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洛顾问，你在说笑吗？玻莎只不过是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是凶手呢？”
“怎么不可能，不要因为是小孩就认为是人畜无害的，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玻莎这属于一种复仇的快感，她认为杀掉李莉，杀掉李莉的替代品可以给她带来快感，所以她要这么做。”
江戟凝低下头，沉思了一阵，说：“我觉得咱们该再好好审审那位玻莎小姐了。”
“江队，我和你一起去。”洛淮的语气不容拒绝。
“行，那就走，你和我去审玻莎，贺奇，葛明，你俩去找李莉，虽然刚刚洛顾问说有可能她已经死了，但也有可能没死，毕竟陈娟的资料里，既然她有可能是第一个被杀掉的，但好歹过去很多年了，不可能咱们这没有记录，所以你俩去跑一趟，然后陈娟，林玲，你俩再把十年前那年的资料看看，看有没有相关的，宋哲你先继续处理董瑞的尸体，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好，就先这样吧，行吗？”
“行”
正文
江戟凝和洛淮坐上车，江戟凝在开车，车里一片寂静，江戟凝先开口打破了车里的宁静：“洛顾问，说实话，我还是不太理解，为什么你就认为玻莎一定是凶手？”
“我没有说她一定是真正的凶手，首先得看你们对于这个''凶手‘是一个怎样的定义，如果只是人是她杀的就算如此的话，那么她就是凶手。”
“那么，你的意思是，人可能是玻莎杀的，但可能还有第三方势力，或者说是她的同伙，是吗？”
“不一定，我其实更偏向于是有人在给她洗脑。”
“洗脑？”
“对，我认为是有人在她犯下第一次错误之前就给她洗脑了，在她被这个人洗脑成功后犯下了第一次案件，但这第一次肯定她没有收到惩罚，她先吃了点甜头，感觉到了杀人给她带来的快感，从而一错再错。这是我的看法。”
“确实，毕竟她是个小女孩，在人小的时候如果被输入了错误的思想和做法，长大后即使知道是错的，也不好再改了。我手机响了，你帮我接一下吧，谢谢。”
洛淮把手机接起来，并且按下了免提，但不知为何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他的感觉没有错，贺奇低沉的嗓音从手机里传出来，还带上了一点慌张与惊讶：“老大，我们已经来到了李莉家所在的小村子，但是却没有找到李莉，镇上的人却说李莉在好多年前就已经死了，我们来找李莉的时候，还给她家里打了个电话，当时还有人接了，只不过不是李莉，是个男的，听声音估计是个二三十左右岁的少年，声音也不像变声器。”
“那人说什么了？”江戟凝听了，着急的问到。
“江队，前面有车，小心一点。”洛淮看江戟凝一边和贺奇说话，一边心不在焉的开车，车都有点走的扭扭歪歪，洛淮甚至都开始思考警局外出受工伤，给不给报销医药费。
“哦，好，贺奇你继续说。”
“那个人说他是李莉的邻居，他母亲一直都很照顾李莉，每天都会让他来给李莉送吃的，还说了，嗯，还说李莉刚刚出去，走得挺急，他听见电话响了后没叫住李莉，于是就擅自接了起来。我问他李莉出去干什么，他说李莉下午要去村边的孤儿院看望那里的孩子，今天午睡起晚了，收拾好了后就着着急急的走了，这才没接着电话，还说他会转达给李莉的，就这些。”
洛淮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听见“村边的孤儿院”愣了一下，贺奇说完后，他说：“我觉得这个接电话的人就是给玻莎洗脑的。”
“啊？什么洗脑？”不明所以的贺奇问。
“贺奇，你再问问周围的村民，最好找老一点的爷爷奶奶，知道的可能多一点，然后再问问村委会，把这件事搞清楚，问的时候记得录音，好了，你们赶紧问吧，我们快到了，待会问完直接回警局。”江戟凝没回答贺奇的问题，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绿灯亮了，江戟凝便继续开车。
洛淮沉思了一会，说道：“我突然有种这个幕后凶手在推进我们办案速度的感觉，我们现在似乎有些太被动了。”
“你刚刚说你认为刚刚接电话的就是幕后凶手。可是这不就会把他暴露吗？而且也没有伪装自己的声音之类的，他这是何意？”
“不，如果他敢把自己暴露在警察眼前，一般有这几种情况，第一，这个人他不是真正的幕后凶手；第二，他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咱们找不到，抓不到他，又或者他有什么杀手锏确保自己的安全；第三，他在挑衅警方以此让自己获得快感，是一种虚荣，炫耀，就和仿佛在说我就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和你们打电话，但你们还抓不到我，是一种这样的心理。”
“嗯，我个人觉得第二种和第三种可能性要大一些，下车了，到了。”
“好。”
两人走进了眼前这座相对来说比较复古风的娃娃店里。
“您好，警察。”江戟凝靠在柜台上拿出警察证给柜台后面那个长相甜美的女孩看，没错，那个女孩就是玻莎。
玻莎抬起头看了看，当她看见江戟凝身后的洛淮，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后说：“江警官，您好，您是来查那个失踪的小女孩吗？我记得刚刚好像有个警官来问过了呀。”随后目光又落在洛淮身上，继续说：“这位先生也是警官吗？”
“是的，刚刚那位警官没问完有任务就先走了，所以需要把剩下的问题问完，希望您可以配合。”洛淮迎上他的目光，不急不慢的说完了。
“当然，我会配合的，那两位警官可以问了吗？我还有生意要做。”
“放心，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不过能不能请您先把店关一阵子，问完再开，因为这起案子目前需要保密整个破案过程。”江戟凝说道。
“好的。”玻莎连忙起身去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挂了起来，又把门关上了。“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江戟凝露出一个职业微笑，说道：“当然，首先，我想问一下昨天上午七点到九点左右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呢？有证人吗？”
“嗯……”玻莎想了想，说：“昨天早上，那会我应该在店里写论文，毕竟我今年大学毕业，我在店里写毕业论文，证人，好像没有，我家店早上一般都是九点半才开店，然后我一般会早去一个多小时，在店里写会论文。”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玻小姐。”洛淮直直的看着玻莎说。
玻莎看着那直勾勾的目光，连忙移开视线，强装镇定，说：“当然可以，警官先生。”
洛淮抬起头又看了一眼玻莎，玻莎明显感受到一种压迫的感受，然后洛淮缓缓开口道：“五年前，在那个村子里面的旧仓库里面，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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