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感到懊丧,自己在这段不能称之为感情的关系里始终进退失据,渐渐迷失了方向
因为画展的事,哥哥给了他有史以来最重的惩罚,整整一周没有来找他,短讯、电话,一个都没有。安冉不明白为什么哥哥对画展反应如此之大,直觉告诉他并不只是因为他自作主张这么简单。
期间,安冉见了金奕丞,想从他那里了解一些崔晨磊在美国时的生活情况,但没有太大收获。他相信金奕丞毫无保留,或许只有去看一看那些画才能得到些许线索。
二月的最后一天下午,康妮来到万熙九园,将过去一个月的财务状况作了汇报,并安排好了下个月的所有训练计划。
安冉从养父那里继承了胡桃溪庄园、五家冰舞培训机构的股份,还有七套租金颇高的商业房产。这些年,他自己的收入也十分丰厚,所有资产都交由康妮打理。
“杰森那边的考斯滕没有问题,半个月肯定能做好。三月的训练以稳为主,安全是第一位的,不能影响4月中旬的演出。节目组那边发了通告,为了保证总统及特邀嘉宾的人身安全,所有参与演出人员不能泄露节目内容。”
“我明白。”
“情况就是这样,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康妮走后,安冉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起初以为是最近心烦意乱没有休息好,随着体内渐起的高热,他很快就明白是发qing期到了。
“以后不要再用抑制剂,我可以陪你渡过发情期。”
哥哥的话犹在耳畔,安冉比任何时刻都更需要他,需要那醇厚的信息素。
“他不想见我,也许已经对这段关系感到了厌烦,这种情况我怎么能主动联系他,还是为了这样私密的原因。”
可是,身体越来越难受,他痛苦地倒在沙发里,一波一波的潮热冲击着身体,撕扯着灵魂,那种即将失控的恐惧迫使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崔晨磊的电话。
星海大厦,崔晨磊正在开会,突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他扫了一眼,没有理会。安冉几乎绝望了,哥哥还是不愿意见他,床伴关系本就脆弱不堪,自己是已经被放弃了吗?
这边,崔晨磊意识到了不对劲,安冉从不主动联系他,更何况是在工作时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
“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各位回去辛苦一下,我等着看你们的方案。”
说完,崔晨磊快速走出会议室,回拨了安冉的电话,手机几乎立刻就被接通。
“喂!”
电话那头传来竭力压制的低吟,“哥哥。”
只是一声称呼,崔晨磊已经听出了那语调里的颤抖。
“你怎么了?”
“我你能现在来我这里一趟吗?”
崔晨磊已经猜到了正在发生什么。
“等我。”
他挂断电话,疾步向电梯走去。
周助理跟了上来,“崔总。”
“我有事要先走。”
“那我通知小刘备车。”
“不用。”
崔晨磊边开车边扫视街道的两旁,寻找便利店。omega在发情期,生zhi腔口会完全打开,极易受yun,安冉那里应该没有准备避yun工具,还有,止咬器。崔晨磊以前从不需要使用止咬器,但今天,他没有把握
偌大的客厅内拢着半壁斜阳,安冉已经被情yu折磨的痛苦不堪,他长这么大,只在18岁第一次发情的时候体会过这种滋味,但那次并不剧烈,而且很快就被药物控制了。可此刻,他犹如坠入火海,好似这些年被高纯度抑制剂强行压制的欲望正在疯狂反扑。
安冉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冲进房间,他跪在抽屉前,取出药盒,打开针剂。小腹处传来阵阵胀痛,他趴伏在床边,在注射与不注射之间抵死挣扎。有那么一刻,他觉得哥哥不会来了,没有人会来救他,身体的痛楚最终战胜了理智,他将针头扎进手臂。
就在药剂注射入三分之一的时候,房门“嘭”得一声被人推开,崔晨磊出现在门口。
“你在干什么?”
他恼怒地冲过去,夺过安冉手里的针管。
“40纯度的药你也敢打,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吗?”
安冉按住床沿,自尊让他支撑着想要站起来,可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几乎没有力气。
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落,所有的委屈、痛苦、思念都褪去了坚强的伪装,这一刻,他既卑微又无助。
“哥哥”
崔晨磊愣在当场,他从未见过安冉这样哭,也从未见过任何一个发情期的omega如此克制,克制到近乎可怜。
这场发qing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晚上,安冉在欲海里浮沉,意识混沌不清。他只知道哥哥是值得信赖和依托的,他愿意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
alpha也有类似发情期的易感期,每当那个时候,他们就会回归最原始的繁衍欲望,迫使自己的omega打开身体,孕育子嗣。易感期正常每年一次,如果超过两次就必须去看医生。
崔晨磊的情况很不好,他一直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易感期的症状并不激烈,可是眼下,安冉的信息素竟然诱使他提前进入了最无法自控的易感期。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占有这个omega,这是他的玫瑰,谁也不能和他抢,否则,他将撕碎所有敢于挑战自己的竞争者。
“哥哥”
他的omega在忍受痛苦、在无助乞求,乞求得到他的标记。崔晨磊兴奋地翻过安冉,暴露出那纤细白皙的后颈,他俯下身,用带着止咬器的牙齿疯狂磨咬omega馨香美味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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