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定风蹙眉站立良久。
周长济上前而来,道,“怀兄,那二人已是逃了。”
怀定风,“此二人作恶多端,竟是叫他们逃了。”
周长济道,“无法,我们哪里防得他烟雾弹。”
怀定风叹气。
二人走向那被广氏兄弟所拘的女子,见拂雪衣、商归荑已是在旁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被这广氏兄弟所逮?”
那女子轻声道,“我名郑挽青,是沙鲸帮郑光义之女,这二人将我绑来,说是要要挟我父亲索要银钱。”
那女子又道,“多谢诸位侠士救我。”
商归荑当即道,“哪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正道弟子应为之事。”
郑挽青一笑。
怀定风道,“姑娘孤身一人,不若我等送你回善州城。”
拂雪衣、商归荑自然是无有不应。
一行往前而行,周长济见隐竹门中有一人面生的很,便道,“这位是?”
怀定风道,“这是拂雪衣,路途之中遇见高斩,多亏了拂少侠出手相帮,否则我一行真不知是否还能毫发无伤。”又同拂雪衣道,“这是乾坤静道周长济。”
此时,周长济惊道,“天穆魔宗瀚海圣境境主高斩?”
怀定风点头,“正是。”
周长济道,“天穆魔宗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当真是要与我正道武林为敌?”
怀定风道,“应不是,这高斩似是恰巧在那,且当年约定的是天穆魔宗宗主与三派五门六家掌门互不踏足他境。”
周长济这才长松一口气。
怀定风同周长济道,“周兄如何会在沙州城?”
周长济道,“说来,此事也与天穆魔宗有关。我三派五门六家约天穆魔宗惠风山一战,此事,怀兄还未听闻?”
怀定风惊讶,“未曾听闻。”
周长济点头,“想必怀兄在外行走,还未接到本门师命。如今我便是往天穆宫走这一趟。”
怀定风略略思索,“难道是与近日多名我三派五门六家弟子之死有关?”
周长济悲戚道,“正是。”
怀定风叹气道,“周兄切莫哀伤,裴兄想必也不愿见你如此。”
拂雪衣一时未听懂,问商归荑,“这是?”
商归荑小声道,“裴长衡为乾坤静道紫阳真人座下二弟子,是周长济师兄,他死了,说是死在天穆魔宗宗主手上。”
拂雪衣一时呆怔,点了点头。
怀定风此时便想周长济所言,既是约了天穆魔宗在惠风山,想必不日便是要接到师门之命。再望了一眼拂雪衣,恐怕是不能送这拂雪衣往北都玄池而去。
果然,当夜怀定风便接到隐竹门飞鸽传书,令其立刻前往惠风山。
翌日怀定风告知拂雪衣先行送郑挽青回善州城,且无法与其一同前往北都玄池,若是拂雪衣不弃便可与周长济一道往西州。
拂雪衣想了想,虽则和她师兄约了在北都玄池,却也并未约定确切时间,她也并非如此着急赶路,如此一想,便道,“不若如今在下也先行送郑小姐回善州城。”将人送回善州城后再行后话罢。
一行便又出了沙州城往回走,此时还多了辆马车,这郑挽青体弱,根本骑不得马,因而雇来马车乘载。
五日后,众人到了贺州城,待入得城门却迎面而来一众携兵带刃之人,怀定风看去,认出这是沙鲸帮帮主郑光义,立时明了这郑光义带着人如今要赶往沙州城,便立时上前道,“郑帮主。”
那郑光义匆匆而行,根本未有顾及他人,这怀定风猛然一声,叫郑光义看来,一时没认出是什么人,再仔细辨认一番,当即“啊”了一声,“钟掌门的弟子。”
怀定风道,“正是。晚辈怀定风。”
郑光义点头,“如今我有要事,便就不与你多加详谈。”
怀定风忙喊下郑光义,道,“郑帮主可是要去寻郑小姐?”
郑光义当即看来,眼中精光乍现,“哦?怀少侠这是如何知晓?”
怀定风便同商归荑道,“将郑小姐唤出来罢。”
待郑挽青从马车之中出来,望见郑光义,当即泪流而下,“父亲。”
郑光义立时上前将人接了,“可有甚事?可有伤着?”
郑挽青摇头,道,“无事,多亏了怀少侠、周少侠他们救了我。”
郑光义见郑挽青全身上下确然是无碍,便同怀定风道,“多谢怀少侠,要不是诸位,小女落入这广氏兄弟二人手中,真是吉凶难料。”
怀定风道,“哪里,恰好撞见这广氏兄弟二人,想这两人作恶多端,我正道武林自然是不能放过此二人,再者,郑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又有郑帮主设法搭救,就算未有怀某,想必也能平安无事。”
郑光义大笑,“你这后生,看着如此端肃,没曾想,原是个极会说话的。”
怀定风仍旧平平道,“多谢郑帮主赞誉。”
郑挽青在被沙鲸帮帮众接下之时,又一次福身道谢。
郑光义道,“不若怀少侠诸位便先行到本帮在贺州城的堂口中歇息一宿,正好本帮主招待答谢诸位。”
怀定风推辞之下,难挡郑光义盛情,一行便上了沙鲸帮堂口。
夜
沙鲸帮在贺州城的堂口堪比富户宅邸,这正厅招待客人之地也是富丽堂皇。
郑光义先行端了酒盏,道,“多谢诸位救下小女。”
怀定风举杯,道,“郑帮主客气。”
拂雪衣、商归荑等人自然是陪着喝下一盏酒。
郑光义道,“怀少侠如今是要去往何处?”
怀定风道,“本是要去往北都玄池,但如今接到师门之命,恐是要前往惠风山。”便又示意拂雪衣,同郑光义道,“如今是拂少侠需前往北都玄池。”
郑光义道,“北都玄池?”
怀定风道,“怎么?郑帮主可是有何疑虑?”
郑光义道,“听闻三派五门六家约天穆魔宗于惠风山。”
怀定风道,“正是。”
郑光义道,“郑某这里已是听闻那夙极夜下了天穆宫。如今西州各部似有蠢蠢欲动之相,郑某便劝这位小兄弟,如今还是非要往西州而去才好。”
怀定风思虑片刻看向拂雪衣,道,“郑帮主如此说了,西州近日恐怕是有些动荡,不知拂少侠意下如何?”
拂雪衣思虑片刻,道,“在下恐怕需再想想,或是先行问问在下那位亲眷。”
怀定风点头。
拂雪衣当夜收到一封飞鸽传书,正是拂雪衣师兄,乃是告知拂雪衣如今他有事在身,恐怕无法亲去接她,到时另安排人去接她。
拂雪衣想了想,便也不急着前往北都玄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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