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清醒了,是被外面的雷雨交加的天气吓醒的,她做噩梦了。
梦到自己被割肾的那天晚上,本来开开心心的和君池吃着烛光晚餐,下人突然传来了花代茸的噩耗。
“池少,小姐小姐就快要不行了!”
君池扔下了她,连忙将花代茸送去了医院,她也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渡过来的,顶着下人的嘲笑和窃窃私语。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半夜外面正下着大雨,还有那阵阵雷声,她被告诉花代茸快不行了,让她赶紧去一趟医院。
没多想,本来已经睡下的沈晚清,赶紧起身穿好衣服,被带到君家的私人医院。
她看见了君池,他站在花代茸的病房前,看不清神色。
下人通报着她来了,也未有任何反应。
良久,说道:“带下去吧。”
沈晚清还不知道什么是什么意思时,下人对她说:“跟我们走吧,夫人”
“去哪儿?”沈晚清虽有疑问,但是还是跟着下人走了
下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她带到了一个小房间里。
房子里满是各种医用器具,她知道了,这是手术室。
知道事情不妙后,赶紧向后退。
却撞到了一个人。
转身向后看去,是君池。
君池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过来了。
只是在这漆黑的夜晚,和外面电闪雷鸣的天气,将君池的脸照的一亮一亮的,看着有些瘆人。
“池,他们为什么要将为带到这里来?这是要干什么?我不想爱在这里,带我走!”
君池看着沈晚清有些动容,禁闭上双眼,狠下心说道:“晚晚,为亏欠茸儿一个肾,只可惜一直以来都找不到一个可匹配的器官,我也想茸儿健康的活着,要不是我的也不匹配”
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着,“你是我的妻子,我也不想茸儿一直插在我们之间,将你的肾换个茸儿,这样我们就什么都不欠她的了,都时候再为她找个好人家。我就会切断与她的联系,我们的感情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了。”
沈晚清后半段听着确实有些心动,虽然花代茸没有做过不利她的事情,但是每次跟君池共处时,只要花代茸有点什么事情,她都是被抛下的那一个。
可是割去一个肾,还怎么和正常人一样生活?
沈晚清理智的摇头,“池,不,不要!没关系的,我可以容忍茸儿!”
“你容忍的了,可是我呢?每次想享受一下二人时光,花代茸都会参与其中,让我怎么不难受?”
君池背过身,狠心的吩咐,“带过去。”
沈晚清拼命的摇头,“不不要”
拼命挣扎,却奈何一个人的力量太小,怎么也抵不过十几个人的力量。
就这样,她被绑上了手术台。
“你们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君太太,你们这样做,沈家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沈小姐,实在不好意思,这也是少爷的吩咐,我们做下人的你也没让我们为难。”
几个人用力按住沈晚清。
医生拿着手术刀一步步向她靠近。
“沈小姐,实在不好意思,担心手术会失败,所以必须由您清醒着做,只是一时的痛苦,忍忍一会就过去了,这样也会大大提高您的存活率。”
沈晚清死死地盯着君池,想抓住她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不要,不要池,你知道为最怕痛了”沈晚清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君池的身影在黑夜中顿了顿,咬咬牙,走了出来。
“不!不要!啊!”
手术刀划开了沈晚清的皮肤,沈晚清就这样看着自己被一刀刀开膛破肚,像是餐桌上人任人宰割的羔羊。
沈晚清抱着头,紧闭着双眼,不愿意再去想那些不堪的往事,嘴里不停的喃喃,“不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历史终究会重演的,只是时间问题,不管用什么办法,她还是会还是会
申屠西本来一直没睡,在沈晚清的门前徘徊,听到里面的动静,毫不犹豫的推门而入。
打开房间里的灯,就看见沈晚清失魂落魄地蹲在床边,嘴里一直呢喃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申屠西赶紧过去抱住了沈晚清,有些懊恼,从进入宴会,沈晚清情绪就点不对劲,而自己却只顾着吃醋。
“不要!不要过来!”
刚一碰到她,沈晚清就对申屠西又抓又咬。
措不及防被沈晚清咬了一口,申屠西忍着手上的疼痛,轻声安慰,“晚晚,别怕,是我。”
听到申屠西的声音,沈晚清渐渐清醒过来,松开了咬住申屠西的手。
看着申屠西,再也忍不住情绪大哭起来。
泪水以一下子就染湿了申屠西的衬衫。
不知道哭了多久,回过神来的沈晚清看着申屠西,被自己咬伤的手,还有湿透的衣服,有些不自在。
“你要不要先去清洗一下?”
"也好,正好衣服都湿透了。”说完走向了沈晚清的浴室。
‘轰隆’
听着外面的雷声,沈晚清又害怕起来,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不一会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
“我好像没带衣服。”
申屠西见外面一直没有人回应,随手将脱掉的衬衫围在腰间,走了出去。
一开门,沈晚清就扑向了申屠西,紧紧的抱住。
‘轰隆’
又一声雷闪过,沈晚清颤了颤身子。
怕雷?可是反应怎么说也不能会这么大
看着自己只有腰间披着的一件衣服,先找找件东西披着,谁知刚走了一步,就被沈晚清紧紧抱住。
“别走。”
看着瑟瑟发抖的女人,最终叹了一口气。
将女人抱上床好不容易哄睡着了,起身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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