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光也出事了吗?”
渊虹剑断了,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情,面对胜邪是难以抵抗的对手,情有可原。
盖聂的失败虽然出人意料,但在情理之中。
可步光居然也出事了?
这可真是出乎了在场的所有人的预料之外。
“上一次在机关城,我就率先遭遇了胜邪,与它战斗了一次,三十招之内,我便败了。”这并非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事实上就算是盖聂,除却一开始就因为站在太极图的笼罩范围之内未曾亲身感受胜邪的恐怖之外,他全程只和胜邪有过一次的碰撞。
而偏偏就是这一次的碰撞就让盖聂彻底的失去了再起的能力。
渊虹剑也因此而被折断。
这并非是说盖聂不如易经,而是在剑势和剑意方面,易经要强于盖聂。
所以才能在胜邪的手下撑过更长的时间。
但是那样做的结果,昨夜也表明了后果的严重性。
盖聂可以说并非是被胜邪本身重创的,而是被胜邪激发的无痕剑意给重创的。
而这,就是易经在胜邪之下撑持了三十招带来的后果。
难以言喻的严重后果。
“原来那个时候,在机关城外爆发的恐怖的剑势,便是因你与胜邪的战斗!”
高渐离这才恍然大悟,那一天冲天而起的剑势夹杂着邪魅诡异的气氛,着实让本来就千疮百孔的墨家上下的神经都绷紧到了极点。
不过一会儿之后,那等发自心底里的恐慌感觉消散了以后,这才让高渐离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成为了他一直以来的困惑,没想到今日居然就能够得到解答。
“是的,自那之后,这次与盖聂交锋,足以证明了胜邪是所有剑者的噩梦的传说,并非虚假。”
说着,也将步光剑放在桌子上,易经将步光剑拔出来。
出鞘之时本该伴随着的银光,未曾如同以往那般闪耀,黯淡的剑身上还在不断的逸散着本身属于剑的灵性。
胜邪是一方面的原因,但更大的原因还是东皇太一的缘故。
本就微弱的灵性还在不断的流逝,在仓库空间那停滞了时间的空间里,尚且看不出什么。
可一旦来到了外界,这本就低迷的灵性加上流逝,可就真的让步光剑难以愈合了。
“灵性大损,剑身上的材质经历了千秋的消磨,这不是人能够达到的力量,胜邪也绝对办不到这样的事情,易经,你到底遭遇了什么样的敌人?”
徐夫子将步光剑放在眼前好好的查看了一番,与上一次在机关城的对比,今次的步光的损坏程度,可真的是严重的很。
“在桑海,我遭遇了东皇太一的阻拦,若非尉缭子先生与荀夫子前辈同时出手,只怕我也凶多吉少。”这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事情,说出去没什么。
只是易经根本就没有想到,他自己觉得没什么,但他忘了这三个人的身份,可都是当世的子字辈至强者。
这桑海之地聚齐三位子字辈至强者,就已经是难以令人置信的事情了。
难道你还要告诉我们说,他们还在这里大打出手了?
“可恶,那个什么东皇...东皇太什么的,也太可恶了,为什么要毁掉二叔的剑?!”
渊虹是大叔的佩剑,天明对此熟悉的很,更是经常握在手中舞动。
而步光,在机关城的时候更是时刻伴随着他的左右,几乎在那一段时间里,是天明经常抱在怀中亦或者背负在背上的长剑,他也熟悉的很。
眼下,渊虹折断,步光几尽毁灭,天明的心情又能好到哪里去?
“能够引得这三位出手,你到底是去做了些什么可怕的事情,难道是强闯蜃楼?”
大铁锤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他是真的想象不到这三位至强者出手的样子。
也想不到引得这三位出手的易经,到底去做了何等惊世骇俗的事情:“步光毁坏的,很严重吗?”
“渊虹虽然断了,灵性也全然消失,但本身的材质还在这里,修复起来并不算麻烦,更何况易经还提供了这么多的材料。”
“至于步光,灵性虽然没有全部损失,但在时间的流逝下不断的逸散,剑身本身的材质被千秋岁月的时光消磨,早已变得脆弱不堪。”
“也是因为如此,你持剑与几乎等同于你自身同一境界的剑者争锋的时候,才会导致步光那么简单就被重创。”
“这剑身的材质,已经到了极限,这不是修补能够补得回来的,必须要将整把剑,重铸。”
“重铸?现在这时间点,你想上哪去重铸?现在可找不到机关城那样那么好的条件了。”
项梁这时候也出声了,想要重铸步光,以前可以,但现在的墨家,真的办不到这种事情。
“先是盖先生,再是易先生,没想到在这桑海,以两位的实力居然都接连受挫,看来桑海这块地方,确实有着非同一般的大事要发生。”
“步光交给我,我会保持它的灵性不在逸散。”徐夫子沉吟了一会儿,这才说道。
“想要重铸,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眼下你与盖聂都没有趁手的武器使用,这种情况下,天火那边,你也...”
“就算步光剑不在我的手上,天火所在的地方我还是要去。”
“我答应了一个人的要求,我也必须去,否则的话,他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那个人是谁?居然能够威胁到你?”大铁锤猛烈的锤击了一下桌子,大声嚷嚷的说道。
“太可恶了,明知道你的武器都已经损毁了,居然还让你去做这么麻烦的事情,一个剑者,没有了剑,还让他...诶!”
“我和白玉京相互做出了一个条件,我答应他一件事,他则是会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答应在墨家危机关头,出手帮助墨家一次。”
白玉京这三个字说出来,也让在场的墨家诸人心底里都升起一股寒气。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白玉京那样,硬生生的玩一出假死,甚至都蒙骗了赵高这种狠人的。
“墨家难道有什么劫难,是你也无法解决的吗?”班大师抓住了易经话语中最重要的一点,急忙出声询问到。
“需要和白玉京做出交易?”
“墨家已经站在了风口浪尖上,必然会被全面针对,我想,我的身份暂且帮助不了什么,就算能,最好的结果也不过就是杀出去突围,我能够做到的只有这样。”
“但若是白玉京,他能够做到的则是有很多,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我与他,各取所需。”
说的好像这俩不是同一个人一样?
“白玉京,可信吗?”高渐离皱着眉头,他只有这么一个疑问。
“他做出的承诺,自然是可信的,能够留下长生剑这等名号,就代表了他的品格。”
开玩笑,我自己和我自己做交易,我能不信守承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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