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学生的宿舍楼就是不一样,外观看上去比普通的居民楼还漂亮,里面居然还装上了电梯!
看到这大学的宿舍环境,让我瞬间有了一种想考大学的念头。
郭雨泽的寝室在八楼,我和温诗雅乘坐电梯上去,刚到寝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嬉笑对话的声音。
“郭雨泽宿舍有几个人啊?”我问。
“目前就他一个人。”温诗雅说。
我站在郭雨泽寝室门口,仔细听了听,发现确实有两个男生的声音,我问温诗雅:“我听到郭雨泽在和另外一个男生说话呀,你没听到吗?”
温诗雅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摇了摇头说:“我没听见有什么声音啊。”
那郭雨泽现在是在跟谁说话呢?还聊得很开心的样子。
温诗雅正准备伸手去敲门,我将她拦了下来,说道:“你现在敲门恐怕他是听不见的,我先看看里面什么情况再说。”
“怎么看啊?这里又没有窗户。”温诗雅疑惑道。
宿舍走廊的尽头有一扇窗户,郭雨泽正好是住的最后一间寝室,而刚才我们在楼下的时候,我就看到尽头那扇窗户的旁边正好就是宿舍的阳台。于是我指着走廊尽头那扇窗户说道:“我先翻过去看看。”
温诗雅听到我要翻窗户,惊恐道:“你疯了啊?这是八楼,摔下去会死的。”
我说:“所以,我需要绳子!”
温诗雅说:“这大晚上的,我去哪儿找绳子啊?”
我想起刚才宿舍楼下好像有个杂物间,不知道那里会不会有绳子。于是我让温诗雅先在郭雨泽寝室门口等着,我下去找绳子。
还好杂物间的门没有锁,我走进去翻了一遍,但并没有找到绳子,可在杂物间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卷大的透明胶带,我心想,透明胶带多绑几圈应该能够承受我的重量。
于是,我又找了一把剪刀,带着透明胶带上了楼。
我将透明胶带缠在我自己的身上,让温诗雅拉着透明胶带的另一头,接着,我就从窗户爬了出去。
还好我的腿生得长,一步就跨到了阳台上,然后我抓住阳台的扶手成功翻了过去。
郭雨泽的寝室没有开灯,借着月光,我看到郭雨泽正面对向我站着,手里拿着一把美工刀,嘴里傻呵呵地笑,而他的床上还背对我坐着一个穿着黑衣服,弓着背的老头!
“郭雨泽!”我喊了他一声。
这一喊,原本坐在床上的老头瞬间化成一道烟从门缝里窜了出去。看来,这老头果然不是人,至于他是个什么东西,我现在还不清楚。
郭雨泽并没有理会我,依然站在那里傻呵呵地笑。
我慢慢地往寝室内部走去,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郭雨泽就迅速拿着美工刀往自己的大腿内侧扎去,他像是很享受一般,嘴里还发出‘咯咯咯’的笑声,然后用力将美工刀给拔了出来。
鲜血瞬间从郭雨泽的大腿处流了下来,只见他又想将美工刀扎向自己的脖子时,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夺下了他手中的美工刀。
锋利的美工刀直接割破了我的手掌,我来不及顾及当下的疼痛,立即掐着金刚指点在了郭雨泽的眉心处,接着口中念咒迅速换掌朝郭雨泽的额头拍去,郭雨泽瞬间瘫软地倒在地上。
门外的温诗雅听到动静一直拍门哭喊着,我将寝室门打开后,整层楼的学生都围了过来。
见到地上的一摊血迹,还有晕倒的郭雨泽,几个男生冲进来直接将我按倒在地,扬言要报警。
这也难怪,他们肯定都以为是我在行凶。
我当下被几个学生压得喘不过气来,温诗雅却在一旁只知道哭,没有替我说半句话,我瞬间气不打一处来,拼命喊着:“放开我!”
但这显然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不一会儿,就听到警车的声音。警察上来之后,二话没说将我反铐着压上了警车,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这还是我第一次被铐着进警局,谁能理解我心里的那个冤!
我在审问室被审问了好半天,但我一句话都没说,也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能说什么呢?说郭雨泽是中了邪自残的?警察能信吗?
由于我现在还是未成年,警察就给我二爷打去了电话,见到二爷的那一刻,我心中的委屈一下就爆发了,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下来。
二爷显然知道我是被冤枉的,拍着我的背安慰道:“别怕,有二爷在,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此时二爷的形象,犹如一座大山,让我的心里有了十足的安全感。
好在后来温诗雅也将当时的实情说了出来,警察才相信我真的是被冤枉的,解开了我手腕上的手铐,让二爷带着我回家去。
出警局时,我看到温诗雅正站在警局门口,可我当下并不想和她说话,直接略过她跟着二爷上了出租车。
回到家后,我将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二爷,二爷说:“既然你已经接下了这件事,就应该帮到底。”
我说:“但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因为这事儿都被抓进警局了,要是温诗雅当时帮我说话,我能进去吗?”
二爷皱着眉头看着我,说道:“男孩子要肚量大一些,她是一个女娃儿,看到那种场面肯定会害怕,更何况她确实不知道你们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这不能怪她。”
我低着头,没再说话,其实我也知道温诗雅不是故意的,二爷说的没错,我不应该这么小心眼。
黑娃这时也回来了,看到我坐在客厅里闷闷不乐的,跑过来对我说:“张牧之,这有啥啊,不就进个警局吗?按我说你这才叫真男人呢!”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要不你也被铐上试试?”
黑娃挠挠头,坐在我身边,笑道:“嘿嘿,我可不想尝试,再说了,你是被冤枉的,就别多想了哈。”
我没再搭理黑娃,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
这时,我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温诗雅打来的,可响了两声就挂断了。不一会儿,她就发了条短信过来:张牧之,对不起。
看到这条短信,我心里的怒气瞬间消散了,我立刻给她回了一个电话。
“喂?你……没事了吧。”温诗雅轻声问道。
“没事了,今晚的事,别放在心上。”我说。
“那……你还帮我们吗?”温诗雅试探地问道。
“帮啊,既然答应了你,就得帮到底。对了,郭雨泽怎么样了?”我问。
“他缝了针,已经没事了,现在在医院休息呢。”温诗雅说。
“那就好,你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去一趟石碑村。”我说。
“啊?还要再去啊,我……”温诗雅现在很忌惮那个地方,我接着说:“必须要去,因为你们是在那个地方出的事,我必须要去了解那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哎,那好吧。”温诗雅说。
“那明天上午八点出发,在车站碰面,可以吗?”我问。
“可以,谢谢你,张牧之。”温诗雅说。
我说了一句“不客气。”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正当我准备睡觉时,忽然听见一阵‘铛铛铛’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敲窗户。我转过头去,只见窗户外有一张老头的脸!
要知道,我家可是在三楼,一个老头怎么可能爬得那么高!
那老头满脸褶子,趴在窗户上往里面看。他白纸样的脸色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是那么地渗人,他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对着我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我迅速在手里掐了一个雷诀,慢慢地朝窗户走去。可下一秒,那老头就瞬间消失了!
我打开窗户,发现窗框上留下了几个乌黑的手掌印,但这手掌印看起来却不像是人留下的。
我想起来了,刚才那老头,就是在郭雨泽寝室看到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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