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郑落望着天花板，内心是绝望的。谁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江霆之把郑落抱起，新长出来的胡渣蹭的郑落的脸痒。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这就是真的。”
郑落拍了自己几巴掌。作为女人的矜持到哪里去了啊。
真孟浪啊……
“你先把我放下来。”郑落的鼻子与江霆之的几乎碰在一块。
江霆之没说什么，直接把人往床上扔去。
“难道你想下蛋？”
郑落再次颤了下，腰疼死了。
“你借我套衣服吧。钱在我的20万里扣。”
江霆之奸笑，“昨晚我们俩都挺勤奋的。”
郑落拿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然后用手指数了数。
她很小声地说，“三次！”
郑落对上江霆之探究的眼神，“所以你要付我60万！”
“记性倒挺不错的。”
“不过还是先去清洗下。”江霆之扯掉郑落的被子，抱起，“我怕你会怀上我的孩子去duotai。”
郑落留意了眼自己的落红，咬着嘴唇，“说的我没良心似的，你好到哪里去啊！”
江霆之见郑落看去的方向，心情愉悦，把浴室的门给关上。
“哦。我很好啊，我现在不想洗澡了。”
郑落愤愤，“废话少说。洗！”
江霆之在浴缸放满了温水。
江霆之抬起郑落的小脚。
“浪费我的子孙。”
郑落不以为然，“呵，别忘记还有我的。”
郑落，嘴里嘟哝，“还来啊……”
郑落从江霆之那借了件白色的衬衫，穿上。
似乎这场面在电视里上演过。郑落想不到虚构的也能成为现实。
郑落套了件齐飞的粉红色外套，光着大腿走到江霆之旁边。
“借我条裤子。”
江霆之打量了郑落一会，冷淡地合上报纸，“不借！”
见鬼了！郑落义愤填膺地坐在江霆之身上，“马上支付我60万！”
“银行号报来。”
郑落焉在一旁，她没身份证没银行卡！
哎，这哑巴亏吃的真呛，白白地牺牲了肉/体。
郑落卸下气势，委婉道，“大哥，你支付我现金吧。”
“为什么？”江霆之迷茫。
“没为什么。难不成你要吃霸王餐？”郑落伸出手，“原来你是个衣冠禽兽，没钱还敢出来玩！”
郑落装傻，连别墅都买的起的人怎么会忍受的住这种有害尊严的事呢。
果不其然，江霆之咬着字说，“待会我叫人拿现金来！”
江霆之进书房打了个电话。
“哥……我正睡醒，你又有事啊？”姜尚打着哈欠。
江霆之盯着窗外，“先拿60万现金到我家楼下。”
姜尚在一边打起精神，“哥，你破产了？你这么精明的人都有如此这般悲惨命运。”姜尚自言自语，“那我们生活在底层的人还要怎么生存！”
江霆之手握拳头，“闲着没事干？”
“呃…哥我错了。”
“拿六十万现金！”
姜尚嘟着嘴，咋好事没遇上，坏事行千里啊！
——
郑落收拾好自己，提起刚刚从江霆之房里偷的牛仔裤，一个趔趄，嘭地磕在桌子上。
好tm的疼。
郑落揉了揉额头，只要江霆之把60万现金给她，她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
江霆之从楼下拿了几叠钱，丢在郑落的脚下。
“你是在用钱砸我？”
江霆之转移话题，“拿了钱想走？”
郑落郑重地点头。
“你好像忘记你昨晚答应我什么了。”
“大哥，就算答应什么也是狗屁。”
江霆之阴着脸，“狗屁？”
“早料到你会耍赖。你可答应要留在我家的。”江霆之掏出手机。
郑落一惊，靠，该不会……但应该没有吧，她再孟浪也有理智在吧哈，就算疯了她也不会想住在变态的家里。
不管三七二十一，郑落把江霆之的手机夺了过来。
“一份在手机，两份在u盘和电脑。”
江霆之点开手机的录音软件，点了播放。
“我答应你！你tm的快给我！”
呃……真是疯了！郑落脸色微红，这声音是她的。而且还很孟浪……奇了个怪，她也没喝醉呀！
江霆之蹲下身子，“好动听。我给你就是。”
郑落拍掉江霆之的咸猪手，“这不算，有可能是你合成。”
“证据确凿，别再骗自己。”江霆之表脸的说，“你还是挺需要我的。”
郑落冷不丁来了句，“那齐飞呢？”
“哦，他啊。成过去式了。”江霆之嗤笑了下。
郑落替齐飞感到不值……男人心海底针！！
“钱拿了，我先走了。”
郑落刚踏出脚步，衣服便被拽住。
“玩不起？”江霆之清冷道。
哟呵，郑落气了，“当然玩的起！”
“好，那当我情——人。”
郑落吸了吸口气，转身，“你，确定？”
“确定。”
既来之则安之。
郑落：“身-/寸一次还是二十万起价。”
江霆之眯起修长的双眼。
“当我的秘书！”
郑落皮笑肉不笑。
——
穿好黑色外套，化了个淡妆。郑落坐着江霆之的车去他公司。
当然，化妆这玩意还是江霆之强迫的，说是仪表端庄是对他人的尊重！
郑落，“我哪里不端庄？”
“全身上下！”
“……”
郑落跟着江霆之走进办公室，全公司的人眼睛贼亮地打量着郑落。
人事部的主管带郑落把公司逛了一圈，然后把她拉到角落边，十分诚恳地说，“秘书小姐，求你在boss面前多说我几句好话啊，我全家上下谢谢你。”
郑落白了一眼，他全家上下跟她有什么关系？要不是江霆之说要走走程序，她宁愿待在办公室。
“你还是自个儿说去吧。”
江霆之的办公室跟郑落的只隔一个沙发的距离。江霆之咳了咳几声，“倒杯咖啡，不加糖。”
郑落言听计从。
虽然她是秘书，但江霆之倒没为难她。说白了就是个打杂小妹，秘书这称呼只是虚有其名。
“太甜了。不是说不加糖？”江霆之放下咖啡。
“你太多事了，跟你员工一样。”
江霆之从抽屉里拿了份资料，递给郑落，“你先把这几条给我背起来。”
郑落看了一眼……呃，公司规定员工的三十条规矩。
一不能违抗老板的命令
二不能以小犯上
……
“你中了两条。今晚回去背熟，然后我亲自检查。”
郑落弯下腰，“我不背可以吗？我只想当你情++人。”说着说着，纽扣蹦了出来。
江霆之艰难地咽了口水，“背不出来你连我的情++人都不算！”
“我打折给你，以后你身123寸一次15万！”
“再加个折扣给你，我给你……blow。”
“滚犊子！”江霆之爆粗口，“老子缺钱吗！”
郑落干瞪眼，岂有此理，都打折扣还不要！
郑落认命，“背就背。我一定背的滚瓜烂熟！”
“嗯，第二条折扣可以晚上‘消费’。”江霆之叫住郑落。
“你想的美。滚犊子！”
这叫以牙还牙！
郑落拿着三十条规矩，端庄地坐在沙发上背诵着。她才不想睡觉的时候还要去想这事。
不过……这规矩是人定的吗？
“十五吃饭跟boss一起，睡觉跟boss一起；
十六每天跟boss运动更健康；
二十一你咋不上天，上天不如上you；
三十茶到身处自然爽，路到床头自然直
……”
“你敢说这是公司的规矩！”郑落愤怒地甩文件到江霆之脸上。
“你不比常人，所以这规矩是我亲自定的。”江霆之摊手无辜脸。
“老娘不背了！”
“我刚才把你说的录音了……”
郑落端正态度，“我背。老板。”
江霆之蜜汁微笑。
——
小剧场
变态tv访问节目（第二回）
记者：郑落
嘉宾：江霆之
郑：最喜欢的一句话。
江：上文有。
郑：表脸！
郑：最喜欢的诗句
江（仰头）：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郑（红脸）：少儿不宜观看。
郑：最喜欢的一个英语单词
江：fuck
郑（期待满满）：根据我的身高体重，写两句诗句
江：体重不过百，不是平胸就是矮！
郑（冷漠脸）：……
郑：你不喜欢你女朋友的哪个地方并说出理由！
江（诚实）：胸。因为硬件太弱，压不死我。
郑（撕掉稿纸）：导演，我不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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