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竞虽说怎么看林渡都不顺眼,甚至想直接赶出公司,但事关公司利益祁竞仍能心平气和的和林渡谈论项目的后续发展和所面临的上市问题。秋言安静坐在一边听两人侃侃而谈、暗下较量,一边盘算如何能为公司争取最大利益。
不知过了多久,腹部钝痛再次席卷而来,秋言本想捂着腹部借手的温度缓一缓,谁料,钝痛越来越明显,秋言感觉有冷汗从后背泌出。
林渡发现秋言脸色不对,看了眼腕间手表,道:“大家先休息一下吧,我看秋总有些不舒服。”
祁竞侧目看秋言眉头紧蹙着,视线下移,发现秋言一只手捂着腹部,然后离开了会议室。
“是着凉不舒服吗?”林渡接了杯热水递到秋言面前:“喝点热水,冬天要注意保暖,不要觉得自己年轻就不在意。”
“大概是前几天着凉了。”秋言接过热水,语带歉意道:“我缓一缓就好了。”
祁竞推门进来,面带阴沉的扫过林渡,视线落在秋言手中正散发着热气的水杯上。
“你先去我办公室。”
“不用我在这待一会就行。”秋言回头‘看’他。
“你的部分已经介绍完了,等完事儿我去办公室叫你。”
“可是……”秋言有些为难,本来三个人的会议他自己中途离开属实不太好,尽管对面是林渡,但生意场上无父子,更何况是师兄。
最重要的一点还是他怕祁竞和林渡打起来。
“没事,去吧。”林渡目光看向祁竞,然后温和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哪有不在意自己身体的,你先去休息,后续的问题我和祁总会继续商讨。”
祁竞目光沉沉,抬眸对上林渡柔和的目光,不让分毫:“林总说得对。”然后提高的声音:“小于,秋总不舒服,带他到我办公室休息会。”
林渡眯起眼睛看祁竞,不失风度的笑了笑。
秋言被于助理带到祁竞办公室,这里他已经快大半年没踏足过了,空气中依旧弥散着曼陀罗的味道,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让他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于助理给秋言倒了杯热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药,拿出一板:“祁总说您不舒服,这是医治肠胃的药,一次吃两粒。”
“好,谢谢,办公室怎么会有这药?”秋言礼貌接过水杯,略高于体温的舒适温度传到手心,秋言不自觉捧紧了杯子。
“不是办公室,是我的,祁总特意让我送过来的。”
于助理把两粒肠胃药递给秋言,秋言仰头喝下,然后想起什么,突然开口:“我之前查账的事,祁总怎么知道的?”
于助理瞪大了眼,吞了吞口水:“祁总通知财务部把公司这些年与s公司的账目往来理清楚,财务部的经理以为祁总知道这件事,就和祁总说了。”
“原来是这样。”秋言若有所思道:“你先出去吧。”
秋言躺在祁竞办公室的休息间翻来覆去,他自打进办公室的门心里就笼上一层不安,那不安没有任何征兆的在心底油然而生,让他恐慌,让他猜疑不止。
他把一切的惶惶不安归于会议室的瞬息万变和祁竞、林渡两人的唇枪舌剑。
秋言揉了揉感觉略舒服些的肚子,打算去会议室,带着紫薯往门外走的时候,感觉紫薯脚下一顿,停在一个地方不走了。
“紫薯,是出门。”秋言疑惑道,紫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导盲犬,从来不会贪玩或出错。
秋言感觉紫薯低头嗅着什么,大约过了三四分钟,紫薯停下脚步,趴在地上直摇尾巴。
秋言不解的俯下身,感觉是在沙发不易被人发现的一脚,从地上摸出一个拇指大小的东西。
像是戒指。
秋言拿在手里仔细辨认,有条不紊的动作忽然变得有些急,食指穿过戒指内侧,摩挲过戒指内镌刻的字母时,秋言动作猛地一顿,大脑一片空白。
他脱力的靠在沙发边,过了良久,寂静的有些压抑的办公室传出长长一声叹息。
秋言拒绝了于助理的带路,让紫薯领着他去了会议室,直到站在会议室前,秋言混沌的大脑终于清醒,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办公室的两个人几乎都没意识到秋言突然的推门而入,一时间谁都忘了停止释放alpha的对峙信息素。
alpha的对峙信息素不仅是alpha一争高下的武器,更是镇压omega的利器,alpha的对峙信息素对omega的镇压效果比对alpha的影响高过数十倍,没有任何omega可以抵挡的住alpha的对峙信息素。
曼陀罗混合着风铃草的信息素霎时像炸弹爆开似的铺天盖地砸过来,几乎瞬间,数以千斤的重量压在秋言身上,腺体撕裂般的难受,像是有无数的刀刃在翻搅,秋言膝弯打颤不止,整个人支撑不住有向下栽倒的趋势。
祁竞一个箭步冲过来及时把人拉住,迅速带上厚重的玻璃门,把两人隔离在会议室外。
祁竞释放了些安抚信息素。
秋言缓过来些,语气平静地提醒祁竞道:“公司有很多omega员工。”
“他们又不敢进来,谁想到你会突然进来!”祁竞扶着秋言,有些挑衅的看了眼会议室里正在开窗通风的人,脸上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得意。
他冷哼道:“不是让你在办公室待着吗?你瞎跑什么!”
“我不来,你们是不是就得打起来。”秋言不满道:“对峙信息素都能飘满一层楼了。”
“你心疼他?”祁竞声音一冷,突然逼近秋言:“林渡的眼睛都快长在你身上了,哪怕你瞎了,是不是还想看见他!?”
祁竞抓着秋言胳膊的手倏然用力,秋言吃痛出声,用力抽回被抓的胳膊。
“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见他?”
“你瞎说什么?!”秋言放弃挣扎,薄怒道:“这是公司,你要闹回家闹!”
“我瞎说?林渡现在正含情脉脉看着你呢?!”祁竞恶狠狠道:“我让你知道什么是胡闹。”
祁竞粗暴地抵上秋言的唇,撬开牙关霸道得攻城略地,不给秋言任何的反抗的机会。
秋言被吻的喘不上气,胸口剧烈起伏着,推拒祁竞的手被祁竞禁锢住。
直到口腔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祁竞才松开秋言。
此时,已经打开两扇窗户的林渡正准备打开第三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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