脸颊上的肉,转而从自己的单肩背包将刚拿到手的春季赛琉璃奖杯掏了出来,往她面前脸上贴:“还是说,你要看到这个才知道不是梦?”
温度有些高的脸颊碰到冰凉的一块,足够刺激,路满星被冰得懵了一下,人又清醒了些。
悲观的念头瞬间散去,人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声若蚊呐:“现实了……”
余澹收回奖杯,揉了揉她的发,说出来的话像是凶巴巴的,语气却很温柔,“陆满满,我允许你喝醉那一瞬间的悲春伤秋,但是清醒了之后你必须得认清一个现实,这是五年后不是五年前,可怜巴巴的陆满满已经是历史,现在的陆满满,找回了她丢失的靠山,这座山永远不会消失,只要她回头就能看到。明白么?”
她的心被扯了一下,下意识抬起头,撞上了深邃的眸子里,这么一双眼睛,能盛下傲慢,冷漠,凶戾,也能装得下温柔。
“怎么?答应过我的事情做不到了?”
男人神情即刻变得有些凶恶,像是一条违和的“恶犬”,瞪着一双温柔眼,说着最狠的话。
“做得到。”
路满星将他放在自己头顶的手拽下来,心头热乎乎的,只管抱住他的一边胳膊,人有些晕乎乎地哼:“我错了,对不起。”
一团轻飘飘的棉絮从他心头扫过。
心头发痒,喉头也发痒。
他动了动唇,想说什么,视线触及她闭上双眼,鸵红的面庞,最终还是把话咽下去。
算了,酒醉趁人之危,从来不是他的作风。
他收回视线,往远处眺望。
殊不知这时候的路满星悄悄地抬起头来,视线落在他性感自成一线的喉结上,心底里藏着的小九九越发明显,她的脸又红了一层。
被风一吹,加上和余澹这么一来二去,路满星的脑子虽然晕乎,人的意识却很清醒,清醒到脑袋发热已经想好了所有流程。
只不过醉酒,眼睛酸疼,人也少了许多力气,在到达目的地之前,路满星都不打算浪费体力。
是以,车一来,路满星配合着余澹上了车,就一动不动。
男人以为她睡着了,也就没有打扰她。
在会所附近的这一座私人房产的确是近,车程不到十五分钟,就到了。
余澹抱着她下车,走进了一个大平层。
她被放到主卧里,他身上带来的她今天的背包就放在床头柜上。
身子碰到床的一瞬间,路满星脑子热乎,浑身紧绷起来。
余澹先是开了床头小灯,转眼瞅见她紧闭双眼的模样,心头微微动了下,却是没有开大灯。
刚才看不出来,现下总算是看出来了,这姑娘在装睡。
以为他会霸王硬上弓?
还是……
余澹唇角勾了勾,好笑地看了姑娘一会,转而给她盖上被子,什么也不说,转身就出去了。
房门被关上,房间里除了床头柜边上暖黄柔和的光线,其余地方都是昏暗的。
路满星躺在一半的黑暗中,紧闭的双眼陡然睁开,她轻抬起身子,看向门口。
这就出去了?
等了会儿,没听到脚步声,她才缓缓地扯下被子,看向床头柜的背包,这个背包并不大,也并不小,装着她今天精心准备的东西……
余澹从房间离开,并未马上想回到房间,而是先去了外头的浴室洗了个澡。
他家小仓鼠以为他会趁着她喝醉的时候有所动作,而他却为她盖上了被子,想来她也应该明白他的意思,估计得羞恼上一阵。
他若是贸然快速回去,还会加速了她的不喜。
与其这般,不如给了她冷静的时间,等他重新回到房间之后,她说不定已经换好了衣服。
是以,余澹这个澡洗得并不快,慢悠悠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再去厨房给路满星弄了一杯醒酒茶,全程花了四十多分钟。
他端着醒酒茶敲了敲主卧的门,里头并没有得到回应。
想来是睡了。
余澹放轻了动作,打开了门,床头柜依旧亮着暖黄的氛围灯,床那块鼓着小小的一团。
果然睡了。
他不作他想,轻手轻脚走到床头柜边,将手中的杯盏搁置在床头边上,准备回身叫人时,瞅见那被褥里露出来的枕头,一脸错愕。
旋即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身后贴上来一副温软的身体。
肌肤相触让路满星敏感地打了一个战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脸几乎要烧起来了。
她借着那暖黄的光线能看到自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躯体与他的隔着单薄的衬衫相触,男人灼热的体温从衬衫那一头传了过来。
还有沐浴露的香气,与她在主卧用的是同样的香味,像是亲密的,早已不可分的夫妻,香气纠缠,暧昧扩散。
丝丝缕缕地渗透进她的神经里,点燃每一个亢奋的细胞。
脸上的皮肤颜色又深了一层。
白憬纯买的这个“战衣”着实是过分,该露的露了,不该露的,薄薄一层布料遮掩,影影绰绰,神神秘秘,引人探寻。
大抵是酒精上脑。
比起羞涩,更多的是兴奋,她的内心里叫嚣起一股勇气。
开封,征服。
她想着,伸出手绕到男人的胸膛前面去,上头两个扣子没扣,松松垮垮的,她摸到一股濡湿,往下一挪,就是被扣紧的第三个扣子。
手刚被放上去,就被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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