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路,南公,请恕我无法与你同行,抱歉。”既然遇到了,那么就有很多的问题想要询问一番,无论是关于韩信个人的,还是有关于他背后隐藏着的,所有的一切,他都要给出一个解释。
这是易经想要听,同时,也是韩信为此重新获得自己的信任的机会,不存在还有下一次。
眼下青龙会内部矛盾之际,这个本来并未参与其中,甚至都还没有浮现在易经眼前的韩信,血衣楼的楼主,就像是特地千里迢迢的跑过来,来到易经的面前送到他的眼前一样。
易经也并不介意,这场有关于青龙会内部的整改,从他韩信开始。
历史上的韩信是个什么样的人,摆在那里,但最后的结局与他功成名就之后的性格,可不是那么的让人讨喜,准确来说,易经,也并非全然相信他。
“你有你的事情要办,我们理解,那既然这样,我们就先离开了。”知道了眼前这位韩信是血衣楼的楼主以后,而且看易经的样子分明是韩信对他有所隐瞒,张良知道,易经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好好的询问一番。
而在场诸人中,除却他自己,其他人都并不适合来听这些,所以离开,是必须的。
“桑桥上人来人往,风景也不错,南公年岁以高,我怎么可能让老人家为我让路?这样岂不是显得我无礼的很?”易经拱手抱拳,仿佛之前那么动用手段斩下一个人的手臂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我与韩信暂且离开,事情办完以后,我会再来。”
“你去吧,我自省得,遇到你也算是缘分,下次的话或许我会找你,今次,我是来找这个小子的。”说着,笑呵呵的将眼光转移到了天明的身上。
那在白眉下深藏着的眼睛里蕴含着探求,这个尚且年轻的少年身上背负的命运,是有关于这个天下,最重大的改变。
一如那些秘密,在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拥有这样的命运,只可惜岁月逝去,就算是那人,也早已不在这个世界。
“嗯?来找我的?”天明可不是什么迟钝的呆子,南公的指向还有他二叔三师公字里行间的意思,分明就是这次,他天明才是来到这里的主角,也就是南公要找的对象。
天明挠了挠头,很是不解,他压根就没想到会有这些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怎么总感觉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会来找自己,然后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接下来的事情,那已经可易经没关系了,心中有所挂念的他,又怎么可能以平常心听着他们说下去?
率先朝着桑桥的另一端走去,这一走,就是一个全新的身份,韩信自无不可跟随,倒不如说自易经一口道破了他血衣楼楼主的身份以后,他就隐隐约约猜到了易经的身份。
长生剑白玉京是带着面具的,面具下的那张脸是谁,没有人知道,也就是说,将面具拿下来,白玉京就是另外一个人。
韩信以前只是在思考白玉京是谁,而今次,他可能知道,所谓白玉京的真身,究竟是谁了。
若真的是这样,那么表面上的身份加上暗地里的身份,甚至还自导自演了一出白玉京和易经大战的好戏,他所谋求的东西,必定不会平常。
但不同寻常,这不就是韩信一直以来追求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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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你。”
来到的客栈,还是那个白玉京一开始栖身的客栈,也就是堂口的下属人员开的客栈,在这里,易经并不担心有关青龙会的秘密暴露出去。
而且有些事情,也只有在这里才能传达出去,才能让人知道,关于十二堂内部的流言。
“秦川是我,韩信也是我,血衣楼的楼主,也依然是我。”心底里不断的在想着易经谋求的东西以及他的目标,但在表面上,还是要做出一副受惊的模样。
韩信深深的知道藏拙的道理,这个世界上,忍不住的人,都已经死了。
“就好像白玉京是我,易经也是我一样吗?”这个话题可谓是相当的诛心了,易经明摆着将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就是摆在韩信的面前让他看看。
易经混迹江湖,白玉京行走朝堂,为的谋划必定不会是寻常,而且同样无论是哪个身份,都并不是效忠于表面身份上的那个所处的组织和势力。
易经以自己比喻韩信,分明就是说青龙会,也并不是韩信真心待着的地方,甚至,另有所图。
“属下...并不敢。”以韩信的聪明才智不难想到这些,由此他也感受到了来自易经此刻话语中浓浓的不信任。
这种不信任很快就会发展成杀机,当头斩下,彻底的断送掉自己的性命,韩信相信,易经绝对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
危机就在眼前,下一句话若回答的不顺,只怕这等危机顷刻间就会爆发,。
能够在江湖上闯下威名,甚至是不声不响创下青龙会这般隐秘势力的易经,绝对是心狠手辣之辈。
“缭子先生,是你的师傅?”斟酌了许久,甚至是寂静到空气都为之沉凝,没有一丝一毫的寒意,但这莫名的沉重,则更是让韩信的心落入了谷底。
最终,在不断的跌落过程中,听到了易经再度发问的这句话。
“是。”
“缭子先生的徒弟,你可知道将你这一重身份放出去,天下无论是哪一个势力,都会将你奉为座上宾,而你,却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甚至被人看做是废物,依然忍让不曾还手。”
桌子上的茶水当真难得,但这一次,易经品尝到嘴巴里的,却是点点滴滴都是血腥的鲜红气味,即将来临,即将爆发:“知道我为什么出手伤了他吗?”
“属下不知。”
“你是血衣楼的楼主,代表了青龙会一堂堂主的脸面,他侮辱你,就是在侮辱青龙会,你不还手,你到底是在践踏谁的尊严,你可知道?”
手指敲打着桌子,在越发沉凝的气场中,彼此坐在对面的两个人,心机都在快速的转动,只可惜韩信与易经之间,差的是彼此的了解。
韩信并不知道易经是什么样的人,也不敢在眼下这个关头擅自去揣摩,而易经,则是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你自己将血衣楼的尊严丢在地上给人践踏,具体怎么做,应该不需要我来教你。”说着,才客栈外面来来往往的叫卖声越发的高涨,象征着人流量越来越多,桑海的繁华,仅此可见一斑。
“懂?”
“韩信知道。”低垂下的眉角里并不是不愿意,只是对于命令的遵从,还有一份对于上级的敬重。
这看似是沉默的老实人做法,其实在韩信的心底里,是越发机敏的算计。
千万不要被一个人的表面所迷惑,那样的话,你离死也不远了。
“我很好奇,若是我不站出来阻止,他若是执意不愿意让你离开,你会怎么办?”
“任他继续说。”
“若是他让你从他的胯下钻过去呢?”
当这个问题提出来的一刹那,平地生风,杀气骤然暴涨,空气里的气势在这一瞬间,彻底冰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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