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地形扭曲,没有任何导演组标记的痕迹,一不小心便会走了弯路。
经过那段小插曲后,几人又迈上了赶路的任务行程。
江涛本身就是运动员,就算背着两个包也照赶不误,甚至一度走到最前头替大家除开明显阻碍的杂草开路。
后头的人也慢慢的跟着步伐往前走着,这倒是连累了扛着巨大机器的摄像机大哥们,不仅本身体力跟不上这群顶a外,愣是被这一路上的杂草树木给弄得心烦意乱。
为了不刮花镜片,他们只好选择绕道而行,各种高难度杂技式地跨越步伐,让他们第一次感受到人类的无限可能性。
而就这样在一群摄像机老师的哀嚎中,现场的直播被迫打断,直播间再一次陷入黑屏的状态和无数问号的弹幕轰炸。
为了大家的人身安全,总指挥部在看到混乱画面的直播间后早就把指令从拍摄变成保护素材安全走出去。
这也因此让摄像组总指挥官和总导演在大巴车上又开始吵了个天翻地覆。
最后由“你信不信我把素材掰了”而结束。
没有了拍摄的任务,各位老师们就各凭实力四处分散保护着机子离开山头,本来狭窄的道路,瞬间空旷起来。
各处的嘈杂在一瞬间变得安静,只剩下林间自然的声音。
是同城市喧嚣完全不同的心旷神怡。
突然,一声低音炮响起,他问:“前辈,你不热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原本的安静氛围。听不出那人本身带有的情绪,也没法看出人现在的表情。
梨笙红着脸依旧埋在后辈的脖颈处没敢抬头,他抿了抿唇,堪堪道:“还行。”
他哪敢说热啊。
整个人胸贴胸地趴在宋鳄扬的怀里,下半身被人用大手牢牢禁锢着,根本不好轻易动弹。
他微微挪动一番,就能清楚地感受到臀部被大手覆盖的触感,牢牢地稳住他的身形。
梨笙不好说话,也不敢再说话,免得挑起一些没有是非的问题,甚至一度浪费体力。
他愣是做到了后辈不开口他就一个字也不蹦出来的形式。
冷漠无情如他,便能早点结束话题。
宋鳄扬却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眼神中早已没有那一份属于嘉宾忙内的单纯可爱,变得狡黠起来,他面容笑意,“那前辈喘什么呢?”
“一路来,比我这个抱人的还要累似的。”
梨笙:“……”
他想也没想就憋住了气,脸上散发着的热度让他整个身体都变得燥热起来。
小九尾狐拼命用大尾巴遮住眼睛,在小小的信息素体内缩成一个白色的毛球。
无声控诉着,这孩子在说什么啊!
他闷住自己,一时间却听见胸膛前的人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低沉地笑意回荡耳边,他似乎找到了什么乐趣,又不由得反省自己刚刚的玩笑:“前辈,可以呼吸的。”
梨笙的脸刷地一下更红了,本体的九尾狐都不禁为此感到害臊,身体诚实如它,害羞得彻底成为了一个白色的小汤圆,连九条蓬松的大尾巴都全然老老实实缩起来的那种,一刻间,简直把“高傲孤冷九尾狐”忘了个干净。
而它的主人,情况显然没比它好上多少,梨笙下意识抓紧了手中的衣服布料,叉开的腿也跟着坏紧了人的腰肢,整个人更不敢抬头了。
隐约感觉到被后辈调戏间,别扭过后却还是听了那人的话,慢慢朝外头送气,断断续续地温热气体不自然地一顿一顿,不经意间惹得始作俑者脖子瘙痒得不行。
宋鳄扬心里暗骂一声,活了23年,他第一次这么深刻地明白了“自作孽不可活”这个短语的意思。
在梨笙没有看到的地方,男人的脸上泛上了一层红晕。
宋鳄扬为其保命不再逗他,迈着大步向前走着,遇到比较低矮的树木杂枝,他就十分顺手的用一只手护住梨笙的脑袋,微微侧头便能看到乖乖地扑在他的脖颈处的人儿,那蓬松的毛发在脖颈处轻轻浮动,撩拨着心弦,触动着感官。
影帝身上一直散发着一股茉莉花香,沁人心脾的同时又勾得人上瘾。
尽管在之前喝水的时候便感受到那股浓密甜味,但真正这么近距离接触着看,这股味道似乎能彻底笼罩着你的身体,以及……
你那活跃跳动的心。
宋鳄扬眼神意味深长的盯着他的后颈,那纤细白嫩的脆弱部位透着玉白的光,似乎一碰就能红上一大片,上面的小绒毛随着山间的光影透着白色,匀称的皮肉,勾勒出的颈部线条十分的完美。
就连因为弯头而有些微微凸起的骨骼,也是美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感叹道——
这就是娱乐圈第一美人的绝色顶a吗?
原来有一天a也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的吸引着a啊。
宋鳄扬满面春色,精瘦的人儿被他抱在怀里,摸着细发,对于久久挪不开眼腺体,他大胆地抚摸了一下周围的碎发,触碰间小心翼翼地轻得不像话。
他想,这大概就是艺术品吧。
是上天的馈赠,是神圣不可懈怠的美丽。
是短暂的窥探,便想拥有的魅力。
“唉唉唉!!!要下山了!同志们!走到头了!”
“哇!终于快到了,要累死我了。”
“卧槽,珊姐,你这鞋子够时尚啊!”
“滚你的小彭彭,你看看人家傅姐,直接把高跟鞋脱了徒步来的。”
“傅姐牛逼!你超勇的好吧。”
“别闹了,下个山可比山上危险。”
“知道了庄叔。”
“……”
众人重见天日一般从山头走下,拨开层层树木遮挡,终究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他们看着这几乎没有成型脚印的道路,又一次不得不感叹导演组的绝情。
敢情这条路还是他们走出来的,导演组探路的功夫都省了。
说是心大呢,却也稍些不符,他们压根就没有心好吧!
簇拥着的一大坨阴影从上头一窝蜂地下来。
像几百年没有走过水泥地一样在平地上到处乱走。
吴导没有骗他们,翻过这座山,映入眼前的确实就是住的目的地,但是看着旁边停靠着的两辆大巴车,就不由得让人黑脸。
尤其是再看着刚刚从开着足够空调的车里下来的吴扒皮就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因为拍摄直播的事故问题,从而早早到达录制现场的一波制作组们,准备充足的架好了机子,等着他们从山上下来的那一刻,进行直播拍摄。
直到拍到大家翻白眼看着导演组们从车子上下来的场景后弹幕纷纷刷满了“不要脸”三个字。
可见对吴扒皮的爱意。
“哟,这屋子这么大呢?比想象中的好上不少嘛。”彭昌脚步灵活地跨越障碍,成为第一个站稳水泥地的人,他满眼带笑地说着,面上虽是赞美,实在里,谁听了不说嘲讽的意犹未尽。
眼前的这间木屋,它的占地面积很大,大概有个四五百平,还附赠了一个两百多平的院子。
和乡村的风土人情一样,既有花又有草,甚至还有一个用石头堆砌出来的小鱼塘。
但是,也就仅此而已,整个触目皆是没有任何可以拿来用处的物品,甚至于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屋顶吱吱呀呀濒临瓦解的砖瓦和草皮。
真的一点都不需要为了综艺而做作的模样,不由得让人钦佩。
谁看了不来一声:吴扒皮,你好样的!
【卧槽,这……捡破烂吗?】
【楼上的,你要笑死我哈哈哈哈,这何止捡破烂,简直就是荒野求生!】
【吴扒皮你是和这几个嘉宾有仇是吗?】
【第一季可还是海景房啊,这……哈哈哈哈哈容我笑几天】
【嘿!怎么能这么说我们迪迪子呢?他这不也是好心嘛(手动狗头)】
一大行人别扭着从山坡上下来,脚上的鞋子早已不成了样子。
可他们也完全顾不上这么多东西了。看着住处这般摇摇欲坠的模样,他们的心早已凉了一大半。
李珊洁扒拉着身上的枯枝烂叶,冷笑一声:“娘的,老子为啥签这份合同……”
江涛利用自己的身高差,给两个女生清理着头上的叶子和草屑,他没忍住笑了出来:“咳咳……注意影响,注意形象。”
“前辈,到了。”宋鳄扬和梨生最为殿后的组合,也在他们到达目的地后的五分钟时踏上平底。
宋鳄扬自然地用空出来的那只大手揉了一把影帝蓬松的头发,像撸小宠物一般轻轻抚摸着。他没有丝毫倦意,和旁边吭哧吭哧背着大包气喘吁吁跑来的张新朝显成鲜明对比。
作为beta的张新朝明显和这群顶a有着巨大的差距,他虚脱般弯下身子撑着腿,一脸汗水,狼狈不堪:“哎哟妈呀,终于到了。”
后头跟拍的摄像组也陆续下山,一个个面色不比死猪好上多少。
许久,缓过来的一行人终究回到了自己的定位上,张新朝也做回了贴身助理的位置,他看着久久没有动静的梨笙疑惑地望向从上山开始就一直抱没松手的宋鳄扬道:“唉?影帝还不舒服吗?”
宋鳄扬没说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救命!为什么影帝和顶流这么好嗑!】
【楼上的入股不亏啊!牛油果永远的神】
【小宋一直在抱着影帝啊!感觉一点都不累的样子,这抱小孩的抱法抱着我老婆简直不要太甜!!!】
【楼上的拔刀吧,这是我老婆】
【操,这个角度真的好宠啊,他们大概走了两个小时,怎么可能不累,这算什么,这就是心甘情愿,说白了就是小宋同志找个合适的理由和梨影帝贴贴罢了】
【咦,小情侣之间的臭把戏】
梨笙一路来都未曾抬过脑袋,妥协到自暴自弃般便也习惯了,久而久之,趴在后辈的怀里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睛悄悄休息。
小宋同志抱得很稳,走得也很稳,让他一直处于一种舒适平稳的状态下,伴随着上下坡幅度的轻微抖动,像在摇篮中浅眠的天使,以至于让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迷迷糊糊间,梨笙微微直起身子,两人再次面对面地近距离看着
影帝含糊着:“到了?”
宋鳄扬点了点头:“到了,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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