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洲一句话让厉九幽彻底疯了,凶狠的吻又随即落下,他用牙齿叼着沈临洲的唇瓣细细研磨,侵略性的呼吸让沈临洲不自觉哼了一声。
细碎的呻吟从唇角倾泻而出,沈临洲面色潮红,难耐地哼哼着。
“崽,崽崽,别亲了。”
沈临洲眼眶湿漉漉的,生理性盐水浸湿了软绵绵的枕头,眼尾红的厉害,像是用了上好的胭脂一般。
厉九幽移开视线,蹭地起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发呆。他生怕自己再看两眼忍不住兽性大发,洲洲还生着病呢,他不能当禽兽。
这个想法闪过还没有一秒,厉九幽的视线又停留在沈临洲红肿的唇上,原本没有血色的唇现在红彤彤,仔细看还有整齐的牙印。
沈临洲闭着眼,睫毛微颤,眼珠子也不停转悠着,他伸出一小节舌头偷偷舔了舔唇,有点疼,他怎么都没想明白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一步。
“洲洲,你没有生气吧,我有点控制不住。抱歉。”
靠,亲都亲了现在居然说抱歉,还让不让他活了。
沈临洲酷酷地回复道:“没有。”
他盯着屋顶呆了半晌又抿着唇轻声道:“嘴唇有点疼,下次不能这样了。”
“好。”
厉九幽笑得跟傻子一样,要是陌生人看见了都以为这真是个不太正常的人。
咚咚咚。
“之前没给病人喂水吧?”
厉九幽可疑地沉默了一下,而后坚定地摇头。水倒是没喂,就是亲亲的时间好像有点长。
嘶,应该没影响吧。
护士皱着眉反复看了看沈临洲的脸色,又一脸凝重地给他量体温,连着两次体温都是367,不烧啊,脸怎么那么红,还越来越红了。
“你的呼吸还顺畅吗?不发烧的话,脸红成这样不排除缺氧的可能性。”
沈临洲的脸瞬间又红了一个度,立马大口大口呼吸自证清白。
“谢谢,应该没事,可能是刚刚睡着了,呼吸有些不顺畅。”
“没事就好,家属,把这碗粥喂给他,晚上暂时不用给他吃别的东西了,明天早上可以适当多吃一点。”
厉九幽:“好,谢谢。”
护士一走,沈临洲整个人都颓废不已,他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眼睛里是看开一切,无欲无求的淡然。
“厉九幽,都怪你。我,我脸很红吗?”
嗯,确实很红,想一只鲜嫩多汁诱人的水蜜桃。
厉九幽把餐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俯身对着沈临洲的脸就是一口。
“乖,洲洲,吃饭了。”
厉九幽的手包着纱布,喂饭的姿势很是别扭,沈临洲靠着靠枕,尽量把嘴巴张大,他老觉得厉九幽手一抖就能给他喂一脸。
寡淡的小米粥温养着早就饥肠辘辘的胃,一阵阵的暖流划过,沈临洲这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洲洲,你觉不觉得嘴酸,张那么大。”
厉九幽不说还好,一说好像真有点,沈临洲略略点头,提议道:“你别拿勺子喂了,直接端着碗我喝完算了。”
“好。”
沈临洲喝完了粥,就那样倚靠在床头,眼睛瞥到对面的镜子,他才发觉自己脸颊上也有有点疼。
“崽崽,你能不能把那个镜子拿过来给我照一下?”
原本白皙的脸颊上多了一块硕大的纱布,就在左眼眼角之下的位置,一时间沈临洲的神情都有些难受,他委委屈屈道:“九幽哥哥,我是不是毁容了。”
作为一个资深颜控,沈临洲最在意自己的就是自己的样貌,这么大一块,肯定要毁容了。
“没有,符隶找了这里最好的医生,不会有一点疤的。再说了,我家洲洲这么好看,多了个疤就是增添了野性的美感,我都快被你迷死了,那么好看。”
沈临洲眼尾像是有勾魂的钩子,把厉九幽迷的神魂颠倒,他这一副仿佛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差点让厉九幽没忍住,每看一眼都觉得心里有羽毛在飘,痒痒的。
厉九幽把沈临洲手里的镜子拿走,自己则凑近他,用气音道:“你用我的眼睛看看自己,是不是特别特别帅。”
沈临洲仰着头,只看见了厉九幽锁骨上的擦伤,他的黑眼圈很重,下巴上隐隐冒出来胡茬,喉咙时不时滚动着,好像更性感了些。
他轻轻哼了一声,凑上去亲了一下厉九幽被擦伤的地方。
“好吧,我还是很帅。”
沈临洲说完又恢复了平平淡淡的模样,似乎刚刚那个吻都是厉九幽一个旖旎的梦。
嘶。
厉九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妖精,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撩拨的人是个正常的,一看见他就满脑子颜色废料的血气方刚的男人。
唉,洲洲的伤什么时候能好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厉九幽,你快去吃个饭,别一会儿食堂没了你还得出去呢。我睡一小会儿,回来了你就叫我。”
沈临洲赶紧闭上眼睛,似乎不看厉九幽了,脸上的热意就能下去。
厉九幽一步三回头,见沈临洲丝毫没有睁眼的意思,只能乖乖去吃了饭。
屋外的大雨已经渐渐停了,只剩下淅淅沥沥的小雨,天空还是阴沉沉的,笼罩着巨大的建筑物,看起来还怪可怕的。
厉九幽匆匆吃了饭,再回到病房沈临洲还是躺着一动不动,只是脸色不太好看,他伸手试了一□□温,没发烧啊,这是怎么回事。
“洲洲,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用不用我给你找医生过来。”
“不用!”
沈临洲一脸纠结,难以启齿,含含糊糊道:“我没事。”
厉九幽担忧地守在床边,撑着脸颊的手指一动,福至心灵,焦急道:“洲洲,你是不是要去厕所啊。怪我怪我,我把这个事给忘了。”
啊啊啊,怎么办,他居然猜到了。
沈临洲面露为难,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了一样外焦里嫩,加一把孜然就能入味了。
一看沈临洲这个样子,厉九幽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小心地撩开沈临洲身上的被子,弯腰避开他身上包扎的地方,微微用力把人抱起,而后微微当当进了卫生间。
沈临洲示意厉九幽把他放下,轻声道:“你,你还是出去吧,我自己可以。”
这种事还是太尴尬了,沈临洲放不下心里那点别扭,都不太好意思看厉九幽现在的样子。
厉九幽慢慢下蹲,让沈临洲双脚站在地上,自己则缓缓后退,一下秒沈临洲又一头栽进了他怀里。
沈临洲双腿使不上劲儿,被石头压着的时间有些长,腿上的神经还没反应过来。
他靠在厉九幽怀里,一整个不知所措。
“没事的洲洲,我闭上眼睛可以吗?”
“嗯。”
沈临洲的手不方便,一切都得厉九幽动手,当他的手碰上自己那里,沈临洲已经一整个呆住,好半晌都没有动作。
厉九幽也不急,只是闭上眼睛,等着。
好半晌,有水声响起,在之后就是沈临洲比蚊子还要小的声音,“可,可以了。”
回到床上,沈临洲一整个不知所措,巨大的羞耻感让他一直不敢跟厉九幽对视,每一次都精准躲开他的视线。
“洲洲,晚安,我就在旁边的床上,有什么不舒服你就喊我。”
“嗯。”
关了灯,屋子里暗淡无光,沈临洲这才感觉呼吸顺畅了一些,他把头扭到靠近厉九幽的那一侧,听着厉九幽均匀的呼吸声,慢慢闭上眼睛。
咔擦。
轰隆。
因为疼痛本就睡得不安稳的沈临洲瞬间被窗外的雷声惊醒,他瞪大了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后背已经湿了一大片,身上还在不停的冒汗。
手臂上的疼痛让他弯一下,去捂耳朵都做不到,只是屏住呼吸,默默往被窝里又钻了几分。
病床上的动静很快就厉九幽察觉了,他翻身下床,摸了一把沈临洲额前的冷汗,就着月色拿毛巾给他仔细地擦汗。
擦着擦着他就发觉,沈临洲的身子好像在发抖。
“洲洲,你怎么了?”
轰隆。
又是一个大大的闷雷,沈临洲也跟着抖了一下。
厉九幽俯身亲了一下沈临洲露在外面的额头,柔声道:“洲洲,我想跟你一起睡可以吗?想贴着你。”
沈临洲抿着唇,感觉自己太不是个男人了,怕这个怕那个,张了张嘴想拒绝,身体却诚实地移动了一下。
厉九幽躺下之后先揪了一把沈临洲的耳垂,嘴里小声嘟囔着:“不怕不怕,洲洲最勇敢了。”
“洲洲,我在呢,你把头扭到我这边来。”
沈临洲小幅度地动了一下,下一刻他的耳朵就听到了厉九幽剧烈的心跳。
嘶。
他的耳朵被厉九幽叼住了,浑身过电一样瞬间紧绷起来。沈临洲咬着唇,才勉强把快要溢出来的声音吞回去。
太,太刺激了些。
厉九幽足足亲了有三分钟,沈临洲眼神迷离,喘着粗气,他咳了一声,把杂乱的呼吸调整好,这才戳了戳厉九幽的腰。
“够,够了,不许胡来。我,我要睡觉了。”
厉九幽松开沈临洲早就泛红的耳朵,又碰了碰他的耳尖,笑道:“是不是不怕了,你以后要是再害怕,就想想今天晚上,我一直在的。”
沈临洲胡乱嗯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只是砰砰砰的心跳把他出卖了彻底,他哪里像表面装出来的那样平静啊。
屋外的雷声一直没停,沈临洲却一反常态睡得安慰,他浑身上下都被独属于厉九幽的气息包裹着,安心极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六点多,小雀儿啾啾啾地叫唤着,屋外天光大亮。
沈临洲动了动身子,感觉粘粘的,再这么下去他都要臭了。
“崽崽,我想洗个澡可以不?”
“不行,医生特意交代了,我抱你到卫生间擦擦身子吧。尽量避开你的伤口,咱们快点,一会儿医生过来换药了。”
这下沈临洲连纠结的时间都没有了,他被厉九幽抱着坐在卫生间的椅子上,浑身上下都脱光了。
他从镜子里看见直接现在的模样,单单是纱布包着的地方就有十几处,还要刨去青紫发黑的印记。
厉九幽拿了一块毛巾小心地擦拭着,神情专注到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等厉九幽蹲下给他洗脚的时候,沈临洲像是想到了什么,磕磕巴巴开口:“所以,上次咱俩一起洗澡你为什么流鼻血?”
厉九幽抬着沈临洲的腿骤然俯身亲了一下,无奈道:“洲洲,你说呢。我都快被你刺激疯了,看见你这个模样,我仅仅是忍不住流过鼻血而已。还,还没更过分的呢。”
沈临洲欲哭无泪,所以他不流鼻血根本不是因为他虚不行,亏他还偷偷摸摸喝了这么久的红枣枸杞茶,整个人都快补过头了。
“哼,你不能这样,这样不好。”
厉九幽一脸你在说什么废话的表情,怜爱地摸了一把沈临洲的脑袋,哄道:“洲洲乖,以后还有更过分的呢,还是穿衣服吧。”
再这么赤诚相对下去,他怕不是得赶紧洗个冷水澡。
厉九幽又贴心地给沈临洲洗了脸,刷了牙,而后惊奇地盯着他的下巴道:“洲洲,你是天生不怎么长胡子吗?”
“应该吧,反正基本没有。”
沈临洲的表情太呆萌了,厉九幽轻笑了一声,捏着他的下巴啾了一口,鼻尖还在他的鼻子上轻蹭,像个来迷惑人间的妖精,薄唇轻启:“洲洲,有早安吻吗?”
沈临洲抬头在他的唇上贴了一下,酷酷道:“好了。”
满是侵略感的呼吸随之到来,两人又纠缠在一起,沈临洲恍恍惚惚听到厉九幽说:“不够。”
磨磨蹭蹭从卫生间出来已经要七点了,沈临洲吃过早饭换药的医生才来。
“你身上的伤口很容易崩开的,不要有什么大动作,也不要用手臂强撑着翻身,让家属帮忙。早上是不是洗澡了?”
“没有没有,就拿毛巾沾水给擦了擦。”
“那就好,他伤口太多了,水里的微生物很容易感染的,家属一定要上心。等太阳高一些拿轮椅带他去户外走动走动,闷在屋里很难熬的。”
“好,谢谢医生。”
沈临洲眼神挽留医生,期待的目光都要拉丝了。
短短一个晚上,他竟然意外激活了厉九幽骨子里的基因,他变成了一个亲亲怪,时不时看着他傻笑,然后亲一下。
再这么下去,他还没出院就得又住院,原因是接吻不会换气,被硬生生憋死的。
“乖崽,你还是推我去外面走走吧。”
这个密闭的,两个人独处的屋子,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嘴疼,真疼。
蓝田县。
珠宝设计大赛顺利落下了帷幕,姜寒拿着奖杯发表了感人肺腑的获奖感言,只是台下的顾晟脸色愈发难看。
等姜寒春光满面下来,顾晟才神色凝重地上台,替沈临洲领走了他的奖品,第二名。
跟第一名仅仅差001。
在顾晟心里,第一永远是属于沈临洲的,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差一点点作品没有制作完成,本人不在现场,还能被所有评审团成员一致认可的选手。
他的作品完美到没有瑕疵,就连那个缺了一块宝石的项链都有一种别样的美,如果不是因为有设计图限制,那个项链完全可以作为残缺美的艺术品。
顾晟拿着奖品一路追着姜寒到了酒店门口。
“姜寒,昨天你看见沈临洲跟他说什么了吗?”
“没有啊,什么都没说,他好像赶时间,很匆忙就走了。”
顾晟的眼神逐渐黯淡下来,原来他真的看错人了。他以为的姜寒,和现实生活真实存在的姜寒完全不一样。
他自嘲一笑,早就应该明白的对不对,他都有男朋友了还是跟你不清不楚,你又怎么会觉得他是个完美的需要保护怜惜的小白花。
“好,我先走了,你好好保重吧。”
姜寒盯着顾晟,越走越远的背影突然有些慌张,好像有什么东西偷偷从指缝溜走了。
他不知道的是,那天的工作人员已经说明了,他告诉姜寒让他找沈临洲离开,因为他刚刚收到暴雨预警,很危险。
姜寒什么都没说,他什么都没说。顾晟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指责他吗,他又有什么立场呢。
当天下午,顾晟拿着奖品和一大堆礼物来到了沈临洲的病房。
彼时沈临洲正在被厉九幽一口一口喂着苹果,喂两次还要再亲一口,沈临洲简直是苦不堪言,心底又泛起一丝丝甜意来。他甚至觉得自己疯了,他居然隐隐还有些享受,享受厉九幽满心满眼都是他。
顾晟隔着玻璃看见了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的沈临洲,他定了定神,这才缓缓敲门。
“请进。”
沈临洲嘴里还塞着苹果,脸颊鼓鼓囊囊的,像一只屯粮的小松鼠。
“临洲,你怎么样?你跟九幽的电话都打不通,我就找病房里来了。”
厉九幽这会才想起来衣兜里的手机,掏出来一看已经关机了。
“临洲的手机坏了,还好没有伤到骨头,不幸中的大幸。”
顾晟看厉九幽也是一副伤痕累累的模样,再加上他动作自然不像是瞎子,诧异道:“你的眼睛?”
“听说临洲出事了,突然就看得见了。还希望你能帮我保密,因为病情反反复复的,还是等完全好了再告诉顾爷爷。”
“好,我其实是来给临洲送奖品的。这次比赛他拿了第二名,比第一就差001,要是能参加完比赛,绝对是历届比赛的最高分。”
沈临洲诧异极了,嘴巴微张,高兴道:“没想到啊,我还以为要取消我的参赛资格了。”
顾晟笑着道:“怎么会,已经最后一天,基本都制作完成了,自然要评奖的。对了,你的作品怕是拿不回来了,珠宝协会说是想买,你看?”
“可以啊,我留着也没用,你跟九幽商议就行。”
顾晟站在原地,纠结了好久才道:“其实,你这次根本不用受这个无妄之灾的,工作人员说他让姜寒叫你下山了,他自己没说。”
沈临洲笑了一下,他心里其实已经有猜测了。
“没事,法律层面上他也确实没有义务要叫我下山,虽然道德上能谴责他。顾晟恭喜啊,好歹让你认清了一个人,没算白受伤。”
顾晟完全呆住了,这就是以德报怨的最高境界嘛。试问,如果现在躺在这里的人是姜寒,他能做到沈临洲这样的程度嘛。
答案顾晟就是用脚趾头都想的出来。
他笑了笑,把东西递给厉九幽,呼出一口气,轻声道:“谢谢你,临洲。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面对这样的沈临洲,厉九幽就只有心疼,他俯身亲了亲沈临洲,轻声道:“我的洲洲受苦了。”
“呜呜呜,崽崽,我要气死了,好想揍姜寒一顿啊。”
厉九幽好笑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打趣道:“刚刚不是很大方嘛,怎么又生气了。”
“哼,生气是人之常情嘛,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坑他一把,要不然太不服气了。”
“好,给,你心心念念的礼物。”
包装盒打开有好几个小盒子,第一个里装的是一张卡,上面写着密码和金额,第二名有五十万,第一名是一百万。
第二个盒子里是一块小小的勋章,这代表着珠宝协会的认可,可以随意出入他们的总部。
第三个盒子里装的是一对儿精美的对戒。
一直兴致缺缺的沈临洲眼睛突然一亮,没想到第二名也有对戒,可真是意外之喜!
“九幽,你拿到我跟前来看看。”
他记得图片上还是特别好看的,果不其然,对戒拿在手里都在发光。
“厉九幽,送你的戒指,我最最最亲爱的男朋友,这是我给你的恋爱礼物。可以帮我戴上吗?”
厉九幽眼眶一热,低声道:“好。”
给沈临洲戴的时候还顺顺利利,等他拿着另一枚到自己戴的时候就呆住了。
完全戴不进去!
尴尬了。
“洲洲,你说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可能啊,我手上的这枚是女式戒指。”
沉默。
沈临洲盯着看了好几眼,而后默默点头。
嘶,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而且看大小,哪怕是他手指纤细也戴不上去。
“乖崽,你帮我摘了吧,等我好了之后做成项链,再亲自设计一对儿吧,送你的我想着要么是最好的,要么是最特殊的。”
“好,我等你,洲洲,你要快点好起来,快点好起来。”
戒指虽然是摘了,但是沈临洲这么努力得来的礼物必须让大家知道。
于是厉九幽整整花费了一个多小时,选了九张照片发了朋友圈。
厉九幽:男朋友太爱我了怎么办!配图x9;
嗯,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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