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谁占据着厕所不出来!”
李半夏刚刚去洗手间,发现门被锁了,然后里面的人,死活的不出来,搞得他只能先找个僻静点的地方解决。
等解决完,刚想回去,就发现林洛雪坐在了不远处。
然后路桥川过来了,两个人没多久,就亲在了一起!
“我去……”
听完一段疼痛文学对话,接着狗粮糊脸,李半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看着林洛雪走向他的方向,他赶忙跑远,假装从远处走来:“咦,林洛雪,你怎么在这里?”
不过此时的林洛雪没有心情跟李半夏说话,只是红着眼睛,神情哀伤的走着。
李半夏只能走向了路桥川,假装问道:“林洛雪怎么了?”
而路桥川则缓了一会才回过神来,说道:“没什么,可能喝多了。”
还没等路桥川说些什么,他的手机响了起来,路桥川收拾了一下心情接通道:“喂,梦雨,什么事。”
然后不知道听到了什么,路桥川突然大喊了起来:“什么?!我马上回去!”
说完挂掉了电话,然后转头,语气急促问李半夏:“李先生,你是自己开车过来的吗?!”
“是呀。”
“你没喝酒吧?”路桥川期待问着。
“没有。”
“太好了!”路桥川赶忙拉过李半夏往回走。
等在路上,路桥川才解释:“我们班的体委姜云明,受伤了,现在急需先去医院,李先生,等下麻烦你先送一下。”
“没问题。”
李半夏跟路桥川回到院子时,整个院子乱糟糟的,等了解完情况,路桥川大声喊道:“大家静一静!现在先让姜云明上李半夏的车,让他开车送去医院。”
这时叶老师在旁边说道:“桥川,我跟着去就行了,你组织同学们明天回城。”
等李半夏把车开到,众人合力把姜云明抬上了车,然后李半夏载着叶吉平开车上了路。
任逸帆则留在原地安慰着钟白。
……
路上,姜云明不断哀嚎着,这让李半夏不敢开太快,到时候颠断了对方的腿就麻烦了。
“大哥,能不能小声点,再嚎下去分分钟一车两命。”李半夏被嚎得有点烦躁。
这时叶吉平问道:“为什么是一车两命?不应该是一车三命吗?难道你不是活人?!”
难为叶吉平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这么惊悚的玩笑。
此话一出,连哀嚎的姜云明都暂停了哀嚎,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李半夏。
这让李半夏简直神了……,无奈开口道:“叶老师,你是走后门当上班主任的吗……”
“瞎说什么!赶紧说一车两命怎么回事!”叶吉平对李半夏的吐槽很是不满。
“还能因为什么,我有安全带啊!出了事,我有没有事不一定,你们肯定是玩完了。”李半夏开着温柔的车,说着残忍的话。
听罢,让在后面照看姜云明的叶吉平,感觉到自己的智商还有瑕疵……
开了好几个小时,终于到了医院,李半夏就跟着叶吉平,帮忙跑下腿。
等到忙完,天都亮了,看着同样要赶回去学校的叶吉平,李半夏就好人做到底,载着他一起回去学校。
等李半夏回到宿舍,郭保佑跟全彰廷两个人都醒了,看着独自一人的李半夏,郭保佑好奇问道:“李老大,任大哥呢?”
“他要晚点回来,我先去洗个澡,然后跟你们去上课。”说完,李半夏就找好了衣服,准备去洗个冷水澡。
过后李半夏就跟着两人去上课,顺便还给任逸帆请了假。
等上午放学,才收到了任逸帆的消息,说在女生食堂等着他。
到了那里,看见任逸帆、钟白还有李殊词在。
李半夏走过去问道:“怎么就你们几个,路桥川呢?”
听到李半夏这么说,钟白委屈巴巴说道:“不知道,李半夏你跟任逸帆必须站在我这边。”
钟白说完,任逸帆就在那拼命示意,李半夏心领神会,说道:“我当然站在你这边。”
而钟白满意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我跟殊词,任逸帆已经决定,路桥川自己1,3,5活动,我们2,4,6,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没有……”看着三堂会审的架势,李半夏能说啥。
本来还想劝下钟白,不过看任逸帆的样子,也知道钟白这会听不进去。
死鸭子,就剩下嘴硬了。
过后,众人吃完饭,就回宿舍休息,准备下午的课程。
生活好像归于平静,除了路桥川得到一地鸡毛,看似一成不变,实则各有成长。
世界上唯一不变的事情,就是一切都在变。
第二天体育课,李半夏几人在玩耍的时候,意外得知了,钟白她们后天有个万圣节化妆晚会。
任逸帆兴致勃勃问道:“我我怎么不知道?!”
一旁的李殊词补充道:“这个是我们学院举办的。”
这下子,李半夏来了兴致:“那正好!我们几个下午一起去买衣服。”
“月末了,你有钱吗?”钟白被路桥川拒绝后,记忆力直线下降。
“开什么玩笑?!”李半夏对着钟白说道:“哥是靠脸吃饭的!”然后转头对着李殊词说道:“殊词,靠你养我了。”
这猝不及防的,李殊词又被调戏了。
突如其来的狗粮糊脸,让钟白更加不爽,追打着李半夏。
你还别说,被李半夏这么一闹,钟白郁闷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下午,几个人就去了服装店,挑起了衣服,很快钟白就挑好了一件冰雪女王服。
而李殊词红着脸,在李半夏的强烈建议下,换成了一件蓝裙款的灰姑娘礼服。
任逸帆跟李半夏打算去凑热闹,两个人各自挑了件燕尾服。
再玩耍了一会,就去了茶艺社驻地,开始了今天的活动,静坐。
李半夏翻着从毕十三那里借来的散文集看了起来。
这时,路桥川走了过来问道:“你们几个在这干嘛呢?”
“今天茶艺社活动。”李半夏暂时从散文集中脱离出来,回答着路桥川的问题:“你这是要去看姜云明吗?”
“是的,今天不是周二吗?”路桥川疑惑问道。
任逸帆接过茬:“我们已经把活动时间改成二四六了。”
“谁调的,怎么没人通知我?”路桥川以为自己忽略了这信息。
钟白回应道:“你还是一三五,我们二四六,这是通过民主投票选出来的,不信我们再投一次给你看。”
钟白说完,眼神死死盯着李半夏跟任逸帆说道:“你们觉得社长一三五看摊,咱们二四六怎么样。”
“同意。”李半夏,任逸帆,李殊词同时举手说道。
看到自己满意的结果,钟白对着路桥川说道:“报告社长,茶艺社五分之四成员觉得这样分配合理,请指示。”
路桥川本来就被一地鸡毛的事,整得烦透了,实在没有心情斗嘴:“社长无话可说。”说完便转身离开。
这举动把钟白气到了,对着任逸帆说道:“他凭什么这么拽?!”
其实潜台词就是想让任逸帆跟路桥川说下,给自己道个歉,给个台阶下就好了。
任逸帆安抚着钟白:“我去再教育他两句。”然后就去追路桥川。
李半夏看着钟白说道:“钟白,路桥川这阵子很烦的,差不多得了,你其实也知道路先生并没有做错什么的。”
有时候李半夏也会在想,是不是他们把钟白保护的太好了,她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巴巴儿地期待着糖果,可当她得到了糖果,又因为那颗糖的味道不如想象中的好吃,而把糖撇到一边,要去“看看不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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