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霖做完玄小少爷想吃的东西,敲了敲门,问他。里面的人没有响应。
他推开门环顾四周最后锁定目标看见床上躺着的人。他睡得很安详,眉毛仍然紧皱着不放,陈义霖看着不禁想到,是在想梦里想什么吗?
他走近玄枫习,弯下腰凑近他脸上看了一会,想想,这人每天都那么喜欢睡觉、喜欢吃东西,不喜欢运动身上也不长肉,但摸起来倒是有特别的感觉,软乎乎热乎乎的真是和小时候相像。想着嘴角不觉的扬起,他偷偷在玄枫习这里偷了个香,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觉得玄枫习很可口。
玄枫习在梦里的情境和现实的情境相贴。他没看清那个偷自己一个香的人的长相,但感觉异常的熟悉。玄枫习睁开眼的时候也没有看清那个人的长相,他感觉他穿越了。
他笑呵呵地看着床上半梦半醒般的人“小少爷你醒了?”幸好陈义霖闪得快,要是让他看见自己偷亲了他一口,那他所做的一切就白费力气了。
“做好饭了吗?”玄枫习爬起来揉揉眼睛,脑子还有点迷糊。他打了个哈欠含含糊糊地抱怨自己“我怎么又睡着了”
陈义霖把人捞起来,把人哄着上了餐桌。陈义霖倚着脸懒洋洋地咀嚼着“现在都几点了,我感觉…,你是考拉”
玄枫习慢慢吞吞把手里的龙虾剥皮去壳再往嘴里送,细嚼慢咽吃完,才不慌不忙地开口说话,满嘴的不屑和疑问“你才考拉,我哪像考拉?”
陈义霖心里爽歪歪:“我感觉你和我接触你就异常地想睡觉,这是什么情况玄小奶猫?”
玄枫习随便瞄他一眼,低着眸看手中的螃蟹。最近他的不有而来的懒惰,说话都慵懒的很。“我要吃大闸蟹,你帮我掰开壳”
陈义霖盘子里都是已经剥好的蟹肉和龙虾肉,陈义霖早有准备地把面前的东西递给眼馋很久了的玄枫习。
陈义霖悠然一笑,问“还满意吗小少爷?”
“还不错,特别嘉奖哦厨师”玄枫习特别满意,也不顾得吃相把东西往嘴里送,搞得脸上都是油腻腻的油渍。
玄枫习才想起来重大事件,他的铃铛。他比划一下铃铛的形状,蹙眉看着他“我视若珍宝的铃铛你有看见他吗?”
陈义霖轻挑眉毛,眸光灼灼地往着对面的人。“铃铛吗?是那颗铃铛吗?”他从裤兜里拿出一颗玄枫习所描述相同的铃铛,在玄枫习面前摇了摇,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玄枫习看着铃铛的眼睛都变尖了,伸手要去夺取铃铛。真的是他的铃铛,他们家族的铃铛,怎么会平白无故跑到陈义霖手上。而且…铃铛还没有碎。他厉声道“你拿来!”
陈义霖用手挡在玄枫习胸前止住玄枫习过激的动作。心平气和地说“你不要急,我先和你说说这铃铛的由来,你认真听完了再做反应”
玄枫习没好气地看着他,表情看不出明显的情绪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耐烦“有话快说!”
陈义霖把忍着怒气的玄枫习捞起来把人连拖带拽地带到沙发上,搂着他的脖子好里好气地看着他“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发情?”
玄枫习登时瞪大眼看陈义霖,把人推攘开,脸色都变得红润抹上喜庆的颜色。“你这是什么意思?在我发情期间看我神志不清你就诓我把我的视若珍宝的铃铛拿走!你未必也太恶毒了吧!你怎么当上警察的?”
陈义霖同坐在沙发上,扳正他的头对着他纯黑□□人的眼睛。
他一本正经地说“你倒是奇妙,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那早知道是这样我当时还不如把你上了,反正你也记不清”他有点生气,但好像也法怎么样,玄枫习记性不好他小时候就知道。
“你怎么这样流氓?你怕不是上辈子有流氓症吧!”玄枫习的脸红挡不住,几分气愤的眼神警告陈义霖。
陈义霖直视玄枫习的眼睛,败下阵来,眼睛里都是玄枫习看不出来的情感。
“我可告诉你,这是你主动送我的,你还想收回去不成?”
玄枫习迟疑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那么早就送给他这个铃铛。“你确定你没有诓我吗?我送你?就算我要送也不会是那么快就送出去了,这铃铛这么重要”他将信将疑。
陈义霖没辙,但目光仍然坚定地凝视着他。
“好,我信你”玄枫习被他的眼睛看没了,遮住他眼睛里灼灼的光亮。
“那你是要收回去了吗?不行吧送给别人了还要收回去这不合道理。”陈义霖扒开玄枫习遮住他眼睛的手,真诚地看着他。
玄枫习也没打算收回去铃铛,既然铃铛没破说明陈义霖可能也是喜欢他,但多少他不确定,还要相处一段时间在坦白。
他故作轻松地靠着手肘“怎么?你是不是傻逼了?我像是那样的人吗?”
“不是就好,不然你反悔我可不干想收回去我就是把他咽肚子里都不给你”陈义霖趴在他肩头语气满是不在意。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呢?”玄枫习推开他,活络活络胳膊不满意地看着他。
“我要去睡觉了,今天累死了,明天还要去局里呢,等那老头的刑期下来要去告诉那些女娃娃的家长呢他们可是要个好交代的。”
玄枫习说着整个人已经溜进房间里了,大门一关客厅就剩下笑着脸的陈义霖。
陈义霖在客厅叮叮当当一阵,把房门一关,客厅顿时安静给人一种压抑感。
他发来消息“你要不要看看你的铃铛,挺好看的”
玄枫习还没那么快入睡,他还趴在床上拿着电脑回忆这几个月的案件细节。
手机响了一声马上显现出人。他敲了个问号给对面的人。
布奶:你的铃铛还会发光你不知道吗?
玄枫习又敲了个问号。接着才回复他话。
—:什么意思?
布奶:你个原主人都它会发光不知道?
—:我又不喜欢深更半夜拿出来看,我怎么知道它会不会发光。还有你别把它弄坏了它很脆弱的。
陈义霖闻语,从缝隙里往看,果然只有那么一层薄薄的包裹,仿佛他在铃铛上稍稍用力这铃铛便会四分五裂。
既然玄枫习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他自然有他的寓意,他想着嘴角的弯弯月牙往上打。
布奶:那好的小少爷会好好保护的,我把它送到保险箱里锁上吧。
—:那样最好,赶快去买保险箱吧
两人聊着聊着活络起来,热火朝天的。
布奶:玄小奶猫你真的不打算来看看发光的小铃铛?
玄枫习犹豫半响,神色黯淡又顿时闪烁起来。
—:好的吧!我勉勉强强赏你个脸,记得来开门。
玄枫习鞋还没穿陈义霖的已经迅速到达,看见门外的人不免震惊,他脚一滑跌下床。
门外的人不及幸灾乐祸,把他扶起来。
陈义霖不满意:你怎么这么笨,这还能摔跤?”
玄枫习爬起来,嘴角还挂着笑意,低首浅笑“你倒是问问你我怎么会摔的,你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我还没下床你就已经到我门口了。”
“那是你速度太慢了,这也没法比”陈义霖找说法推辞,但不得不他的速度是真的快。
玄枫习被他捞起来,边说边走晃过神环顾四周还有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他房间里的“我在怀疑你是不是蓄谋已久?”
陈义霖风轻云淡地坐在他旁边,眼神清平表现出来像个吃斋的和尚。
他说:“我像是那样的人吗?我这还是单单纯纯的男人,都没玩过,怎么会有那么多心眼”
陈义霖指哪他当然知道,同样是男人,也同样的单单纯纯。
“好了把铃铛拿来看看吧,我还没有深更半夜拿出铃铛出来瞧过呢今晚来欣赏一下”玄枫习向陈义霖伸手讨要铃铛。
陈义霖夺过他的手,像个流氓一样把他的手按在他裤兜口袋上。
动作倒是流氓一般,但表情满是诚恳,这让玄枫习不自在了他的手都要被陈义霖在“根本”上了,眼睛也慌慌张张地躲开那块根本,反思起来自己倒更像是流氓。
他这么想,把手抽出来。但硬生生被陈义霖卡在那块。房间连灯都没开,借着其他地方反射出的微弱的光去看清对方的脸。
他还吊儿郎当地说起玩笑:你刚刚是不是在看什么地方啊玄小奶猫?这么感兴趣?”
玄枫习被证实了想法,脸部刷地红烫。小声骂“你怎么这么流氓,谁稀罕看你的?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有意看”
陈义霖故意拖长声音“哦~”口吻中都是调戏意味“你真的在看啊?你不算是男人了吗?”
玄枫习被他憋红了脸,白了他一眼“你给不给看?不给我还不看了,大晚上你不打算睡觉我还要睡呢”
陈义霖抓着他的手一直都没放,反倒是越抓越紧。他抽出另一只手把铃铛拿出来。
果真如此,眼见着铃铛散发出微弱的蓝色光芒,还有那个刻上的“意”字,发出很强的白光。轻轻一摇,铃铛发出悦耳动听的响声,好像在述说着什么话。
玄枫习轻轻捏着铃铛一角,越发觉得它新奇“果真是这样,它还能发光我第一次知道这东西的功能”
陈义霖提出疑问:“你之前真的没有发现它会发光吗?或许是它到了我手上他才会发光?”这么说,让陈义霖不免得自信一番。
玄枫习欣赏着铃铛懒得和他瞎掰,只能断了他说话的念头“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陈义霖厚着脸皮接话题,这让玄枫习没辙。“行吧,不往我脸上贴金了,都撕下来贴你白净的脸”
玄枫习把铃铛看得差不多了,眼睛有点酸疼,他默声伸了个懒腰。摸黑找位置下床“看得饱眼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晚安”
陈义霖不要脸了,他抓着玄枫习的脚裸,把人往床中间拖。玄枫习还没缓过劲,就被后面的人往后拖。
他不明所意叫了声:“陈义霖你他妈干嘛?大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
陈义霖好好商量的口吻哄玄枫习“就在这睡吧,反正都这么晚了”
玄枫习迟疑不决:“还是不了,我要回去习惯一下我的新床不然明天就没法睡了”
陈义霖神色黯然过了会才开口:“行,去吧”
陈义霖确实把他放回去了但又没有完全放,跟在玄枫习背后。
“你跟着我干嘛陈义霖?”玄枫习卡在门口,疑惑不已看着他。
陈义霖没作答,脑袋埋进他肩窝身体的重量压着玄枫习,把人往房间里推。
“陈……陈义霖?!”玄枫习撑着他140的重量,看不懂陈义霖是在干嘛。
叫了半天他肩窝上的人都没有回应,疑惑不解,他这不会是睡着了吧?
实在没办法,他把陈义霖往床上放,这人倒是好看就是不太正经总是吊儿郎当一副样。
玄枫习看了会酣睡的陈义霖,睡意卷席而来,一阵声音过后房间也只剩下两声不同程度的呼吸声。有点温馨。
次日,玄枫习被香喷喷的早点引诱醒,鼻子想跟着香气飘走。
他昨天晚上睡得不怎么好,做到了春梦,但他本人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没有任何生理反应。这便奇了怪了。
玄枫习刚出房间,看见坐在沙发上戴着眼镜看书的陈义霖。陈义霖和他打招呼“醒了?洗漱完吃饭了”
玄枫指着鼻子问:“你还戴眼镜啊?”
陈义霖把眼镜拿出来“没有度数的,我翻东西正好看见它就拿起来试试你就出来了”
“哦”玄枫习说完溜进卫生间,正刷牙瞟了一眼镜子,发现脖子上的红点。纳闷了,这都入秋了还有蚊子?给我戳了这么个红点不知道的以为什么呢。
玄枫习洗漱完,吃起早餐。吃的差不多了,他有事想问陈义霖扭头看他,瞧见那人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琢磨不透。
玄枫习说出心声“你这么看我做什么?让我起鸡皮疙瘩”
陈义霖笑着摇摇头不说话,脸上仍然挂着那自觉满意的笑脸,看着该看的地方。
玄枫习大概感觉他在看哪里,随着他灼热的眸光看,看见在脖子上红得明显的红点,抱怨一下“现在都入秋了,居然还有蚊子,你是不是吸蚊体质?一来,我脖子就被蚊子宠爱”
陈义霖被他讲的话笑到了,眼底满是笑意看着他脖子上的红点,满足地笑了。“是吸蚊体质,但我吸蚊那蚊也不咬我这也没法子”
“没心情和你理,等会还要回局里”
陈义霖“嗯”一声继续低头看书。
其实局里也没什么可以调查了,他们就回去打个眼。再等案件定下来他们再去给女娃娃的家长协调一下情绪。
松丽也才到局里,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去泡一杯咖啡。她倒是没注意玄枫习的脖子。
嘉福村怎么评上十大优秀村庄的他们不知道,而且也轮不到他们管。
一个称为老村长的儿子人突然带了一堆人跑到警察局里闹事,在门外申冤。
玄枫习闻声而来,看着在警察局外面哭天抢地的人。看着他年纪轻轻,和老村长比起来真像那么回事。
过了会又有一个称为老村长的老婆的人来,和“儿子”一起坐在地上哭天抢地。老婆婆哭了好会,没见有警察要制止她便要一头撞死在警察局门口。
这时玄枫习终于忍不住了,他冷淡着脸看这对一唱一和的母子。“你们再闹,我们就把你们也扣押了”
老婆婆还有点怕,她搂着旁边的“儿子”眼睛都要掉出来了用力地瞪着玄枫习。“你们警察乱抓人,不调查清楚就把孩子他爹抓去,这孩子还没读完书呢”她说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抹。
玄枫习蹲下认真地看鼻涕和眼泪胡在一起的小孩有看了看谨慎的老婆婆,长得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他把小孩拉到身后他指着气的面目狰狞的老婆婆道:“小孩你认不认识这个老婆婆?”
老婆婆听着就要扑向小孩,嘶哑的声音歇斯底里地叫起来,要不是在白天玄枫习都感觉这是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在叫。
小孩一个劲地在哭,嘴里说着认识,但抓着玄枫习的手就是不放。这足以证明这小孩和老婆婆可能不认识,可能是老婆婆半路拐来的小孩。
陈义霖挡在玄枫习前面,让玄枫习把小孩送进局里。
老婆婆看着逐渐远去的身影叫的更加恐怖,刺耳的尖叫声都要冲破耳膜。老婆婆变回原本属性,是一只山花鸡,难怪声音这么尖。陈义霖把人擒住,让旁边看着的警察把她押进局里。
陈义霖坐在石墩上休息,耳朵里还嗡嗡嗡的响,回味起老婆婆的尖叫声都要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
玄枫习把小孩交给女警察,出门看了看找到坐在石墩子上的陈义霖。有心给他开玩笑,逗他笑一笑“陈警官怎么样啊,什么感受?英雄救兄弟啊”
陈义霖半响发出一声轻笑,他抬头看玄枫习,眼睛有点模糊看不清四周唯独看见眼前眼眸一亮一亮的人。内心深处一股想法怂恿他,去占有那个人。
“和你说的般,感觉很不错”陈义霖咬紧牙关,尽量恢复平常对他的那副吊儿郎当样。
“你……你脸色不太好”玄枫习蹙着眉看陈义霖憋红的脸,想碰一碰被他阻止了。“去你办公室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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