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商都有七天无理由退货，系统这么高级来个七个月无理由退货没问题吧？
否则实在是太浪费，这东西除了他又不能给旁人使用。
就算能转让，他也不会拿出手，否则如何解释？
【叮！根据宿主要求，提供宝物进阶选择】
“宝物进阶？什么意思？”
李长寿一愣，他也只是随口问一声，真没想到系统居然会给予回应。
【叮！将宿主不需要的宝物有限程度改进提升，但会消耗一部分系统点数，请合理斟酌使用】
系统随后在界面上罗列出几种选择，都是根据李长寿如今用不着的【陆地神仙体验卡】，所选出的改进方案。
仔细一看，他乐了！
【选择1：消耗10000系统点数，将‘陆地神仙体验卡’升级为‘天人体验卡（初级）’】
【选择2：消耗50000系统点数，将‘陆地神仙体验卡’升级为‘天人体验卡（高级）’】
【选择3：消耗500000系统点数，将‘陆地神仙体验卡’升级为‘天人体验卡（永久）’】
看完系统给出的三个选择，李长寿一时间也开始犯难。
选择困难症？
很难选择啊！
【天人体验卡（初级）：使用后可以在一分钟内拥有天人境界实力，时效结束虚弱三天三夜无法动弹】
【天人体验卡（高级）：使用后可以在半个时辰内拥有天人境界实力，时效结束十二个时辰内失去一切能力成为凡人】
【天人体验卡（永久）：使用后不会消失，并且维持一个时辰天人境界，时效结束六个时辰内虚弱90实力】
“系统，我严重怀疑你就是故意的！”
李长寿忍不住抱怨起来，换做任何人看完三种方案都会倾向于【天人体验卡（永久）】，不光用完不会消失可以反复使用，关键使用后的副作用最低。
前面两种他看完副作用几乎闭着眼睛都不想选，能让他动用这种宝物，势必是遇到了某些危险或者极其艰难的处境。
“五十万点数啊，系统你是不是故意算好了我现在身上有多少点数，然后踩着点上门推销来了？”
他严重怀疑，可没证据。
换不换？
用五十万点数换一张【天人体验卡（永久）】，足以保证接下来的日子中真要遇到某些老不死怪物，他也有反制手段。
好处有很多，而坏处就是一下子又让他点数耗尽，同时哪天等他真正升级到【天人】境界，那么这张宝物卡就彻底作废，毫无任何用处。
李长寿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选择消耗五十万点数进行升级。
有些宝物和底牌你可以不用，但不可以没有。
常言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常在湖边走想要鞋不湿？
“薅羊毛之路，任重而道远。”
李长寿望着仅仅只剩下三万多的点数，突然间感慨良久……
……
皇城司大牢。
不同于外人想象中的阴暗潮湿，这里每隔十步都有长明灯，不时能听到有人正在被严刑拷打，各种惨叫怒骂和求饶声此起彼伏。
自从萧庞谋反至今，已经几天时间过去。
被抓进来的萧庞党羽和一干人等，还真别说，被皇城司审问出来了不少东西。
“殿下。”
顾凡将一份名单送到了李长寿手中，这几日来他几乎没怎么回去，都在皇城司大牢内审问犯人。
以他的手段，很快就有了起效。
“做的不错，有了这些也不怕朝中那些清流言官在背后放屁了。”
李长寿满意的点了点头，皇城司一番审问，的确找出了不少与萧庞有勾结的党羽，人员牵扯不少，其中还有一些更是平时外人眼中的清官名流，是道德楷模当世鸿儒。
然而事实上，全特么都是一群背地里男盗女娼的禽兽人渣。
“有了这些证据和认罪状，殿下就算现在就给他们定罪斩首，也没人会多说一句不是。”
顾凡拱手说道，他在看到那些人的认罪状，也是觉得触目惊心。
一群朝堂上的君子大儒，谁能想到私底下是什么样的人？
反而前两日被李长寿下令释放的礼部尚书，固然也有些问题，可是顶多都是道德上的不堪，并未触犯朝廷律法。
“将那些问题不大的人，都放了吧。”
李长寿将名单和那些人的认罪状收好，同时交代了几句，顾凡也没多问，他知道这次牵连的人已经很多，若是全部株连也会造成整个朝堂动荡。
随后奉命下去操办，而李长寿则是直接让人备车，但并未回府而是去了另外一处地方。
很快马车就来到了一处宅子前停下。
此处正是如今位列三公，身居内阁首辅，丞相张老的居所。
李长寿之所以来这里原因也很简单，张老丞相是现在朝中清流一派的领头人，在朝野内外都有着很大的名声，就算是在民间也是被口口相传。
李澄为何能坐稳太子宝座？
除了他是已故皇后嫡出，是皇室嫡长子这个身份外，更重要的就是背后有张老丞相支持。
若无张老丞相，朝廷很多大臣其实都是保持中立。
大概是没想到李长寿会亲自来访，相府这边管家匆匆忙忙相迎，而很快张老丞相也是得知消息出来迎接。
“老臣见过寿王殿下，不知殿下来寒舍，有何要事？”
张老丞相年纪不小，如今也有六十多岁高龄，花白的头发气色倒是还算红润。
对于李长寿私底下来访，明显有些惊异。
“张相安好，孤今日来是有事想要与张相单独谈一谈。”
说着朝着身边相府管家看了一眼，意思很明白，单独谈，不能有外人。
张老丞相也知趣，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都退下去。
等旁下无人后，李长寿这才笑了笑，然后从怀中那皇城司拿来的那份名单放在了张老丞相面前，“张相先过目一下。”
“这是？”
见到这份名单，张老丞相微微皱眉。
“请过目，张相看完有何想问再问不迟。”
一份名单并不长，张老丞相皱着眉头拿起，然后刚看了一眼表情就有了变化，接着表情越来越严肃，越来越铁青，最终更是肉眼可见怒火在眼眸中慢慢燃烧起来。
李长寿也不催促，慢慢品茶等着结果。
终于，在张老丞相看完整份名单后，强忍着怒火将东西放下。
“殿下此举是什么用意？”
在朝为官，而且还是三朝元老，张老丞相一生清流却不代表不懂尔虞我诈，怒归怒可还是冷静了下来。
李长寿放下茶杯，“这些都是皇城司这几日审讯的结果，张相若是不信可以亲自随孤前往皇城司一问究竟。”
“老臣并未怀疑这份名单上的内容，但是殿下却没将东西交给陛下，而是来找老臣又是何意？”
“张相，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朝中很多人都骂孤母妃为妖妃，多年来祸乱朝纲陷害忠良，孤身为人子不好评判，也不想去评判。”
李长寿侃侃而谈，态度也非常诚恳，张老丞相沉默不语。
“此番萧庞逆贼兵变谋反，但父皇吉人自有天相没有出事，而孤奉旨彻查谋反一案至今，自问也没有像朝中清流一派背后担心的那般，趁着这个机会铲除异己打压支持太子的那些大臣，张相认同吗？”
张老丞相沉吟了下，最终点头，“老臣的确很佩服殿下公正的做法。”
“那好，孤也不指望张相和朝中那些清流放过孤的母妃，只是想让张相知道，孤选择不了自己的出身，却可以选择如何做人。”
此言一出，张老丞相有些动容。
李长寿继续说下去，“孤无意与太子相争，父皇之前下旨封孤为禁军统领，但孤也已经婉拒并未答应。”
张老丞相再次动容，身为三朝元老，他也明白如果寿王掌控禁军，会对太子形成多大的威胁。
“另外这份名单上，绝大多数都是你们清流一派的大臣，只要孤将东西交给父皇，名单上这些人轻则丢官提前解甲归田颐养天年，重则发配边疆一干女眷打入教坊司为奴为婢。”
整个屋内气氛，都严肃起来。
李长寿说完顿了顿，“孤不用想就知道，如果这份名单真的交给父皇，届时朝中以张相为首的清流大概会骂孤弄权专政，铲除异己陷害忠良对吧？”
“殿下言重了，老臣并非不明事理的糊涂蛋，只要触犯朝廷律法，该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
说得轻巧，李长寿嗤之以鼻压根不信。
他从不相信为官之人真的可以清正廉明，公正不阿。
是人，就有感情，就会被感情左右。
圣人尚且会做出错误判断，何况只是人？
他倒是相信张老丞相为官清廉，但清廉不代表没有私心。
“有张相这句话，那孤也就不再为难，当然现在知道此事的只有孤与张相，上面是否有张相需要保的人，现在就可以告知。”
难题，现在就放在张老丞相面前。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不信这老头真的能无动于衷。
只要他有所求，那将来就势必有了把柄。
没什么卑鄙不卑鄙，他这都不算阴谋，而是阳谋，也从不掩饰自己的做法。
“殿下此举，是给老臣出了一道难题啊。”
听这口气，李长寿嘴角上扬，还真以为你能无欲无求清正廉明，说到底还是会被某些事情左右。
毕竟那份名单上，有张老丞相的门生，也有他相交多年的好友。
甚至还有张氏家族的远亲和姻亲！
老丞相可以不贪不腐，不代表他的族人，远亲和夫人娘家那边人人都是圣贤。
还有那些门生，为什么当官？
哪怕最初真的一腔热血为国为民，但真正能数十年一成不变始终坚守初心的人，古往今来能有几人？
“张相无需为难，谋反一案父皇已经交给孤来处置，而孤其实也不想牵连太广，导致朝堂动荡。”
李长寿淡淡的解释起来，“除非真与萧庞结党营私意图不轨，其余一些问题，孤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不会让张相，让太子难做。”
“这也算是替孤母妃积德，是孤身为人子唯一能做的了。”
一番半真半假的交心言论，效果的确不俗。
张老丞相从最初面无表情态度拒人千里之外，到如今面色缓和，最终还是长叹一声，然后将名单收下，“老臣替他们多谢殿下网开一面之恩。”
名臣也是人，不是圣贤。
李长寿的目的达到了。
【叮！宿主在清流之首丞相眼中地位提高，奖励30000系统点】
【叮！成功将丞相拉入泥潭，有了把柄在手，间接影响朝堂走势，奖励50000系统点】
……
就当李长寿前往相府之时。
京城某一处酒楼，却有一蒙面女子穿过大堂，来到了后院中。
看似不起眼的酒楼后院，竟然暗藏机关。
蒙面女子熟门熟路的开启了机关，然后倩影一闪就进入密道。
顺着密道一路来到了一座地下宫殿。
“属下拜见教主！”
只见一名老者飞快的前来迎接，态度恭敬中带着一丝疑惑，而蒙面女子摘下了面纱露出了那张宜嗔宜喜倾国容颜。
正是大乾贵妃，周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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