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小芳和龟哥都睡下了,我不知怎么,刚刚开一路车还觉得累的要死,一钻睡袋却一点也不困了,精神的很。
可能是手腕上多了个铁圈不习惯吧,我还没来得及拆掉它。
铁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闪烁着红点,我睡不着,盯着它看了好久,那灯却越闪越快,我不清楚这代表着什么,也纳闷那黑眼镜为何给我这个东西。
但我总有一种直觉,他至少不是个坏角色。
我睡不着,只觉得无聊,干脆就把今天收到的快递笔记都翻了一遍,我有些惊艳故事里的桥段,也感叹铁三角的至死不渝。至于笔记里的黑瞎子,又让我想到了塞铁环的那个黑眼镜。
看累了,翻个身。手腕上的铁环敲到我的吊坠,“当”一声响的清脆。
这吊坠也是我爷留给我的,是个竹笛。这笛子只有一节,只能发一个音,是头节,能吹出音来。
老爷子在十年前就已埋了黄土。他是个怪老头,平时要不不大着家,要不然在家一呆就是小半年。我奶常揪着他耳朵骂,偶尔说两句就算了,我爷他也不在乎。
记得小时候,我爷常教我吹笛子,他总是吹一首曲子,他说他只会这一首。
那调子很好听,我爷却不满意,说没有那种感觉。具体哪种感觉,他说不上来,我也没办法描绘了。
不由得又想起小时候的趣事,想着想着只觉得眼皮打架,便合眼睡的沉了。
我大概是被晃醒的,龟哥一张大脸都快贴在我脸上,像场噩梦一样,我整个人瞬间都清醒了。
“乾儿,我刚刚起夜,发现个不大对劲的地方。”龟哥从睡袋里把我提出来,一路边走边道。
我有点懵,反手锤了他两拳,胳膊睡麻了锤的并不用力,然后开始带着起床气冲龟哥一通嚷嚷。
小芳睡眠浅,估计是被我们俩吵醒,外套拉链没来得及拉上就跑了出来,问着怎么回事。
我也问,然后被龟哥拽着帽子拖到了一片沙地前。
那片沙地估计嘚有小一百平米,面积很大,坐落在南方的一座大山里,莫名有些奇怪。
我有些吃惊,脑子跟绣了似的,竟一时想不出什么来。龟哥在旁边起哄:“快啊文科生,快给个合理的解释啊。”
我想着,这大概是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自然不适导致局部沙化,另一种就是人为的不想让其长草长树。
小芳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好奇心还很强,忍不住往里走了几步,结果脚下一滑,就要滑进沙坑。
我和龟哥反应迅速,立刻冲上前去,一把拉住小芳,不料沙子忽然下陷,脚下一空,整个人都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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