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匆匆过来的盛煜下马一把抱住错愕的谢卿:“卿卿,你没事吧?”
啊,这么快的嘛,谢卿一脸错愕:“我没事,你……”
细细打量一番确定谢卿没有受伤盛煜才放下心来,又想到跟着谢卿的两人:“跟着卿卿的两个人怎么回事,为何不第一时间保护卿卿,回去自去领罚。”
两人径直跪下:“是,少爷。”
“林业,就地问清楚何人派,意欲何为,不说就杀了。”
谢卿拦下要过去的盛煜:“我过去,我要自己问清楚!”
这么想要我的命,除了谢家那对母女还有谁,谢柳氏,谢绒,我绝不放过你们!
看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几人,谢卿拿了一柄短刃慢慢划开冒充车夫男人的手腕:“这个血可是会一直留,不出一会你就死了,我之前说的话一直算数,只要你说了,我立刻给你包扎并且许你钱财,怎么样,划算吗?”
那车夫惊恐的看着流血的手腕,心里一阵恐慌,自己只想拿钱不想把命丢了,还是识物者为俊杰:“我告诉你,我告诉你,你先给我包扎。”
谢卿卿连动也没动,冷笑一声:“是你跟我在讲条件吗?你也不看看你的血够不够流,想包扎就看你说的快不快了,是不是真的了。记住,现在流血的可不是我。”
这臭婆娘,看着滋滋冒血的手腕在也忍不住了,略带着哭腔说道:“我有眼不识泰山,大小姐饶命,我只知道是一个老妇带给我们一封信和银子,我们信不过就偷偷跟下来看着她进了谢府,这才按条子上的过来这里守着。那条子说让我们守在如意楼,只要谢家的马车过去,就把马车上的人带着卖到花楼,事成之后在给我们后面的银子,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球球小姐救命!”
“那老妇是不是鼻子旁边有一颗黑痦子?”
听见这话车夫一下子哭出来:“是是是,小姐明鉴,确实是一颗大痦子。”
“林业,给他包扎,然后带回去,他们还有用。”
是柳氏后面的老嬷嬷,真的不知道给这柳氏做了多少坏事了,把谢卿买到花楼,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姐怎么可能受得了,想让谢卿受辱自刭,真是打的好算计。
就怕害人不成反害己。
“子煜,人带回去,他们好有用处,让那两个人就跟在身边算是将功赎罪。谢夫人是真的想要我的命了,这个谢家待不久了,只有让谢宏发现她的所作所为才能有所收敛,只是我的身份在赐婚前万万不可暴漏”谢卿一皱眉“你派人待谢宏下朝的时候送一封信,将柳氏的所作所为都写出来,他定会去查,如果赐婚顺利,我的身份就不是重头戏了,谢宏可不会放过到手的东西”。
盛煜看着冷静理智的谢卿分析安排的头头是道,不由得笑起来:“卿卿,我真是太喜欢这样的你了,你尽管做,赐婚就交给我,有我在,你放心!”
有人在身后得感觉真好,感觉什么都不怕了。
“好,我信你,我先回去了,好让柳氏看看完好无损的我了。”
依依惜别,两拨人分头而驰……
就待几人走完,不远出走出两个人,正是谢麟,抓着折扇死死盯着盛煜离开的方向。
“爷,我们来迟了,离的太远没有听清楚说什么,但是看起来大小姐和盛三爷很是相熟,这事要告诉老爷吗?”
谢麟皱眉道:“告诉老爷?我怕他知道明天就能把谢卿送上盛煜的床上,回去,卿卿回去定要去母亲哪里,其他事情容后再议。”
谢卿,你是我的,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被被人带走,我发誓,哪怕留住你要赔上谢府我也在所不惜!
谢卿坐在马车上,心里对谢府只剩憎恶。谢家嫡女,在我嫁人之前我一定留住这个名称,之后我定让柳氏陪你父母亲的命,她要为她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伤害过你的人都一样。
慢慢深呼吸才平复心里的恨,免得等等被谢夫人察觉到。
在说盛煜急匆匆的往宫里赶,不顾公公的阻拦硬是要进去,公公赶忙拉住盛煜的袖子:“我的爷,你先见陛下也等老奴进去先通报一声,别急啊。”
盛煜暗衬,等等还要求人办事还是先不要惹得天家生气,慢慢来为上策,想罢就让公公先去通传了,自己则乖乖站在外面等待。
“宣盛三公子盛煜进殿。”
那老奴笑意盈盈连忙将盛煜请进去,还低声告诉他今天陛下心情好就不要在惹得又生气了。
看着目不斜视走进的盛煜,天家说到:“你小子又闹什么幺蛾子,这么着急过来,你爹知道吗?”
盛煜一个下跪声泪俱下:“陛下啊,叔叔啊,你可怜可怜你那不成器的侄子子煜吧,他看着别人娶妻实在羡慕啊,可是他不成器这么多年尽没有娶妻没有在自己爹跟前进孝道真是不该啊,这不你那侄子终于找到心上人了,怕未来夫人跑了,求叔叔赐婚!”
“你小子一声不吭的就来这出,这嫁娶乃是大事,岂是你这三言两语说了算,再说,你要娶何家女子?”
“谢家嫡女谢卿,叔叔放心,谢大人和我爹我差人去请了,等会就到,这事我可是很认真的,只要叔叔同意这门婚事,国库的钱我出!”
听见这话天家开怀一笑:“从你手里拿钱可是真难,既然子煜话都说出来了,只要你爹和谢大人不反对,我立刻赐婚。”
“陛下圣明!”
若要让谢卿知道盛煜是用这法子负责非要笑他不可,平时在面前装模作样一副顶天立地的模样,结果才是这撒泼打滚的样。
殿内声声不绝,就在谢大人走出来还在恍惚自己女儿怎么就嫁给费尽心思要攀得高枝了,看来得好好和谢卿说说话了。正待要和盛亲王说两句话时,就看见二人已走远,只好摸了摸鼻子上了谢府得马车。
谢宏还沉浸在刚刚得氛围里,只听嗖得一声一柄带信得箭从车窗射到马车内,惊魂未定得打开信件,越看脸色越是凝重,上面写了柳家外戚之妻之死,妾氏宋姨娘之病,出生就被捂死得庶子,皆是自己夫人柳氏所为,还坦言道若是不查清楚清理门户被盛家知道,莫说嫁女儿了,官位都难保。
谢宏暗自思索,这谢绒定时指望不上,自己的前途定时要靠盛家,这事既然别人知道定时查清因果,若是自己不给个交代,恐怕婚约这事定然不保,自己的乌纱帽也被摘了。
谢宏一眯眼,说不定,这信就是盛家送的,想看看自己的态度,这事定然是要给一个交代了。
谢宏急匆匆的走到柳氏的院子,就见谢柳氏在罚跪谢卿,气顿时不打一处来,自己做错事还要教训别人,也不看看谢卿现在的身份,无知妇人!
谢宏厉声道:“柳氏,你在做什么?卿卿你先回去,我有话于你母亲说。”
谢卿低头福身缓缓退下微微一笑,看来,谢大人收到信了呢。
看着退出去的谢卿,谢宏挥手让家丁把门围了:“你这毒妇,你可知你做了什么?”
看着架势柳氏不知所措,喃喃道:“老爷这是作甚,我只是稍稍教训一下自己的女儿,不知老爷和何故围了我的院子。”
看着狡辩的柳氏谢宏气极:“把柳氏跟前的嬷嬷丫鬟全部带下去一个个审问,再去宋姨娘的小厨房把药拿过来请府内大夫来看,把之前给宋姨娘看病的庸医带来,都给我细细盘问,一个都不能放过。”
说罢又看眼瘫坐在地的柳氏:“你以为这个家是你的了吗?你这毒妇待我查清定要你好看,你自己想想做的那些人畜不分的丑事,简直有堕我谢家家风。你可知,卿卿乃是盛三王妃,那是天家指了婚的,盛家怎能容忍我谢家有你这毒妇,若是让天家知道谢府就完了。你自己在这里好好想想吧,最好你自己说出来,你我夫妻一场,我也不想你太难看。”
看着径直往外走一个眼神都不留给自己的谢宏,看着院子里伺候的仆妇丫鬟皆被带走,自己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那谢卿竟然嫁的那般好,她为什么不死,我派去的人为什么没有折磨死她,她为什么回来,为什么要抢自己女儿的东西。
想到谢绒,柳氏着急的想出去见她告诉她自己才是她的亲娘,可是任她拍门叫喊,外面的家丁就是不放人,她这才慌了神的反应过来,谢宏是来真的了,怎么不知不觉这个家就脱离自己的掌控了呢。
柳氏端庄的发髻在刚刚拍门的过程已经散落开来,头上的珠钗已经掉落在地,可是她已经无心去整理平日里信心保养的发髻了。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谢卿嫁过去。谢家嫡女应该是谢绒,要嫁也是自己的女儿,怎么可能让一个该死代替者去享福。
谢绒是嫡女,谢卿只是一个假货,老爷,一定要让老爷知道!
“开门,给我开门,我可是谢家大夫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老爷说,事关谢家嫡女之事,我有要事开门呢……”
正在喝茶降火的谢宏听见外面来报说柳氏要见他事关重大,想了一下还是同意了,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她还有什么狡辩的。
跪在谢宏前面瑟瑟发抖的柳氏平静的说道:“我认,所有的事情我都认,是我做的,只是还请老爷明鉴,谢家嫡女是谢绒,不是谢卿,事情还要从十九年前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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